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宁闻言瑟缩了一下,垂下眼睑轻声道:“我不会死的,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薛钰捏了一下她的肩颈,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小姑娘的耳垂有些红肿,她今天戴了一个金嵌宝玉兔捣药耳坠,玉石雕刻的玉兔,惟妙惟肖,脚踩祥云,作捣药状。
薛钰却蹙了眉,动作轻柔地将那个耳坠取下来,果然见耳坠根部已经肿胀充血,想来是这个玉兔耳坠颇有份量,而赵嘉宁皮肤娇嫩,根本不宜佩戴这样的耳饰。
他将取下来的耳饰泄愤似得摔在地上,面色阴沉道:“谁给你戴的?”
赵嘉宁见他似乎是生气了,支支吾吾地不敢答话。
“说实话,你不说我也能查到,你身边左不过那些丫鬟嬷嬷,叫来一问便知。”
赵嘉宁瑟缩了一下,只能如实道:“是白芍……”
“蠢笨无用的东西,她是主子你是主子?她给你戴你就戴?你不是很娇气么,这会倒不觉得疼了?”
“没有……”赵嘉宁绞弄着手指,讷讷地道:“白芍说这个耳坠坠了兔子,形状可爱有趣……她说您以前也养过兔子,我戴这个去见您,能讨您欢心,所以我才……”
薛钰本来面色阴沉,闻言似乎是怔了一下,喉结滚动,问她道:“你……忍着痛,就是为了讨我欢心?”
小姑娘的眼睛瞳仁黑白分明,桃花眼看谁都是十二万分的深情,稚气未脱的一张脸,眉眼却勾人似得媚,掺了几分撩拨人心的欲态。
可她自己却是不知道的,欲态中又多了几分懵懂纯真,却愈发勾得人心痒。
薛钰涩声道:“为什么讨好我?”
赵嘉宁眨了眨眼,心说当然是为了让你开心,然后带我去见我哥,帮我哥求情了……可想到前边儿薛钰教育她,不能说得直白,不然也就起不到讨好的作用。
可她又不擅长说谎,想了想,只能忸怩地道:“不为什么,就想讨好你……”
薛钰翘了唇角,似笑非笑:“是么?”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从前养的那些兔子去了哪儿?”
赵嘉宁摇了摇头。
薛钰温熱的气息轻拂在她耳廓,酥酥麻麻的,弄得她有点儿痒,紧接着她听到他在耳畔轻笑道:“全都被我去喂祁迹了,”一边打量她的神色,故意恶劣地放缓了语调:“一个不留。”
赵嘉宁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脱口道:“不……不,我再也不戴兔子耳坠了,别把我喂祁迹……”
薛钰轻拍了她的脸,勾起唇角:“细皮嫩肉的,祁迹最喜欢吃了。”
赵嘉宁真是吓坏了,以为他喜怒无常,自己带了兔子耳坠,犯了他的忌讳,他真要把她丢去喂雪豹,吓得她连忙钻进他的怀里,死死地圈着他劲瘦的腰身不肯撒手:“不不,我不是兔子,我不好吃……”
薛钰身子一僵,赵嘉宁的身子软得过分,少女身上香甜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隐忍道:“赵嘉宁,松开。”
“我不,主子,我真的不好吃……”
薛钰“哦?”了一声,倒是起了几分兴味:“没尝过,又怎么知道不好吃?”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逐渐变得幽深:“你看上去,明明很好吃。”
小姑娘却是结结实实被吓坏了,她不是不懂委曲求全、隐忍不发的道理,这几日唯唯诺诺,舍弃尊严,在薛钰底下苟延残喘,不过是为了保全一条命,没想到到底还是无用功,她又是害怕又是绝望,也恨上天不公。
到底年纪小,藏不住情绪,真到了这种时候,哇呜一声就在薛钰怀里哭了起来,双肩抖动,哭得极其伤心。
薛钰眼角抽动了一下,太阳穴突突地跳。
薛小侯爷难得有无措的时候。
“赵嘉宁,不许哭。”
都要把她喂豹子了,反正命也快没了,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根本不听话,依旧哭得我行我素。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陆肆月萧夷陵 三国之最强帝王 王文涛李松 纪兮知季风渊 绝世唐门之终极冰神 黎昕舞钟离昊天 萧年李如烟 薄爷的小祖宗又A又飒 阎筱白顾墨 洛风江若寒 风华重回 团宠乖乖:全家上下都能听我心声 秦彦苏梦妍 江浙叶青璃 唐轩魏雨桐 秦彦苏梦妍 秦辰江初晴 江楠慕容秋灵 陆凡黄兰兰 重生嫡女狂炸了!
空战什么的,应该是蔚蓝天空上的钢铁碰撞,各式战机在蓝天之中呼啸翻飞,在攻守转换间进行铁与血的碰撞,展示着单纯属于飞行员的浪漫。至少在王宇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他想象中的空战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喂!战机上那些被叫做战姬的机娘妹子究竟是几个意思啊?!你这绝对不是正经空战吧!集热血浪漫硬核幻想于一身的现代空战文。嗯反正你就当真的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战姬起舞于蓝天之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重生到秦朝末年,眼看秦始皇就要东巡而死于途中,李肇决定先从秦始皇身上赚些快钱,再远离这个地方,殊不知,秦始皇竟然能听到他的心声,给他封爵封官,将他绑定于大秦。秦始皇说你敢溜,没收你千万财产。李肇害怕了,说陛下,我不溜了,我愿意给你养生品,助你延年益寿。给你出谋献策,改变大秦即将灭亡局面给你现代化种子...
穿越死神世界,成为总队长养子,尸魂界中注定会留下蝶冢宏江的名字。蓝染你说我内心阴暗,所以手持镜花水月,那你呢?宏江怕死,,,...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生活中被疯狂注入玛丽苏元素是什么体验...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