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了你,叶指挥使,”萧屿说,“大理寺的案子,锦衣卫何时也插得上手了?”
“我得替圣上办事啊,”叶诚杰阴阳怪气地说,“比不得萧将军背靠疆北,有四十五万大军撑腰,一年前将军为着守备军那点军械来与我交换羌芜细作的消息,那时将军可不是这种语气,如今不同了,逢幽州一战大获全胜,够您在都城横着走了。”
“到底是谁横着走,锦衣卫行事历来雷厉风行,精准办案,效率惊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可你办你的差,抓守备军的人是作何呢?”萧屿不甘示弱说。
“将军不知,这守备军的人在藏香阁闹事,锦衣卫接到消息,藏香阁有羌芜细作,这才派人到藏香阁蹲点,可哪知却被几个喝醉的守备军扰乱计划不说,还大打出手,爷们喝了酒,脾气上来了,冲动些能理解,可也不该大庭广下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的人打了,这一闹细作的线索也断了,让我怎么跟皇上交代,都是皇城底下讨生活的,这不是为难我吗?”
叶诚杰的手里转着绣春刀:“再者说,士兵寻衅挑事本就应该处罚,将军爱兵之心能够理解,可慈不掌兵的道理您不会不懂吧,将军管不了,既然会有人替您管。”
萧屿说:“是寻衅挑事,还是另有所图?不过是叶指挥使一面之词,大理寺是什么地方?”
“自然是公正严明之地。”
“是了,若只是守备军喝醉寻衅滋事,大可无需惊动叶指挥使,怕是意不在此吧?”
萧屿往前走了几步,与他并成一排,声音低沉,近乎只有两人听得见:“细作只是掩护,趁此拿守备军开刀,那么当其冲的就是我,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就是守备军目无法纪,仗着我的势,再让皇上治我一个驭下无方,骄纵之罪,往大了说,”他加重了咬字,“通——敌——卖——国,这可是诛九族之罪,指挥使好手笔啊。”
叶诚杰似是被看穿神情变得阴鸷,手中转着的绣春刀顿住,须臾后又恢复平静,笑盈盈道:“萧将军说笑了,大理寺还没定,兹事体大我说了自然不算。不过还是要提醒将军,再聪明,再会隐藏,也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萧屿冷笑一声,意味深长道:“这话叶指挥使还是说给自己听吧。”
诏狱内尘起给狱卒看了牌子,守门的狱卒看后放行,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孟怀钰正在查看供词,看来是刚审讯完,狱卒传了话,孟怀钰刚抬头,便看见走来的萧屿主仆二人。
孟怀钰起身行礼:“萧将军来了,正好。”
萧屿也开门见山,不多绕弯子:“孟大人知道我来意,我也不绕弯子,我想知道昨夜抓进来的几个守备军是怎么回事。”
孟怀钰把手中的供词递过去,萧屿接过后扫视一遍,供词里说的跟尘起调查后的分毫无差。
萧屿把供词丢回案上,“既是寻衅滋事,双方都有错,为何锦衣卫的人放了,我的人不放?”
“将军,锦衣卫昨夜是奉旨办事的,经已查明细作一事与守备军无关,但妨碍公务属实,锦衣卫已请旨责办,三日后才能放人。”孟怀钰又拿了另一封文书给萧屿。
半月坊的厢房内,叶诚杰给梁仲朗倒了酒。
叶诚杰眼神阴冷,酒杯近乎要被捏碎,“本想给萧屿一次重击,奈何守备军的人闯出来,打乱我们原先计划,只能退而求其次。”
屏风后的工部尚书梁仲朗换了身衣服,走近桌子,叶诚杰捶手有礼的把酒杯递过去。
“尚书大人上坐。”
“叶指挥使不是也跟圣上请了旨,要严办?”
“再怎么说也是守备军的人误闯误撞,此事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惊动大理寺,不然我们的人还有时间从中做手脚,就算搬不倒萧屿,也要给他扒层皮,谁成想……”叶诚杰捏碎手中的骰子。
“守备军是萧屿在统辖,可他下面还有提督,校尉多人,即便是守备军的人惹事,圣上只能责备几句,不会拿他如何,不痛不痒的,倒是指挥使,往后萧屿要更加提防你了。”
“萧屿再有通天的能耐,也不能随意驱使大理寺,大理寺卿李泓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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