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巨大的黑暗漩涡,在梦中搅动着,竟然生出了如微尘一般的七彩光芒,那是粉碎的彩虹,在扩散着。我在漂浮着,俯瞰着,原来噩梦也可以这般绮丽。
我记得我哭过,闹过,吵过,最终归于沉默,所以我漂浮着,
但是我仍然在回忆,我回忆着我的过去,我见过的人,我深爱的,我憎恨的,我要抓住但终究要放手的,我回忆着,电影胶卷滚动着。
搅动着的黑色七彩漩涡是舞台的幕布,我的故事在幕布前上演,断断续续,却很清晰,我听见有人在唱到:
“白如白忙莫名被摧毁,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白如白糖误投红尘俗世,虚耗里流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阳光白得发亮,发觉唱歌那个人好像是自己,我游离在虚空看着自己一身轻飘飘的白衣,旋转在祭典,青烟渺渺,神秘歌谣晃动空气,彩色的火焰燃起,我像是一张白纸,一角被点燃很快地,我灿烂明亮,比太阳明亮
明亮的我消失了
我嘟囔着,整个人开始愤怒起来,一幕又一幕求而不得的画面重复播放着,喘息着,全身绷紧着,想让这一切停下来,但是愤怒和悲伤却越发的剧烈,最后跪在地上哭了起来,胡乱说着“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很难受,受不了了。”
“不可能停下的,你还不懂吗?”
“只会继续下去的,你还不懂吗?”
“你能逃到哪里去,我是命运,你不懂吗?”
不断有奇怪的声音在冲进我的大脑。
于是我抱紧自己抽搐着。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会做这样的梦,我只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个人。
生活很平凡,很麻木,从来不是主角,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主角的剧情。
但在梦里总是上演对抗世界对抗命运的情节,
有时我恍然成为一只小巧的动物,蹦蹦跳跳,欢快在游离着暖和的阳光的古老深林
有时我装带全副盔甲,手握锋利长剑,冰冷剑锋直指某颗心脏
有时我身穿繁重礼裙,四顾茫然,寻找舞会里某个人
只是我总是一个人,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奇怪的风开始扭动
舞会灯暗,枪声响起,
黑云压城,血染长河
“顾津津,醒来”,谁把我从毫无逻辑的故事里唤醒。
醒来后浑身湿透,一身寒冷袭来,独坐空床。
久久的,平复思绪,再躺下去,眼睛睁着,后来就不知道是怎样睡着。
我的梦是什么,我的命运?但我不算是个神论者。
只是我前路茫茫,踟蹰不前,彷徨不已,哀伤不止。
我的体温融化在室温里,化作一片冰凉。
我虚空地望向前方,眼前突然模糊,喉咙哽咽,冰冷的触觉从眼角到脸颊到唇边,我舔到了咸味。
“为什么?”我问,然后轻笑。
不想作悲观论,只是不自觉地整个人就陷在了幻灭的边缘。
有什么涌动着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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