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厉声大吼道:
“何灌,你是杭州钤辖,知州不到,此时全都交给你指挥。
不打退贼兵,本王先把你的头拧下来!”
何灌一凛,随即怒吼道:
“末将明白,若是不胜,末将绝不让大王丢人。”
老领导曾经很感慨的说过,工厂工作紧张的时候亲自上场拧螺丝的企业家能鼓舞士气,可蹲在流水线上逼逼叨指挥工人拧螺丝的企业家只会影响大家的工作效率。
赵枢对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只是刚刚了解,训练和战略方面他会提点意见,但他坚持认为大宋对武将的畏惧和对临战指挥权的争抢是源于他们对本身管理水平的不自信,这种时候大胆放权给参加过多次作战的优秀人才,才是战争的最优解。
回到指挥岗位的何灌斗志昂扬,他在西军多年已经养成了什么都推给上层决策自己不粘锅的习惯,这会儿有赵枢的支持,何灌感觉自己的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当巡检的岁月。
他冷静地观察着那些乌央乌央杀来的乱军,见其中有人呼唤后队保持队形,他立刻引弓放箭。
那些方腊军士兵各个应声便倒,指挥攻城的方七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胸口已经被一箭射中——若不是他穿着从官军那抢来的皮甲又离得城头较远,有可能被直接射穿!
韩世忠在城头一言不,冷静地看着下面厮杀的乱军,见何灌射倒两人,韩世忠果断下令:
“把堵门刀车移开,开门,随本将出去冲杀!”
宇文黄中大惊失色——守城慢慢收割敌人的人头不好吗?
这是大宋最熟悉的套路,为什么要在天不亮的时候出城作战,万一被敌人攻破身后的杭州,威胁肃王的生命怎么办?
“大王?!”
“我说过,上战场将军最大,所有人听何钤辖与良臣指挥!”
赵枢的吼声让韩世忠听得清清楚楚,
之前赵枢对韩世忠的信任多展现在对韩世忠为人的信任上。
而这一次,赵枢居然果断将大事全都交给了何灌和自己两个武夫的指挥。
想到不久之前他还不过是西军之中一个没有品级的小校,连“世忠”这个名字都不敢坦然地说出口,
可现在他居然已经可以负担一州之地的生死存亡,在大战中做出自己的判断。
“贼军已经被何钤辖的神箭吓破了胆,士气崩溃,片刻便退。
我军缺少战马,不及追赶,若是不出城,下次他们还会重整旗鼓再来!”韩世忠一边解释,一边阻止手下给自己披甲,他手持长枪轻盈地跑下去,喝令开城迎敌。
何灌也哈哈大笑,赞道:
“不错,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我为良臣开路!”
方腊军昨天白日刚刚遭受重创,休息了不到一日时间就再次动进攻,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
现在何灌箭无虚,早就震慑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些方腊军士卒,尤其是何灌专门找看起来想兵头的人点名,搞得那些兵头都不敢招呼厮杀,自然士气溃散。
在几次常识登城都被何灌指挥禁军打下来之后,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了声跑,上万方腊军士兵的攻势戛然而止,纷纷调头向后,
而正在此时,杭州城的大门开启,没有披甲的韩世忠爆喝一声,如一头愤怒的雄狮一样突出城门,咆哮着朝方腊军猛扑过去。
胜负已分,这会儿杭州知州赵霆终于由人搀着,跌跌撞撞爬上楼来——他靠近城墙的时候听说韩世忠开了城门,吓得便要逃走,还是手下千哄万哄,这才勉为其难爬了上来,
他先拜了赵枢,又伸长脖子朝下面看去。
借着黎明的微光,他分明看着宋军一路大胜,数百禁军在韩世忠的率领下猛冲猛打,杀的方腊的大军抬不起头来,赵霆这才松了口气,用手在城头的箭垛用力一拍,兴奋地道:
“打得好,杀这些贼骨头,
等韩壮士返回,本官一定重重有赏。”
他兴奋地喊了半天,再看赵枢和宇文黄中,两人都是面色平静如常,不禁有些诧异。
“大王?”
“这世上哪有人天生做贼,杀来杀去,死的都是大宋百姓。
赢了就好,庆祝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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