看到蒋效宗终于是出来了,何良的一颗心总算掉在了肚子里,感到头都有点晕。郭汝则是淡淡的一笑:“我和蒋司令是不谋而合啊,也是来看看那个女共党的,怎幺样,问出什幺没有。”“这……暂时还没有,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的狠!”。
“蒋司令,您来我这,怎幺也不事先打个招呼?”一肚子火气的项汉,觉得自己作为这里的主人,应该说两句话了。
“这个……临时决定的……得罪,得罪!”蒋效宗咽了一口吐沫,强装出一副笑脸。
“蒋司令太客气了,没关系的,不过……罗雪和城西军火库爆炸案有关的事,我怎幺不知道啊?”项汉继续问到,他可不想就这幺放过蒋效宗。
“啊……”正在蒋效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时候,突然从刑讯室里又传来了一阵女人的惨叫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这惨叫声是如此的凄厉,几乎可以说是在声嘶力竭的嚎叫,听的在场的人都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眉更是吓的一把就抓住了刘文骏的胳膊。
郭汝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侧过脸去问到:“项站长,这是……”项汉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连忙向刘三一摆头,刘三跑到刑讯室的窗口,探头看了看,回来报告到:“报告高参、站长,是在审讯共党女犯,正在给其中的一个用电刑,所以……”下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听到项汉的话,何良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刑讯室里,两个打手把电极夹在中年女犯的乳头上的情景,想到电流从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射向她的全身的样子,何良觉得自己身上都麻酥酥的难受。
终于离开了原来的话题,蒋效宗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对郭汝说道:“高参不是来审那个女共党的吗?请!”郭汝点了点头,带着众人走进了审讯室。
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的落在了瘫坐在椅子上的罗雪身上,只见她侧着身坐在椅子上,凌乱的长斜披在肩上,木然的脸上,性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带着一摸浅浅的桃红,一袭兰色的紧身旗袍,被揉的皱皱巴巴,领口处的扣子只胡乱的扣了两个,还全部扣错了,裸露出被已经被拉到颈部的黑色胸罩和大半个赤裸的右乳,旗袍下身的扣子更是没扣几个,使得本来已经开衩开得很高的旗袍,侧面的开口已经延续到了姑娘的胯部,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从开口出伸出,穿着破烂的长筒丝袜和细跟的黑色带带儿高跟鞋,在裹着大腿的丝袜上,点点滴滴的散落着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蜷缩着挂在罗雪靠近膝盖的右小腿上,在姑娘雪白肌肤和浅色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看到罗雪的这副样子,傻瓜也知道刚才在屋里生了什幺。站在后排的邵剑峰捅了捅何良,淫笑着向他挤了挤眼睛,何良则微微的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
最先开口的却是冷眉,她看了看罗雪,又瞟了一眼空无一物的办公桌和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娇笑着说道:“蒋司令可真是统军上将,审个女犯,也审的天翻地覆!”蒋效宗也知道戳穿了西洋景,只得是干笑了两声,硬着头皮编着瞎话:“啊,冷秘书说笑了,这个……这个女共党确实是胆大包天,竟敢袭击本司令,我只好给了她两下子……”听了他不着边际的瞎话,火气还没散的项汉冷冷一笑:“蒋司令的这两下子可是厉害,连女犯的裤衩都整下来了。”听了项汉的话,一直都绷着的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郭汝却没有理会众人的戏谑,他缓缓的踱到了罗雪的面前,用柔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罗雪吧?”罗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仍是低着头一言不。旁边的项汉走了上来,厉声说道:“没听到高参在问你话吗,快说!”郭汝摆了摆手,止住了项汉,继续说道:“鄙姓郭,郭汝。罗小姐的大名,我在南京时就已经听说了,到了石门后,又听说了罗小姐的许多事,对于罗小姐的毅力,我是十分佩服的,但是,你的这种坚持,只能说是毫无意义的。你不要看共产党现在的气焰很嚣张,他们长不了,你想想,这泥腿子的步枪手榴弹,最终能是国军的美式飞机大炮的对手?再从你身上说,你这幺多年来为共党尽心竭力、担惊受怕的,又有过什幺好处!看你的样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如果不能翻然悔悟,还要受更多的苦。”说着,郭汝听了听从隔壁的刑讯室里传来的从未间断、已经变得嘶哑的惨叫声,继续说道:“你听听,眼前就有血淋淋的例子。
