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机会多呢。”四人在公园门口分手,任黎沣望着林雅仪牵着君宝的手越走越远,音箫在一旁安静的站着,直至他们转弯不见才悠悠开口:“走啦。”两人并肩向前走,音箫看了看任黎沣眼色试探问道:“喂大叔,林小姐那半途中止的话是要说什么啊?怎么还向你道歉了?”任黎沣一副就知道你要问的表情,语气倒也风轻云淡。“也没什么,就是我爱踢球的那一阵,有一个成天厮混的玩伴跟我一起,也不止这一阵,事实上我整个年少时期大约都在和他厮混。”音箫一个激灵,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是……”“孟昊天。”失控马路边上,一家三口穿过斑马线走到对面,只有大人腿高的小孩突然像章鱼一样黏在爸爸身上不肯走,爸爸只得将手里不重的袋子交给妈妈提着,然后两手夹在小孩腋下,一个上抛稳稳将小孩安放在他肩上,小孩如愿以偿兴奋的张臂挥手,爸爸一只手抓着小孩的腿,另一只牵起妈妈的手,一家人又继续前行——任黎沣从四楼阳台望下去,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场景,但这场景来的有些不合时宜,因为望见这一幕的还有同在阳台的音箫。在这之前他们正在讨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时政,然后音箫说着说着发现对方没了反应,于是顺着目光找到了令他分心的根源,当下冷却了所有的热情。提问是需要勇气的,音箫从来没有和任黎沣探讨过任何关于感情的问题,也害怕问题的回答是给她自己找不痛快,更害怕万一任黎沣没想过答案而这一问反倒提醒了他,弄巧成拙说不定会加速事情的发展,当然,想也知道这发展必定不会偏向音箫。所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选择——“任黎沣,你有想过怎么处理你和君宝的关系吗?”理性被冲动压制,音箫受不住那心窝里的瘙痒,其实她更想问他会怎么处理和林雅仪之间的关系。而后果很可悲的也如她所料,任黎沣惊讶的把注意力从路口转移到音箫上来,眼神里除了一点排斥和反感,更多的是空白,然后就这个问题他陷入了认真的思考。任黎沣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后又想了想似乎有些话题除了许音箫,也没有别人会关心会过问了,暗自苦恼的时候他又何尝不需要一个聆听者。“我很想听他叫我一声爸爸。”音箫没料到任黎沣真的会回答她,心中震动可语气微凉。“然后呢?”这一声“爸爸”出口,你想要的只会更多。“还有林雅仪小姐呢?”音箫为了问出最后一句,右手紧张的抓住了裤缝,生怕任黎沣一个不快翻脸走人。任黎沣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问出来,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半晌,他侧身望向远方,幽幽说道:“我有想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我会慢慢退出夜鹰吧,或许……我还没决定好,这件事得慢慢来……”这后半句来得及时,让心脏无限坠落的音箫得到一丝浮力,而不至于跌入谷底,破碎支离。一切顺利,是指和林雅仪复合,还是结束掉所有工作,还是报完父仇之后?音箫不知此刻自己应该悲恸哀绝还是心怀感激,至少没有判死刑不是吗,不到最后什么变故都有可能发生。任黎沣在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了,那个将来没有她,一想到这一点音箫就浑身发冷,那样的心情有过一次,是大火之后被舅舅放弃抚养而独自去孤儿院时的心如死灰。正当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沈霖安那边传来消息要先运回一批毒品,彼时许音箫和任黎沣正在沈伯成的办公室接受任务,自从两人出色的完成无锡任务之后,沈伯成对他们的脸色明显更亲切很多。“阿沣,你带人到庙口那边接应,务必低调小心,切记不要引起注意;音箫,派你去监视林之辉,有什么动静随时报告。明天中午应该能到界内了,早晨8点在这儿集合。”“是。”于是还在萌发的悲壮心情被世俗繁琐撞击破碎,石沉大海。音箫暗自窃喜,觉得越是忙任黎沣就越没有时间去规划和实现他那些想法和未来,恨不得再去无锡待个一年半载再回来。但现实却不如她意,第二天两人整装待发赶到组织时,大陈脸色十分不好的告诉他们事情有变,取消计划。见到沈伯成也是一副严肃阴沉的表情。“消息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昨晚凌晨林之辉派人抢先一步在无锡边界拦截,霖安带人火拼,结果惊动了警察。”音箫迅速进入状态:“那批货被林之辉劫走了?”大陈接着说:“没有,林之辉估计也是全面撒网,所以遇上的人马不算太多,本来硬碰硬少爷是有胜算的,却不知为何惊动了警察,大货车根本逃不过,无奈之下少爷下令连车带货一起炸了,自己和手下坐小车从小路返回无锡。”“警车?沈先生是否在怀疑什么?”任黎沣立马抓住重点。“是,警察来的太蹊跷了,林之辉的目的在于夺回货物,以他的性格就算得不到大可以毁了,这跟上次情况不一样,况且他人在上海,事情闹大了他也没法收手,但要说这件事跟林之辉没有一点关系我是绝对不信。”任黎沣低头思索不语,这事听来确是疑点重重。“你们这两天重点监视一下林之辉的行踪,他那边可能会有情况。”此时烟草制造总公司的大楼七层,林之辉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办公桌前,张启明恭敬的站在一旁。潜伏在对面大厦的音箫和任黎沣只看见张启明应和着退出办公室,不一会又走进来对林之辉说了什么,林之辉随后拿起桌上的电话,不知道电话里谁说了什么,只见林之辉脸上由阴转晴,最后眉开眼笑的挂了电话,风风火火的出了办公室,张启明紧跟在后。音箫和任黎沣迅速下楼,果然看见林之辉带着一些人坐上车朝南开去,两人上车紧跟在后,一路跟着林之辉到了外滩,眼见他在一个高级会所前停了下来。打量了一下会所的建筑构造发现不好窥探,任黎沣立马下决定:“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好!”任黎沣快速穿过马路,进入大门时已经不见了林之辉踪影,前台的人正要上前询问,任黎沣直接问道:“我跟刚才一起的,林老板上几楼了?”那人一愣说道:“3楼……”任黎沣如一阵风闪进电梯,到了三楼出来很快看见拐角一个大包间门前站着几个保镖,心下了然不动声色的走进最近一个空房间,正想着怎么行动,忽见一个服务生端着一套茶具和茶叶罐朝这边走来,任黎沣瞬间有了主意。待服务员走近,任黎沣闪出房间轻轻撞了一下那人,同时又手疾眼快的去稳住他的茶盘,服务员心惊肉跳的看着茶具差点掉地上,心中吓个半死。“抱歉。”任黎沣低头说了一句匆匆离开,好心的服务员无意怪罪,呼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任黎沣回头看时服务员果不出所料走到了那个包间前,门口的保镖面上看了一眼便放任进去了,殊不知这几秒钟的变故他的茶盘底部已经多了一个窃听器。任黎沣并未走远,眼见服务员进去之后他又回到了先前的房间,从手提箱里拿出一个黑色接听器来戴上,调整了一会后,有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么便宜的事,据我所知你和夜鹰没什么过节吧,不如你先说说你的条件。”这声音似乎是林之辉的,窃听器里的声音经过处理有些不太容易辨认。“哈哈,林老板果然聪明,我确实和夜鹰没什么过节,我不过是个商人,你也别疑心太重,我无非是想事成之后分一杯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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