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期待者的内心。
医生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回应这种冷酷的现实主义。
“但是……”医生犹豫着开口,声音中带着不确定,“难道你不觉得,作为一个代理人,你有责任去……”
星榆主动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唯一责任就是活下去。”
医生沉默了,她的目光在星榆身上游移,似乎在寻找什么——
也许是微妙动摇,或者是隐藏在冷漠表面下的热情。
但她什么也没找到。
“我该走了。”没有继续和她对话,星榆仰头望了望深重的夜色,“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
她快步穿过夜色下的街道。
时间已经太晚了,和林漪一起前往任务的时候还算是下午,但现在几乎到了周五的凌晨。
她在代理人终端上查询着路况,大体遵循着银白的道路方向前行。
在c环,宵禁的时间比较随机,有的街道实施固定时段宵禁,但大多数委托所是实施不定时宵禁,在当夜宵禁前进行播报。
不过现在太晚了,已经过了播报的时间。
路过几条街道的时候,她注意到某些入口处已经被完全封锁。
看起来相对整洁的街道入口处,粗重的铁链横跨在两侧的金属柱之间,上面挂满了密集的铁丝网和黑色的布帘,只能隐约能看出下面的网格轮廓。
略显破败的街道入口只堆着几个大型的垃圾箱和腐烂的木板,形成了简易却有效的几米高的路障。
幸运的是,她的目标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宵禁。
她可不想这么晚了还和内部的工作人员扯皮。
星榆轻巧地攀上了房顶,爬到屋檐边缘,检查着脚下那扇玻璃窗。
屋内,中年的代理人疲惫地褪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
今天的遭遇如同梦魇,挥之不去。
他走向床边,准备就寝,却不自觉地回想起早些时候的场景。
那个陌生的代理人,那双冰冷的眼睛,那把抵在他喉咙上的刀刃——所有细节都鲜明得令人心悸。
不仅丢失了一份报酬丰厚的业余工作,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生命威胁,尊严荡然无存。
愤怒、羞辱和后悔在他心中翻涌。
“该死的小丫头……”他低声咒骂,“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就在他伸手去关台灯的那一刻,异样的感觉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他的脊背。
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寂静,连呼吸声都被吞噬。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被桌面上的镜子吸引——
那里倒映着窗户的方向,而在镜中,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缓缓成形。
他僵硬地转身,缓缓抬头看向窗户。
一张倒挂的脸,出现在窗框上方。
凌乱的黑色短发如同向下垂落的触须,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正伸手缓缓打开他的窗户。
玻璃已经无声地滑开。
“你——”
他惊恐地后退,然而下一刻,心口处就已经被一把短剑贯穿。
她收回短剑,甚至没有多看那个倒下的身影一眼,星榆转身跃出窗外,落在街道上。
“不能留着仇家呢。”
她喃喃自语,逆着带着凉意的夜风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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