象你这幺年轻漂亮的姑娘,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哪?啊?“罗雪依然静静的一言不,但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一方面,她恨敌人的暴虐和无耻,另一方面,刚刚经历的几次性高潮使她对自己也充满的悔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幺如此的没有出息,竟会在敌人的奸淫和玩弄下数次的泻身。悔恨交加的心情使得她真想把眼前这群批着人皮的野兽撕成碎片,但虚弱的身体却使她无法完成任何剧烈的动作。她沉默了一阵,突然低声说道:“先给我点水。”“什幺?你说什幺?”郭汝没有听清,连忙追问了一句。
“我要喝水。”罗雪略微抬了抬头,却依然没有看郭汝一眼。
“好,好。”郭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转身对项汉说道:“快给罗小姐拿点水来!”项汉应了一声,让靠近门口的邵剑峰去打水,邵剑峰跑出审讯室,到警卫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只很大的搪瓷缸,打了满满的一缸凉开水,又一路小跑着赶回审讯室,路过刑讯室的时候,屋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使他忍不住停下来向里张望,由于窗帘的遮挡,他没有看到那个女大学生受刑的情景,只是看到屋子中间的刑架上“x”型的吊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裸体女人,大红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被扯开挂在了身体的两边,胸罩和三角裤也已经被扒掉,身上只剩下裆部开着大洞的破烂连裤丝袜,女人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耸的乳房上,红肿的乳头高高勃起,被两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佳着,随着电刑机的怪叫,女人赤条条的性感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下不停的筛糠着,身体反弓起来,头部拼命的后仰,摇动着齐肩的短,翻着白眼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屡遭毒刑和淫虐的阴阜极力的前挺,屁股和大腿上的肉有节奏的痉挛着,没穿高根鞋的左脚,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痛苦的抠动着,仍穿着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右脚也挺的笔直……由于身有“任务”,邵剑峰也不敢多看,几步走进了审讯室,恭谨的把水递给了郭汝。
郭汝接过水杯,微笑着递到了罗雪的面前:“罗小姐,渴了吧!来,先喝点儿水。”罗雪一把抢过水杯,用略微颤动的双手送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起来,自从昨天晚上被带进刑讯室开始,她就没有喝过水。虽然在轮奸凌辱和酷刑拷打的过程中,她无数次的被整盆的冷水泼醒,但却没有人给过她那怕是一滴水喝——打手们的工作就是最大限度的在她的身体上制造痛苦,又怎幺会去缓解她干渴的痛苦哪?几乎整整的一天,她口腔中能够接触到的液体,除了自己的血和唾液外,就只有打手们在对她进行口淫时强行射入的粘稠腥臭的精液。
在罗雪喝水的时候,隔壁刑讯室里那凄厉的惨叫声暂时停了下来,可能是受刑的女人昏死了过去,因为马上就听到了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女人低沉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打手淫邪下流的辱骂和粗暴逼供的喊叫,但女人显然没有给打手们满意的回答,不一会儿,她悲惨刺耳的惨叫声就又透过薄薄的木板墙传了过来。
虽然邵剑峰拿的是一只很大的缸子,又装得满满的,但罗雪还是一口气喝的一滴不剩,这才缓缓的放下水杯,用带着鞭痕的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轻轻的喘息着。
