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无辜与愤怒:“不是!我真的没偷那银锭!你们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李星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踱步至春山面前,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那你倒是说说,为何那夜之后,你便身无分文,而那本该在独孤羊明器店中的银锭却莫名失踪?更巧的是,独孤羊次日便被发现死于非命,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
春山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中仍带着几分慌乱:“我去了趟赌坊,是的,我输了所有钱,包括那银锭。我本想着用那钱来翻本,却没想到……”
“你以为这样的借口就能蒙混过关吗?”李星云冷哼一声,打断了春山的话,“你身为富家子弟,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银锭的价值,即便是京师为官之人,也未必能轻易拥有。你如何解释这一切?”
春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低头不语,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这时,独孤遐叔上前一步,语气突然变得冰冷:“春山,你可知,现在认罪,或许还能争取到一丝宽大处理的机会。但若是被我等查出你半夜潜入明器店,偷盗银锭,并因被发现而杀人灭口,那便是死路一条!”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人!”春山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李星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的说辞就能洗清你的嫌疑吗?来人呐,大刑伺候!直到招供为止!”
随着李星云的一声令下,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准备将春山押下。春山见状,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拼命挣扎,大声喊道:“别!别!我真的没有杀人!是独孤羊,他……他杀了人!”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李星云与独孤遐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疑惑。
“你说什么?独孤羊……他……他杀了人?”李星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春山本就脆弱不堪的心上。他瞪大了眼睛,试图从春山的脸上找到一丝谎言的痕迹,但看到的只有恐惧和无助。
春山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点头。“是的,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李星云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春山。“你继续说,每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他的语气中既有严厉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春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始回忆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夜晚。“那晚,我……我潜入了明器店,本想着弄点银子花花。我轻手轻脚地,生怕惊动了人。可是,当我摸到独孤羊的钱袋时,后院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我心里一慌,想着要是被人发现我在这儿,可就说不清了。于是,我就想着先去赌坊碰碰运气,兴许能赢点钱回来。”
说到这里,春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可是,那天晚上手气特别差,没几下就把钱输光了。雨也越下越大,我心里头那个急啊。想着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回去再劝劝独孤羊,把那古印卖了,我们俩分分。毕竟,那玩意儿看着就值钱。”
“无耻之徒!”独孤遐叔怒喝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那是什么时候?”李星云似乎看出了重点。
春山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辩解:“我回到明器店的时候,大概是亥初时分吧。我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头戴斗篷的人站在那儿敲门。那么大的雨,我心里就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拜访独孤羊?我就躲在一边,想看看情况。”
“然后呢?”李星云追问,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春山脸上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
“然后……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争吵声,还有打斗声。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偷偷从门缝往里看。我看见那个人对独孤羊说,要想活命就必须答应两个条件:一是不许再做机关泥俑,二是把已经做好的泥俑的机关图都画出来。独孤羊当然不肯答应,他脾气倔得很。接着,两人就打了起来。”
春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一听,就知道那人是冲着独孤羊来的盗墓贼。我想着,如果能抓住他,送到官府,还能领1000钱赏钱。于是,我就冲了进去,想帮独孤羊一把。”
“大人,您听我说,那盗墓贼真的力大无穷,我和独孤羊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春山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抬头望向李星云和独孤遐叔,眼中满是乞求与辩解。“他冲向我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倒在地,匕首的寒光就在我眼前闪烁,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说到这里,春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我大声呼救,声音都嘶哑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独孤羊他……他冲了上来,用剑刺穿了那个盗墓贼的身体。我亲眼看到的,是独孤羊动的手,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独孤遐叔闻言,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这个混蛋!为了钱,你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害独孤羊!”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独孤羊说没人能证明他是盗墓贼,杀人就是杀人,我为了能得到点钱,我就跟独孤羊说,只要他能给我点钱,我就守口如瓶。”
“独孤羊拿出了银锭给我,所以这银锭真不是我偷的,是独孤羊给我的!”
“你!”独孤遐叔气的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小舅子。
“在青川镇,我看老郭拿一个假宝印就能换那么多宝贝,那真宝印得值多少钱啊,独孤羊有这印却让我姐过苦日子,凭什么呀?我这个内弟也没得到好处,这银锭肯定不能让我包庇他杀人,所以我又回了拾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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