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就来了。
饶是秦鱼雁再温吞的性子,可也是听的想要骂人,这狗日的还真就张嘴就来。
看这一套说辞,再回想起少年先前说的,他心知对方是什么心思,分明是想捞好处,不然,到时候自己约莫得背个宋老七的皮,指不定当了谁的替死鬼。
他可不觉得对方穿着差服,吃的是官家饭,就会讲个公道,是什么好人,回想先前在街面上的一幕,那可是心黑手狠着呢。
可惜,他现在身上少有几样值钱的东西,先前拒捕的时候被摸了个遍,要不是这一身衣裳染了血迹,说不定都得被人扒了,他就是想给也拿不出来。
他妈的。
这会儿秦鱼雁已经是回过神来了,他心里暗骂着,当真是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遍,这短短几个小时,他就觉得自己这遭遇实在是太离奇了些,大起大落不说,眼下还要受牢狱之灾,保不齐还得掉脑袋,还有谁能比自己更倒霉。
他一抬眼,吐着嘴里的血沫,直勾勾的盯着狱卒那张脸,沉声道:“老子不是宋老七,我姓秦!”
这狱卒身形高瘦,颧骨突出,一双眼睛外鼓,唇上还留着参差不齐的短髭,脖颈间则是盘着一条又黑又粗的辫,脑门上顶着一层刚冒出头的青黑茬,差服半敞,露着精瘦的胸膛。
听到秦鱼雁说话,他眼珠子先是一鼓,接着又一眯,皮笑肉不笑的道:“好!”
可话音刚落,秦鱼雁就听一声“啪”的炸响,起的突兀,直如炮仗一般。
听到这声响,牢房里的犯人无不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秦鱼雁就见眼前光影一花,一道黑影宛似扭曲的黑蟒,在空中翻腾一颤,已从牢门的缝隙间溜了进来,只是电光火石,那黑蟒已不偏不倚,落在了秦鱼雁的身上。
却是一条软鞭。
“啊!”
一声痛呼随即从秦鱼雁的嘴里挤了出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痛楚涌上,但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喉头一鼓,嘴里已多了一丝腥甜,额上直冒冷汗。
见他牙关紧咬,浑身疼的直打哆嗦,那狱卒青黑的面皮蓦然一绷,抖了抖手里的软鞭,阴恻恻的笑道:“没事儿,你慢慢想,不过这离秋后问斩的日子可不远了!”
秦鱼雁听完心头一寒,只看着狱卒离开的背影,一张脸阴晴不定,更有些惨然。
“嘿嘿!”
墙角这时候又响起一阵怪笑。
“嘿你奶奶个腿儿,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总是说话前先怪笑几声,哪学的臭毛病,老子听着烦!”
秦鱼雁有些不耐烦的骂道,嘴里却是因肩头的上嘶嘶抽着凉气。
少年嘴里“啧”了一声:“我说,有气别往我身上撒啊!”
秦鱼雁却懒得再搭理他,当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离开这儿,本来他还有点指望,自己初来乍到,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进来,想着那什么县官知府会审他,到时候有机会喊个冤啥的,可现在一瞧,得,干脆是被抓来当替死鬼了。
但他突然似记起来什么,狭眸一睁,忙问:
“问你个事儿,现在是哪一年啊?”
“你莫不是被打坏了脑子?今年是丁酉年,光绪二十三年!
少年有些狐疑的瞧着他。
尽管早有准备,可秦鱼雁还是听的眼角一抽,嘴里跟着喃喃自语,不停说着见鬼中邪造了孽了之类的话。
他倒是没什么,那少年却越听脸色越白,黑脸成了白脸,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瞧瞧角落里的刘老鬼,一会儿四下看看,最后再见秦鱼雁魔怔了一样,忙往后一缩,嘴里说着“疯了疯了”。
“不行,我一定要出去!”
眼神几番变化,只见秦鱼雁咬牙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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