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老实的摇了摇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听说是冬天酒后在自家门口冻死的。”
“你说是那就是吧。”李宴齐闷闷的笑了两声
“难道不是?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知道什么你就说嘛。”
“是也不是。”
“?”
“金娘子的丈夫,原是我们这有名的富商,做生意失败后,承受不了这个落差,开始酗酒,喝醉之后就去打金娘子,每每此时金娘子都被打得遍体鳞伤,鼻眼流血,金娘子念着往日夫妻情谊,苦苦忍耐,但渐渐的,打老婆也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林雁语脸上布满了愤慨,拳头攥的紧紧的,像是恨不得打金娘子的丈夫两拳。
“他在别人蓄意的引诱下,染上赌瘾开始赌博,每次都是金娘子在他屁股后面帮他还赌债,再后面他甚至变本加厉,竟将锦绣阁做抵押去赌博。”
说到这里,李宴齐笑了,“锦绣阁是金娘子的外祖母传给她的,她的丈夫碰到了这个软弱女人的底线。”
“九年前的冬夜,我才九岁。恰巧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我什么都没有说,女子在这世上本就不易,当断则断,不受其乱。”
林雁语一开始还似懂非懂的,此时,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磕磕巴巴说:“你是说,是金娘子她……”
李宴齐食指放到唇上:“嘘~”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金娘子站在门内,看向醉倒在门前几步外的丈夫的眼神,痛心、纠结、迷茫,到最后的释然。
金娘子太过专注没发现在雪巷中啃冷饼子的他,等要关门看到他时,那脸色灰败的像鬼。
“你想他死?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报酬是你亲手绣的嫁衣和喜被。”
这是九岁的他对金娘子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就传出了金娘子的丈夫,喝酒醉倒自家门外被冻死的消息。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牙儿在云彩后时隐时现。
“明天我可能会有些忙,就不来找你了,等我将新房全部修整好,接你去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外跟我说,我再改。”
明天他打算去花草市场,去买一批花木,把院子布置的漂漂亮亮的迎接它的女主人。
他还想在院子里给林雁语搭个秋千,可以坐在上面看书晒太阳,再做个结实的狗窝,晚上就把那小破狗关起来,还想像林家这样跟他媳妇睡一屋,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林雁语有点羞涩的白了他一眼,别别扭扭的,“不来就不来呗,你不用给我报备。”
“我没跟你报备,我跟我媳妇报备呢。”李宴齐又开始逗媳妇玩儿了。
林雁语知道他又要开始了,连忙站起身,说道:“天黑了,再不回去,我娘要出来看了。”
说着,就要施展溜字诀。
孰料,李宴齐那个无赖,看天黑左右无人,就跟拎小鸡仔一样将她抱在怀里,稀罕的晃了晃,俯身低下头,额头碰额头,还凑近闻她脸上的味道。
“又想溜哪去?你身上怎么总是香香的。”
“我娘要出来看了,等成亲再……好不好?”林雁语感觉自己的脸红的要冒热气了。
李宴齐抱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成亲后有成亲后要干的事儿,现在有现在要干的事儿,不冲突。”
林雁语心跳猛烈的得将要跳出来,后背渗出潮意,“你松开,你再不松开,我要喊了。”
“你心跳声好快。”
“我真喊了……唔!”
暗夜增长欲望,暧昧的声响,间或夹杂几声小猫儿似的喘息。
林雁语的嘴巴疼了一晚上,也骂了罪魁祸首一晚上,她本以为李宴齐很忙不能来找她,她可以消停几天的。
孰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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