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
“怎么7“
落在床头边的手套皱皱巴巴,沾染着一堆不知名的潮涨痕迹,阿舍尔是不好意思再把这玩意儿给赫尔,便干脆先扔到了脏衣篓里,等待清洁机器人的处理。
身后的脚步亦步亦趋,只跟着,似乎对于呼唤了虫母之后开口要说的话略有犹疑,便又白白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阿舍尔不喜欢吞吞吐吐,他转身坐在房间内勉强还健全的深红丝绒沙上,足尖微拿,带跟的软底小皮鞋就踩在了旦尔塔的膝头上。
“说吧,到底想问什么。“
指尖尚带几分潮意的青年靠在沙垫上,柔软的虫翼搭在两侧,一仰头,就能看到始初虫种那双在昏暗房间内格外红的竖瞳。
见被询问的对象又陷入了沉默,阿舍尔咬了咬舌尖,“怎么,正常询问不说,非要用特殊手段?“
旦尔塔张了张嘴,下一秒就听刨虫母冷下了声音,“路下“
巴甫洛夫的狗会因为饭前的摇铃而分泌口水,知道是用餐的时间。
因为失去虫母踪迹而缺乏安全感的旦尔塔,也会因为主人的命令得到满足。
身上只凑合穿着件浴袍的旦尔塔路在了沙前,他自下而上仰头望着对方,眼底涌动的渴望几乎凝成实质。
阿舍尔俯身,指腹压在对方的眼角,略微使劲,“说话。
静谧的房间内传来一声吞咽,旦尔塔僵在身体两侧的手指颤了颤,见青年似乎并无抗拒,这才小心翼翼地扶在了对方的膝头之上。
隔着一层裤料,也依旧很烫。
阿舍尔垂眸看了一眼,算是默许了对方的动作。
“您走以后,我做梦了。“
正如阿舍尔先前从其他雄性虫族口中得到的消息,梦境是一个并不属于虫群的秘密花园,哪怕是想把所有好东西都赐予虫族的虫神,也无法把睡梦之神引入虫族的大脑。
就像是两个天生绝缘的物体,他们彼此毫无关联、毫无吸引,也如仿生机器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人类的梦境里有什么。
旦尔塔一一以及所有的虫群,他们从来不曾奢望过在梦境里见到虫母,哪怕他们就快要想疯了。
于是,在疯狂寻找后的某一天,当旦尔塔第一次在梦里见到熟悉的青年时,袖本以为那是虫神的恩赐,却不想伴随着梦境的变化,敞开在袖眼前的不是清甜的蜜,
而是涂了砒霜的刀片。
锋利,尖锐,划破了袖以为的美好,露出了鲜血淋漓的内部。
在袖无数次向虫母表达心迹、息求信任失败之后的失望里,原来是死亡的阴影横陈在他们彼此之间。
被妈妈拉开的距离、无法获取的信任、不能被认同的爱意,一切的拒绝均有源头,旦尔塔自己就是恶果的酿造者。
“我梦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阿舍尔的手指从旦尔塔的脸侧松开,他漫不经心地卷着一缕深红色的长,在指尖捆绕、打结,又因质的柔顺而能轻易搓着便解开结。
“梦里,我…
旦尔塔顿了顿,没能彻底说出来。
但在虫母冷静的注视下,袖还是尝试开口,“梦里我、我…“
不像是袖,根本一点儿都不像是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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