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根与何老头聊着聊着已到了中午,他以为长寿叔家的人会来叫何老头回去吃午饭的。
他故意没话找话,左等右等,但还是没人来叫何老头回去。
儿子饿了,催他做饭,无奈的他只好假仁假义的样子:“岳父,你今天没地方吃午饭就在我家吃好了。”他说着就起身做午饭去。
何老头其实知道胜立强来过,是来叫他回去吃午饭,但他却装着没看见,胜立强只是看他一阵,不声不响的走了,这让他暗暗高兴,他的目的就是想留下来,不光吃中饭,还想吃晚饭,还想在春根家过夜。
何老头在春根家吃了中饭,又继续跟俩父子一起聊天,他瞧见春根家一盒木制的象棋,就高兴的邀春根跟他较量较量。
春根一拍即合,两人竟然下起象棋来,他的棋艺也确实不错,跟何老头旗鼓相当,下得天昏地暗,不知不觉到了点灯的时候。
春根见天都黑了,却不见水仙婶家的人来叫何老头回去。
他想他儿子得了老头这么多钱,不好把他往外撵,无奈的他做好了晚饭,让何老头跟他们一起吃。
水仙婶见天黑了还不见高山外公回来,她便着急起来,想让胜立强去叫他回来,但她转而一想,高山的外公也是高乐的外公,他们才是自家人,而她只是个局外人。
他们肯定会谈艳丽的事,她为艳丽感到高兴,艳丽的父亲跟春根谈得中饭晚饭都顾不上吃,连天黑都不愿回来,这么投机投缘。
但水仙婶一想到平时春根的为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对胜立强说:“大儿子,你还是去接你孩子的外公回来吧,我怕他在李村人生地不熟,他独自回不了家。”
胜立强不以为然:“水仙婶,你真是杞人忧天,把高山的外公想得太傻了点,这么一点路你还怕他迷路,他才不会呢,深山野岭的家只有长寿叔能找到,没想到何老头竟然也能找到,你可不要小看了他,他是个大能人呢。”
他接着又说:“我不是不想去叫他,而是我一见到春根父子俩心里就不是味儿,特别是他的那个儿子一点儿教养都没有,你可能想象不到,他骂我有多恶毒。”
“依我看他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面长,他那副嘴脸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何老头说得好,人长得丑不要紧,但人的心不能长得丑,起码我的心是好的善良的,水仙婶,你说呢?”
胜立强还是去了春根的家,他见门关着,就从窗口往里望,何老头跟春根正聊艳丽回李村,孩子上户口不要他养之事,只听得春根对何老头还是说着那句“等我想想吧”。
他没再往下听,怕惊动聊天的人,就又回来了。
晚上天更冷了,北风呼呼,它呼来了天上的飘雪,而且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大地铺上了银毡。
春根左等右等不见水仙婶家来人接何老头,他见何老头也没想离去之意,就开始抱怨:“岳父,你早不走迟不走,现在雪下那么大,今天晚上我只好慈悲让你住下。”
何老头一听正中下怀,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艳丽说过他家的龙凤玉帛玉镯在他丈夫的床下藏着。
何老头留宿,春根只好和儿子睡一起,何老头就睡在高乐的床上,可他怎么地睡不着,高乐的床上恶臭熏人,他倒不是因为恶臭熏得睡不着,而是他的心里清楚,女儿的丈夫是个铁石心肠拒她于门外的人。
他感到无奈,为她和她的孩子们感到难过。
第二天的早晨,他从微微开着的窗口往外望,盖地铺天白茫茫的一片,天空飘着鹅毛大雪。
春根父子还在睡,他也只好躺着装睡,等待时机找他想要找的东西。
春根终于起床了,不放心地向他瞧了瞧,见他还在睡,从自己衣袋里取出钱来数了数,又把他儿子衣袋里四张工农兵钞票掏出来数了数,这才放心的下楼去了。
何老头把春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觉得这丑男人太恶心了,拿他当贼防。
他迅起床见高乐睡得很沉,为了不出声音,他光着脚蹑手蹑脚的在高乐睡的床下,细细地找他家的传家宝,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不一会儿,他在床头缝隙中找出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他家的传家宝,他弃盒把玉镯放进衣袋,不敢多瞧,更不敢欣赏,怕春根父子现,害了他性命。
他现在有点儿迫不及待的要离开春根家,他穿戴整齐准备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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