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颀长的金发青年并未应声,似是没听到她的话,而是继续如幽魂一般沉默地伫立在那里。
客厅没有开灯(大灯的开关在玄关旁边),唯一的窗户外恰好没有对着月光并且拉上了更为厚重的窗帘,因此那道颀长的身子大半掩没在纯然的黑暗中;
即便如此,缇菈也知道对方正面对窗户瞧着外面,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还是单纯只是在发呆……明明窗帘都没拉起。
“……莱特哥?”但是出于某种奇怪的感觉,她没有选择靠近,而是站在原地困惑地第二次出声呼唤,声音不自觉压低,轻得仿佛在喃喃自语。
那个兀自看着窗外的人仍未予以任何回应,一动也不动的姿态堪比完美的雕塑,缇菈觉得是自己太小声的缘故。
考虑到某人的粗神经,或许连反射弧都异于常人,思及此,她不由得向前一步,同时稍微抬高音量:“莱特哥。”
大概是这样做有效果,青年这回终于有反应。
他身子动了动,才微微侧过身,转头看向了缇菈所在的方向。
只是这一看,却把少女看得顿时心底发寒,从头皮麻到脚底。
青年的眼形似鹰,照理来说容易令与他对视的人倍感压力,这样锋利的形状却因眼睛的颜色而软化不少;
前辈们都打趣说他能泡到女性得归功于此,不然就算人家姑娘再怎么欣赏野性的男人也会被他那身偶尔会流露出来,不属于人类的威压吓跑——毕竟强敌当前,逃跑保命是生物的本能。
可是那双原本十分柔和的淡褐色,此刻却变成金色。
而且与缇菈从镜像中看到的,发动能力时的自己脸上那鎏金般的眸色,以及阿奇拉如黄水晶般清澈明亮的瞳色不同,莱特这双变了颜色的眼睛更加深邃,也更加可怕。
那是很深很深的金色,深沉的像是本该清澈且明艳动人的湖水,被染上杂质;镶在这汪染上杂质的金棕色湖水中,是如幼线般的细长,非人类所有的瞳孔。
再结合青年此时失了魂的模样,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变化。
“莱……特……哥?”缇菈迟疑地出声,试着唤醒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在梦游的人。
莱特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不作声,目光沉沉,不似炬而似闪着寒芒的利剑,但是眼神空洞的找不到任何焦距。
对着那双眼睛,缇菈心底蓦地生出一种错觉……面前的人看的不是自己,而是透过自己在看着一个并不存在的人,又或者对方不过是突然想改变一下目光的落点,而她只是刚好站在人家视线投射出去的轨迹上。
两人在这个不算开阔的一方天地中各自盘踞着一角,互相凝视彼此不发一语;
客厅没有时钟,窗户掩着帘子,照不进任何属于夜晚的月芒星光,因此这个空间比起方才小小的房间更加黑暗更显寂寥,唯一不变的是那首从外头传来的,带点哀戚音色的轻柔乐声,仿佛是自己的幻听。
大脑就这样空白了好一会儿,她蓦地萌生出上前追问的想法,或是用更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把人摇醒。
没想到才刚迈开脚,头部却冷不防爆出一阵剧烈疼痛,且这种痛还像潮水一般逐渐向四周蔓延。
头痛手疼脚也疼,自身体各处接二连三传回来的疼痛令她不得不弯下腰用力抱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这样拥住痛苦的源头就可以缓解这种仿佛有人在一左一右撕扯自己的痛楚。
因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剧痛,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水雾迷蒙了视线,脑中还响起了像警报器一样扰人的嗡嗡声,形成一堵坚硬外墙,挡去来自外界所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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