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听到这个理由,慕潇笑了,但是讥讽的笑,看向钟小夏的目光也满是戏谑和鄙夷,暗道这小丫头也太离谱了,是拿他和大人当傻子了吗?这种荒唐的理由也编得出来,这比承认她是凶手还让人觉得恶劣。
果然,季子封也怒了,这次他没有宽容和袒护,而是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斥道,“张小珠,这就是你给本官的解释?简直一派胡言,世上本就没有鬼怪,你怎可编造出这种理由企图蒙骗过关?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还不肯说出实情,马上让人把你拖出去打十板子,看你到时招不招?”
“大人,民女说得句句是实情啊,您怎能屈打成招?”钟小夏心里别提多委屈,为了让他相信她的话,她连自己老底都揭了,这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好不好?虽自己也觉得这种事很离谱,可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亲身经历,若不实话实说,她也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一切。
“少卿,您别跟她废话了,依属下看,这丫头就是随便找个借口在诓骗咱们,不如真给她点教训,等尝到苦头,自然不敢再拿鬼神之说搪塞!”
慕潇恶狠狠看着钟小夏,那模样恨不得即刻就将她拖出去打一顿。
嘿!钟小夏彻底被惹毛了,不敢跟正主叫板,还不敢跟他一个侍卫讲道理吗?刚才被剑指着的恐惧瞬间被她抛到脑后,也顾不得装柔弱扮可怜了,一个健步就跨到旁边莽夫面前,扬起小脑袋、掐着腰、高高挺起胸膛,小小个头窜起来就开始骂……
“你是容嬷嬷啊?动不动就要给人教训,我看是你别信口雌黄才对,而且本姑娘在跟大人讲话,你插什么嘴?今天就明确告诉你,自我口中说出的话,就会负责到底,也一定会向大人证明真假,至于鬼神存在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写的犯案过程都是真的,凶犯也确实另有其人。”
“鬼神存在与否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与凶犯到底认不认识!至于你为何供出同谋,谁知道你们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利益冲突?你不过在借助大人的手铲除异己而已。”他才不管容嬷嬷不容嬷嬷,反正要据理力争到底。
“我铲除个鬼,人家今年刚十六,连本国都没踏出半步,怎么与辽人同谋?您为冕也太看得起我了?”钟小夏被气得脑袋生疼,小脸儿都因激动遍布红潮,要不是急于替惨死的人主持公道,她才懒得在这对牛弹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现在终于体会这句话的意义了。
慕潇不甘示弱的顶回去,“你没出去,凶手可以主动来找你啊,本朝又没有法律规定辽人不得入内!”
可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凶手是个辽人?
“你……”
“够了!”季子封怒吼一声,起身大步走到钟小夏面前,不容拒绝得道,“你刚刚不是说你能证明吗?那好,就证明给本官看看,只要你能证明你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本官就相信你,立即推案重审!”
第一、尽管本身并不相信,可若能得到证明,那在张小珠身上发生的所有谜团就能迎刃而解了;第二、若确实是她编造的,也能给张小珠一个教训,别以为他真的好糊弄,随便找个借口就能骗过去;第三、他比谁都更想抓到真正的凶手。
咬咬牙,钟小夏豁出去了,目光坚定、铿锵有力吐出四个字,“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季子封态度同样解决。
“好,让他出去,我即刻便证明给大人看。”一抬手,钟小夏眼神虽定在季子封脸上,但一根嫩白食指却准确无误指在了慕潇鼻尖上。
慕潇一凛,他在大人身边多年,从未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过,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不禁火冒三丈,抬掌便想挥开她的手,哪成想大人居然一口答应了。
“可以!慕潇,你出去,无招不得入内!”
慕潇这个气啊,鼻子都快喷火了!不知这丫头片子给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少卿事事都顺着她,连那么拙劣的谎言都给她机会证明?扭头,他气夯夯的出去了,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这下好了,屋里由四个人变成三个人,又由三个人变成两个人,清静多了。钟小夏冲慕潇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便拉着季子封手回到桌案后,推他坐好,她则蹲在他腿间。
季子封本来还在因她的鬼脸发笑,笑她的不知死活,自己都要大难临头了还有闲情逸致嘲弄别人,但当自己粗糙的大手被一方柔软滑嫩的小手握住以后,心竟没由来的狠狠激荡了一下,他……居然有股想回握的冲动。
接着,在他还有些发怔的时候,她抬起双眸,就用那双不灵不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这个向上凝视的角度,让她双眸显得更大了,而且十分水亮润泽,那目光毫不回避、放肆又无所顾忌。
老实说,季子封第一次被一位异性以这样赤裸裸的方式凝望,之前向他示好的那些女人,总是装出一副温婉娇羞的模样,一面爱慕于他、一面又想保持自己良好的教养和大家闺范,又虚伪又做作,还妄想以小女儿娇态俘获他的心,殊不知……他早就将这些小把戏看穿了,并每每都被那些故作姿态的模样感到恶心。
但他却一点也不讨厌张小珠的目光,在她大胆的注视之下,那炙热的眸子好像化身为利箭,一下就击中了他的心,让他无处遁行,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那般,竟半分不舍得移开眼睛。心跳加速、脸和耳根逐渐升温……天!他该不会是脸红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季子封想躲避,却忍不住越发沉溺其中,一时间竟忘却了想整治她的初衷,直到……
“大人,你有刀吗?”她突然问。
“什么?”季子封思绪从她眼神中抽离出来,对这个问题深感惊愕。
“适才民女不是说了吗?要用自己的血,才能将事情看得更清楚,如果想证明我的能力,就必须得取点血出来,放心吧,民女不会武,不会拿刀谋害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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