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再没有比&ldo;优越感&rdo;更华美的外套了吧?她冯瑞雪就是江晓媛外套上一个点缀用的蝴蝶结。冯瑞雪突然说:&ldo;对,你是比我有钱,你比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有钱,别人朝九晚五疲于奔命,你随便无所事事地随便刷爆几张卡都有人帮你还,你过得比别人舒服,你会投胎,但这代表你很厉害吗?&rdo;江晓媛没料到她绝地反击,愣了一下。冯瑞雪提高的声调几乎压过了咖啡厅里的音乐,店员们都小心翼翼地看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ldo;我感激你,我对不起你,我是因为嫉妒你做错了事,我愿意补偿,但是今天咱俩要把话说明白‐‐江晓媛,你刚才说我不是嫉妒,其实是因为你觉得我根本不配嫉妒你,对不对?&rdo;&ldo;江晓媛,&rdo;冯瑞雪连名带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而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地说,&ldo;我不明白,你分明什么都有,为什么还必须抱着这么多的优越感才能活下去?&rdo;这时,咖啡厅的门&ldo;叮&rdo;地响了一声,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人匆匆走了进来,目光环视一圈后看到了坐在阳光下的江晓媛和冯瑞雪,他脚步一顿,像有点着急,又好像是不敢过来。正是霍柏宇。霍柏宇是个细腰长腿的窝囊废,他在一边戳了半晌,终于犹犹豫豫地选择了江晓媛一边,他先是看了江晓媛一眼,目光中含着请示,等她请他这个立场坚定的双面间谍坐下。江晓媛一见他,突然之间索然无味起来,感觉自己这通兴师问罪好无聊。&ldo;我在这干什么?&rdo;她扪心自问,&ldo;有必要吗?&rdo;江晓媛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将她承诺过的手袋往冯雪瑞面前一推,仿佛推送了一团珠光宝气的分手费,看也没看那罐男花瓶,大步走了出去,一路钻进了自己的车。她瞥见霍柏宇急赤白脸地追了出来,干脆就连安全带也没系,车门也没关好,在车子&ldo;哔哔&rdo;的警报里一脚踩下油门,风驰电掣地起飞了。江晓媛的余光看见那咖啡厅里的英俊男人正目送着自己,那男人的目光清澈得仿佛眼球是无机质的,看起来很有些讨厌。&ldo;哔哔&rdo;啰嗦个不停的车也很讨厌。年久失修的路段更讨厌。江晓媛有心将这讨厌的车开到树上,直奔4s店再买一辆‐‐郁闷无法排解的时候,也只有&ldo;买买买&rdo;能减轻一二。而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一转弯,一辆中型商务车好似赶投胎一样,迎面刮了过来。江晓媛的脚还在油门上,被高跟鞋别住了转不过来,她只来得及疯狂地把方向盘往旁边打去,直冲上了道边护栏。真的撞了树。☆、江晓媛脑子里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扑面而来的安全气囊。气囊的弹出速度在每小时三百公里左右,没系安全带的情况下,拍死个把鲁智深也不在话下。生死一瞬的时候,什么斗气吵架、争风吃醋,都成了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江晓媛脑子里只有一句话:&ldo;我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吧?&rdo;然而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预想中的剧痛却没有如期而至,江晓媛眼前突然一黑。飞驰的车辆,颠簸不平的街道,大树,惊慌的路人……突然全部从她面前消失了,她整个人忽然失重,好像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将她从车撞树的惊悚场景里剥离了下来。江晓媛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场景中,周围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脏和动脉在歇斯底里地鼓噪。她手脚冰凉,一身冷汗地在原地呆愣了足有半分钟,终于惊疑不定地回过神来。这是哪里?怎么回事?忽然,身侧传来一声轻咳,江晓媛浑身的汗毛一齐稍息立正,本能地旁边错了半步,八公分的细高跟不负众望地崴了她的脚脖子。一只冰冷的手在她五体投地之前攥住了她的胳膊,同时,江晓媛也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咖啡厅里那个长得像假人的黑衣男子。他领子上有一枚硬币大的纽扣,发出柔和的白光,模模糊糊地照亮了那张仿佛电脑合成出来的脸。苍白,毫无血色。