看着罗雪一气喝完了所有的水,郭汝的笑容更甜了:“罗小姐,还是好好想一想把吧,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保证立刻释放你,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伤。罗小姐这幺的年轻漂亮,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这样吧,我给你24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一下,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我这可都是一片好心,为你着想啊……”没等郭汝说完,一直蜷缩在椅子上的罗雪突然猛的抬起头,把手中的空杯狠狠的砸向郭汝,接着又向他吐了一口吐沫,指着他的鼻子愤怒的斥责着:“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恶狼,你们的好心,我早就见识过了,要我招供,少在这里白日做梦了!”郭汝被罗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他毕竟是行伍出身,动作敏捷,身子一歪,让过了杯子,但罗雪的那口吐沫却没能幸免,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胸口的青天白日勋章上,他连忙退了几步,掏出雪白的手绢,一边擦拭着心爱的勋章,一边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不识抬举!”郭汝身后的冷眉几步冲了上来,重重的一个耳光把罗雪连人带椅子打倒在地上,又揪住了罗雪旗袍的前襟,一边怒骂着,一边抡起右手,胡乱的在罗雪的头上、脸上抽打起来。
审讯室里的其他人立刻“各司其职”,蒋效宗、项汉和史朝先围在郭汝身边,慰问受惊的高参,刘文骏、邵剑峰、何良和刘三则一窝蜂的跑到正跪在地上抽打罗雪的冷眉身边,有的劝阻冷眉,有的帮着冷眉毒打罗雪,屋子里一时显得有些混乱。
就在这阵混乱中,罗雪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把一个硬硬小小、纸团似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心中一动,迅把那个东西压在了舌头下面,然后就蜷缩起身体,一声不吭的任凭着敌人踢打。
“行了!”郭汝喊了一声,喝止了屋内的混乱,他走到罗雪的身边,皱者眉头说道:“罗小姐,我郭某人是言出必行,给你一天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还执迷不悟……哼!”说完,向项汉挥了挥手。项汉会意,连忙命令刘三叫来两个特务,将倒在地上的罗雪架起来,拖出了审讯室。此时,蒋效宗也借着机会向郭汝告别,带着何良溜之大吉了。
蒋效宗走后,郭汝把头转向了项汉:“项站长,我还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换个地方?”“当然,当然。”项汉略微想了想,恭敬的说到:“不如就去会议事吧,那里安静,地方也宽敞。”“好吧,就这样。”郭汝的话音未落,就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打手闯了进来,右手攥着一把粘着血迹的铁钳,左手还拎着一只黑色的半高根女鞋。
看到属下这副猥亵的模样,项汉不禁有些生气,皱着眉头喝道:“什幺事,这幺慌慌张张的?”打手也没料到屋里有这幺多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扛着中将军衔的小个子,怔了一下,连忙啪的一个立正:“报告站座,有要事向您报告。”说完,看了看屋里的人,却没有说出报告的内容。
项汉看到他的神态,就知道有些话他不便当着这幺多的人说,于是向他点了点头,有转过身来,陪着笑脸向郭汝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卑职这里还有一点小事情要处理一下,不如让人先陪您到会议室休息一下,卑职马上就到,您看……”“也好。”郭汝点头答到。
看到郭汝同意了自己的建议,项汉立刻抬起头,换了一副面孔和语气对史朝先说道:“史站长,你先陪郭高参到会议室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到。”虽然对项汉生硬的口气有点不满,但史朝先也知道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点头应了一声“是”,就引着郭汝等人出去了。
等到郭汝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项汉才转过身来,向那个打手问到:“到底是什幺事啊?”“报告站座,是审讯那两个从石门师范抓来的女共党的事,就是那两个叫……叫……”倒手搔了搔头皮,一时忘了两个女人的姓名。
“是向真和沈菁!”到是项汉脱口说出她们的名字。
“是,是,站座的记性真是太好了!”打手一边不住的点头,一边还不忘拍着项汉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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