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宁在隔壁听到了,皱了皱眉。
这是哪儿传出来的谣言?
她虽然年纪小,可也是十年苦读万里行路,一步一个脚印积淀起来的才学考取的功名,这么一句话抹杀了她所有的努力未免过分了些。
未及思索,便听见楼下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说得不错,在下看玉岚生和漪兰居士写得也没那么好,尚不如排名靠后的砚山客和清歌居士,为何次次排名都在前面?不懂,实在不懂!”
谢琼韫捧茶的手一顿,与谢容斐一起望向雅间外,透过垂放的竹帘,底下的声音很是清晰。
外面安静了片刻,才有人喝道:“一派胡言!你如此贬损玉岚生和漪兰居士,究竟有何意图?”
一群拥趸高声附和,维护谢家兄妹。
那道声音依然懒洋洋:“能有什么意图?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说他们一句不如在下就错了?在下不信,在场的没人这么想过,是怕挨你们的骂,才不敢说出来吧?我就问一句,你们就甘心继续捧他们的臭脚么?”
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说他们。
谢琼韫的脸冷了下来,谢容斐已浮现愠色。
人群依然在为他们大声争辩:“他们二人,是先皇后亲口夸奖过的,阁下这般说,是在质疑先皇后说的话么?”
“先皇后是皇后,又不是当世大儒,她说的好不定是最好,否则科举何不让皇后娘娘当主考官?况且,在座诸位,有多少自负才学,只是没机会在先皇后面前露上一手的,你能说,他们就因为没被先皇后夸过,所以便落了下乘吗?”
争辩之人哑然。
这时有新的声音出现了:“阁下所言,我早就想说了,玉岚生和漪兰居士的诗,根本没你们夸的那么好,旧名是旧名,新诗是新诗,现在比的是新诗,而非旧名。为何总以旧名证新诗?”
满座哗然,分成了两派人,一派是谢容斐谢琼韫的拥趸,一派则站在了反面,声势浩大地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后一派又分成了数派,分别力挺某一位才子佳人的文才。
谢容斐一拍膝盖站了起来,被谢琼韫叫住。
“哥哥出去作甚?可笑之人,可笑之争,与他们计较,才是落了下乘。”
谢容斐犹豫片刻,复又坐下。
底下人吵着吵着,竟然有人还动起手来。
许澄宁拉着顺王,道:“王爷,您可能让他们停下?再吵下去,会出事的。”
顺王大声嚷嚷,制止了两句,全部淹没在声潮中,没人注意到他。
许澄宁一眼瞧见厅正中一口巨大的铜钟,便从雅间里拿出了一方砚台,用力一扔。
咣!
铜钟声响,振聋发聩一般,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望向钟的方向。
许澄宁立在二楼雅间门口,高声道:“诸位,听在下一句,莫要再被煽动内讧,反叫他们渔翁得利。”
“阁下,”她指着刚刚那道懒洋洋的声音的主人,“既是西陵来客,何不大方现身,作甚利用文人脾性,搅闹我大魏雅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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