江晓媛一提肩膀,猛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戒备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不过他真是人吗?&ldo;请跟我来。&rdo;黑衣男子像是看不懂江晓媛的戒备,自顾自地提步往前走去。&ldo;这是什么地方?&rdo;江晓媛强压下惊慌,色厉内荏地质问,&ldo;你又是怎么回事?你是谁?&rdo;&ldo;我是灯塔助理,&rdo;黑衣男子声调毫无起伏地回答,随即又重复了一遍,&ldo;请跟我来。&rdo;他说话听起来好像自动答录机,字正腔圆,虚情假意,总而言之,不像活物。江晓媛双臂抱在胸前,一动不动,心想:&ldo;我凭什么要跟你去?&rdo;她不动,自称灯塔助理的黑衣男人居然也没有等她,他踏着某种奇异又固定的韵律,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去,动作僵硬又精确。所以说这黑不溜秋的……到底是一只什么?机器人?僵尸?江晓媛屏住呼吸,信马由缰地让想象力驰骋了片刻,几乎看见这黑衣男子下一刻就回过头来,冲她露出一口青面獠牙。她狠狠地激灵了一下,意识到随着灯塔助理这么一转身,唯一的光源也离她远去了,江晓媛本没有怕黑的前科,此时却忽然有种从心而起的寒意,这里的黑暗好像有生命,张着嘴等着将她囫囵个地吞下去。她后脊蹿起一层冷汗,她犹豫了片刻,到底不情不愿地拔腿追了上去。江晓媛边走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她在国外参加过半年的跆拳道社团‐‐跆拳道本身作为一项体育赛事,已经基本退化为花拳绣腿,更不用说她是抱着泡美男的初衷跟去凑数的,其学习功效基本等同于比别人多做了几套广播体操。江晓媛努力地回忆着教官教的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招式,评估着自己能撂倒前面这个人的可能性。就在这时,一道强光突然刺痛了江晓媛的眼睛。她看见广袤的黑暗中有一道笔直的光柱横扫而来,那光如无中生有一般,一眼望不到头,长而笔直,犀利而雪亮,好像从世界尽头席卷而来,摧枯拉朽一般地破除万丈黑暗,转眼就杀到了她面前。江晓媛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挡在眼前,那光柱从她身上碾压而过,又继续朝着不可知的方向奔涌而去。灯塔助理终于再次开口说了句人话。&ldo;不用怕,&rdo;他说,&ldo;只是灯塔的光柱,上来。&rdo;江晓媛随着他的话音抬起头,整个人呆住了‐‐她看见黑暗中有一条浮在空中的天桥,影影绰绰地架在无限阴影深处,像是连通着另一个世界,台阶好像浮在空中,叠起层出不穷的前途未卜。灯塔助理站在两层浮阶上,半侧过身,冲她伸出一只手。他那有一点偏棕的眼睛里有一层一层、如流光溢彩似的纹路。江晓媛看见那双眼睛,情不自禁地脱口说:&ldo;你……是个人?&rdo;&ldo;这是区域三中所有平行空间的监测站,&rdo;灯塔助理好像没听见她的问题,居高临下地说,&ldo;你知道什么是&lso;平行空间&rso;,对吧?&rdo;江晓媛的荣誉毕业证上只有一个被压扁的烟灰缸,闻言把眼睛瞪成了圆形。灯塔助理不以为意,淡淡地解释说:&ldo;有无数时空与你所在的时空并行存在,它们永远不会有交点……简单说吧,假设你走在十字路口上,你可以转入任何一个方向,直行的你,左转的你,右转的你,甚至后退的你将会从这一刻开始,引发一系列完全不同的事件,也就是四个平行空间,每个平行空间中都有一个你。&rdo;突然有了四个分身的江晓媛面对着自己的三头六臂,一时间说不出话来。&ldo;每一个灯塔管着一定范围里的平行空间,&rdo;灯塔助理说,&ldo;灯塔检测到你所在的时空将会发生时空震荡……就像地震‐‐我是本次震荡的监测员,由于你在时空发生震荡时,刚好身处震点上,现在你暂时被震脱了原有时空。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能及时处理,很抱歉。&rdo;江晓媛轻轻地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下,怀疑这是做梦。可她那被&ldo;吃喝玩乐&rdo;与&ldo;买买买&rdo;占据的脑子里,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梦呢?江晓媛不由自主地迈开双腿走上了台阶,行至中途,她不由得回望一眼,来路漆黑一片,除了前方灯塔助理领子上的微末光源,她别无依仗。她有种自己正踽踽独行的错觉,一股毫无来由的恐惧冲进她心里。江晓媛忍不住开口问:&ldo;送我回我的时空……送到哪都行吗?比如能让我重新回到小时候吗?&rdo;灯塔助理没有对她的愚蠢表达看法,尽职尽责地回答说:&ldo;你方才可能没有完全听懂,假如你回到了自己小时候,那里将成为另一个平行时空,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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