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饼（第4页）
虽然合时宜，但他心里挂念着上次史如意烫那只羊知流了多少次口水。
“成，那可就等着了。”
史如意关上院门，振作起神，到屋子里。
温妈妈半蹲着，手里拿着布袋，正在一颗一颗慢慢捡地上豆子。
史如意也蹲下去，陪温妈妈一起捡豆子。
煤油灯安静地在桌上燃着，母女俩一个说话。
捡完豆子，温妈妈把布袋扎起，重新放柜子原位，才像花完了身上力气，慢慢开口。
“如意……
你爹给你留那块缎子了。”
温妈妈哭，但她中毫无焦距，木楞楞。
史如意听了话，心中一颤，心里又浮现出几分难受。
她个身体亲爹去得早，但单从那数多记忆中，史如意也晓得那一个很疼爱她男。
手掌很宽很厚，下胡茬，笑声块布，她爹留给她。
上好料子，史如意出生时，她爹花了足足一年月银，托了专门从苏杭买。
说囤着以给闺女当嫁妆。
她爹去世，她们母女俩过艰难，家里东西很多都变卖了。
但再苦时候，温妈妈都想过要典当掉那块料子。
温妈妈说，她每次打开箱子，看见块料子，就觉着生活盼头。
史如意眨眨睛，忽然一滴泪掉了下。
她扑进温妈妈怀里，嘴边呢喃。
“娘，你别难过。
等赚钱，现在可会赚钱了。
赚够钱，们再去铺子里买，买一条一模一样……”
“……”
温妈妈动了动嘴，抬手搂她。
那藏着泪终于大滴大滴地砸了下。
……
躺在炕上，
了习惯抱着手炉，史如意翻覆去地睡着。
她和温妈妈扛了桌儿凳儿，把屋里门窗都给严实堵上了，一丝都透。
但知道屋子进过，心里头就都踏实下。
冬天史如意手脚容易冰，温妈妈把她脚捂在肚子里取暖。
史如意翻了个身，她知道温妈妈也睡着。
“娘，你说……
贼会院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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