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银色盔甲的人,在这条没有一丝光明垂怜的暗巷里趴在地上,放在颊边的手指已深深嵌入土地,将坚实的地面抓出五条沟痕,向前伸出的那一手则握着一柄银色长枪,枪身与盔甲同样沾染不少尘埃,已不再明亮,唯有长枪上头系着的红缨如鲜血一般艳红惹眼。
那一刻,庞大的恐惧从脚底窜起,仿佛化作无形的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脚踝,栗发少女瞬间僵在原地,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脚开始发冷失去知觉,心脏却是越跳越快,与此同时一个可怕的猜测在脑中成形。
缇菈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实在鼓不起勇气上前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翻过来确认一番。
这个人的身份……只会是巡守队的哪一名成员,却不知为何巡守队的队员夜半更深的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是以此种状态……莫非这个时间点还有巡守队在城中夜巡?
可是她刚刚在路上晃悠了那么久,除了被刚才那个看起来不似真实的黑影吓个半死外也不见半个人影,感知到的气息倒是挺复杂难辨,但她怕极了那些很可能属于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根本无法辨别其中是否有她认识的人的气息存在。
想到感知气息这一点,缇菈才注意到一件事。
按理来说,生物的气息平时会跟流水一样慢慢游走于全身,再散发至体外——这是为了维持灵魂与肉体的紧密联系,因此不曾有一刻是完全静止不动。
这就跟人在陷入深沉的睡眠或晕过去时,大脑为了维持生命机能的运转,仍然会呼吸吐气是同样的道理(除非发生意外脑死)。
可是她面前的这个人……身上的微弱气息还在,却宛如一汪死水,没有任何流动的迹象,安静的叫人难以察觉。
意识到这一点,她觑了眼趴在地上了无声息的躯体,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尽管大抵能确定这个人是生是死,但她实在鼓不起勇气上前将那个应该与生者挂不上钩的身躯翻过来,好看清长相。
万一又是一张死不瞑目的脸怎么办?
或者说得更恐怖一些,七窍流血或是脸皮还是眼珠什么的没了?
不管是哪种死状,近距离的情况下看到都超级恐怖好不好!
愈想愈是心惊胆跳,恐惧不已,便愈发觉得手脚无力,一步都动不得,缇菈觉得快被自己丰富的血腥想象刺激到几欲呕吐。
恍惚间好似也嗅到了自己臆想中的那股血腥,浓郁刺鼻的铁锈味化作拳头狠狠重击了她的胃部,胃液如暴风雨中的海浪翻涌不止,呕吐的欲望顿时变得更加强烈。
一对鎏金色双眸有些无神得盯着趴在地上的人,脑海里面乱糟糟,满是“我该怎么办?报警吗?”
或是“要报警的话怎么做?通讯水晶没带,最近的岗亭也不知道在哪里……”
或是“话说我不是还在迷路吗?!”诸如此类的想法。
想得头又开始都痛了,她随手揉了揉青筋开始一抽一抽彰显自己存在的额角。
“呜……”蹲坐在一旁的小黑狗仰起头,一双好似灯泡般明亮的莹蓝色圆眼睛倒映出少女逐渐惨白的脸色,它低呜了一声,一边很可爱的歪了歪头,尾巴左右摇晃着,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歪头看了少女兀自烦恼的表情半晌,突然,一对可爱的尖耳朵竖起,随后那条乌亮光滑的尾巴也翘了起来,伸得笔直且僵硬,它收起舌头倏地站起身,嘴唇翻卷露出一口洁白的利牙,微微仰起头朝虚空的某一点不断低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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