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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冯凯蒂（第2页）

李瓒等人看向他，陈婕：“季同志，请踊跃表你的意见。”

季成岭：“不是，就我再傻都知道九十年代赚钱在广东，全国各地打工赚钱的人都跑广东来，尤其广东沿海这块走私泛滥，冯肇在广东沿海走私没攒下钱，反而跑西北边疆那当时全国最穷困的地方走私攒下第一桶金？”

“哇哦。”陈婕回头：“王铛铛，冯肇走什么水货？”

“记录上显示是巴基斯坦的蜜枣、烟草和其他地区的洗水、脱毛膏，但显然这些东西攒不了多少钱，所以档案里写了存疑，疑似从金新月那边走私毒-品。”

李瓒忽然问：“红馆被查的契机是什么？”

“我看看……”王铛铛快捷搜索：“有人匿名举报，拍了一段视频直接举报到省厅。如果省厅不从重处理，对方会将视频交给媒体。”

李瓒：“什么视频？”

王铛铛：“显示绝密，不可查看。”

李瓒不纠结这个：“另外三家开商，不用说长宏。”

王铛铛：“鸿荣地产是一家中型房地产企业，现在展成为本市最大的一家房地产企业，相对全国而言，规模不大，但是他固守粤江市阵地，很多大品牌如碧x园都竞争不过他。鸿荣地产最大股东是向昌荣、赵今鸿夫妇，可以说是他们两的一言堂。”

“昌隆电子大本营在广州市，老总林成涛电商起家，本来也想进军房地产，计划破产加上后来电商展飞，林成涛就老老实实做他的电商，公司做到上市。万银实业，如今在两广地区做房地产，主要开商场、影院和餐饮连锁，老总叫庾丘达，不过当时主张参与宏图地产的负责人是庾丘达的女婿赵永嘉。”

“红馆事件曝光，计划破产，投入几亿打水漂，赵永嘉失去老丈人信任，被捋了总经理的位置，打到香港那边开市场……众所周知，香港那边市场早就成熟，等于说他是被配到边疆，但赵永嘉一直坚持不懈想回来，跟庾丘达其他女婿儿子闹分家闹得很厉害。”

李瓒：“为什么他们都全身而退？”

王铛铛表情奇怪：“我也纳闷。”

按理来说，就红馆案件的惨烈程度，当年参与工程开的几个核心开商都应该被追究连坐才对，结果只有宏图地产的冯肇被推出来，当然还有其他小鱼虾以及涉案颇深的某些‘□□’。

李瓒：“就这些？”

王铛铛：“就这些。”

李瓒和他对视，后者寸步不让。

李瓒挑眉：“行吧，不干就不干。”反正找佟局要档案也是没问题的。他又对回头说：“陈婕，你扫黄工作干得好，人缘也好，回头找秀山区调份红馆档案呗。”

陈婕嘴角翘起：“这话没说错，我工作态度没得挑，人缘全粤江市扫黄局最好——行吧，老大开口，我保证拿到红馆档案。”

李瓒笑一笑：“真乖。”然后甩着膀子撞了一下江蘅肩膀吆喝说：“下班了下班了，该加班加班，该下班下班，有事电话ca11我，没事少打扰队长我丰富的夜生活。”

众人：“噫！”

李瓒哼笑，胳膊搭在江蘅肩膀，吊儿郎当的走了。

陈婕愣在原地，半晌后挠着脑门嘀咕：“‘真乖’？艹！我喊我二姨家狗子叼拖鞋就喜欢夸它乖！艹！李队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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