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内,常玉玲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秦堂。
“现如今,整个皇城中的人都在传,说你这个七皇子已经生出了谋反的心思,而且,那城外的观音庙里,都出现了天命所归的石碑。”
“王妃莫急,慢慢说,你听到了什么风声?”秦堂眼看着自己这位常王妃,现在都急得大喘气了,赶忙替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常玉玲一边说着,从秦堂手里接过一杯茶,随后继续道:
“这盐铁生意,自古以来就是朝廷独有,是绝对不允许私人贩卖的。现在满城人都在说你有心谋反,你不安分守己一点就算了,还特意大张旗鼓地张贴告示,要招揽大量铁匠到府上。”
“你这不是自己往刀尖上撞吗?赶紧遣散了府中的这些工匠,万一落了别人的口舌,到时你纵然无心,可也说不清楚了!”
“就为这些?”秦堂轻笑,还以为真的生了什么大事,而今,看着常玉玲着急的模样,他却只拿起边上的茶水送入口中,不紧不慢开口:
“看不出来,王妃什么时候如此关心为夫安危了?不得不说,为夫我甚是欣慰啊!”
“混蛋!你在说些什么!”常玉玲被他这样一说,脸上立即出现一层红晕,都直接到了耳朵根上,立即在秦堂肩膀上拍了几下。
虽说此刻是又急又燥,这位国公府上的大小姐却还是明白轻重缓急,赶忙又推着秦堂的肩膀,低声问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再说这些玩笑话!要造反的风声如此紧迫,那几个皇子,定然要在朝堂上拿你做文章了。而且,咱们这位当朝陛下,喜怒无常,恐怕半点都不会包庇你这个不受宠的皇子。”
“再这样下去,不等你去北疆,就要先死在这京城里了!你还在那吊儿郎当,一点都不知道担心!”
“别着急啊,你无非是担心我招募工匠一事,会落人口舌。”秦堂毫不在意,将手里的茶盏扔在桌子上,随即便从袖口中掏出来一块明晃晃的金牌,在常玉玲面前晃着:
“这可是父皇御赐的金牌,有它在,我在皇城之中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况且,召集工匠一事,是父皇亲自应允了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原来,你拿到这块金牌,就是为了给自己以后做事情求个保障?”常玉玲美目流转,越觉得这七皇子深藏不露,恐怕,这满城的风风雨雨,也都已经在他的考虑之中。
“况且,有了这些流言,其实在某些方面,还为我们完善了一些缺口。”秦堂说到这里,两条手臂交叉在胸前,特意压低了声音:
“你想想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是我堂堂七皇子之前一直饱受欺凌,窝窝囊囊,一直隐忍不,直到这几日,才与金国使团针锋相对。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半点猜疑的言语在城中流出来,恐怕,才要让父皇怀疑,是不是我早已经做好准备,就连群臣和百姓,都已经被我收买?”
“而且我执意前往北疆,根本没有办法排除,我有心攫取兵权的想法。”
“父皇在那张椅子上面坐了那么久,早已不相信任何人。此番流言蜚语,反倒是替我们出手,打消了父皇的些许疑虑;有这流言传出来,至少可以让他知道,我这个老七,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理是怎么个理,但万一陛下追究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常玉玲心中仍然有疑虑,这篡逆之心,对于任何一个帝王来说,都是逆鳞。
“放心,我有判断,再不济,兜底还是能做到的。”秦堂靠在藤椅上,看着府里的工匠们忙前忙后,同时,也开始认真地思考,隆皇对于此事的看法。
在他看来,隆皇最好的打算便是直接将此事搁置,静待事件的进一步酵,倘若自己真的无法解释清楚这些事情,到时再出手制裁。
“那好吧,且先不说此事,单说你,真的就一心想要前往北疆赴死?”常玉玲继续问道,从她的角度来看,这秦堂简直就是脑子抽了,一个连刀剑都没有握过的人,竟然还一心要去报效国家?
“想不让我去送死,倒也简单。”秦堂仍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怎么办?”常玉玲立即追问。
秦堂故意卖了个关子,起身靠近这位美人边上,很是憧憬道:
“你若是能够兑现此前承诺,做我的王妃,那这北疆,本皇子就不去了,就在皇城里,陪着我的两位王妃好好过日子。”
“你这家伙,又在说这些有的没的!”常玉玲刚刚恢复的脸色,顿时又被盖上一层红晕,接下来,她却又突然对上秦堂很是认真的一张脸。
“最近的确没什么要紧事,但恐怕要不了多久,我这王府内,就要好好地热闹一番,到时候,恐怕需要你常来府内,帮我做些事情。”
“这没问题,只要你有事情叫我,我便立即拉着秋雁来你这燕王府就是了!”
常玉玲与其相处的时间虽说不长,但也很明显可以看出来,秦堂的确是在认真地规划一些事情。
她又怎知道,面前这个脸色逐渐严肃的七皇子,其实是在心里想到了那个蛮横傲娇的余王妃,还在心里思索着如何可以博得其芳心。
此时,隆皇批阅奏章的呈乾殿内。
身穿常服的帝王背靠在椅子上,极力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是在这椅子上连着蹭了几下,却让这位皇帝越将眉毛凑到了一起。
“陛下可是在考虑,七皇子的事情?”在其身边的,是太监总管齐钱,在隆皇还为皇子时,其便伴在身边,在众多的太监中,最是他与徐公公为尊。
“你说,这些传言,有几分真,几分假?”隆皇最终还是挺直了身子,两只手托在桌子上,摩挲着手中的密信。
齐钱仔细地思考了片刻,才终于吐出来一句话:“这……诸皇子的事情,奴才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言语。”
“你这奴才,说话干吗如此严谨?朕只是让你说说看,老七的心性如何?”隆皇有些不满,继续追问。
“七皇子,多年来在朝中风评不好,但是这两日,连着打压金国使团,倒是能看得出来,至少,还是有些心性在身上,就是这变化嘛,似乎有些太快了?”
齐钱是聪明人,半点不提自己对于七皇子意图谋反的看法,只说这位七皇子性子转变,来得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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