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酒过三巡还要谈事,作为外人的江月照不方便久留,于是她没坐多久就告辞了。
刚出包间没几步,就听到后面有人跟出来,江月照面色不改的让其他人先走,她自己落后一步,最后抱着手停在一扇屏风前,没回头,“你都跟了一路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司文景终于上前,“月照……”他不知是叹还是念,满是遗憾,“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怎样?”江月照回身,直视他。
面对她如此坦荡荡的目光,话噎在了嗓子眼,好半天才嗫嚅道:“就算……”他又噎住,就算什么?就算最亲的人死了,家业被夺了,也不要……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只能顿住,然后无限惋惜的道:“再怎么,你也不应该这样颓废,不该过这样糜烂的生活。”
江月照笑了,“你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这话?”
司文景浑身一震,脸上闪过愧疚、闪过难堪,可依然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道:“对不起,当初我以为——”
“可以了。”江月照阻断他的话语,平静道:“当初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过得很好。”
司文景听及此,想到刚才她身边那个好看到出尘的男人,登时胸中也不知从哪来的怒火,话不经思考就说出了口:“你以前多拎得起主次,就算再荒唐都没荒废过学业,现在呢?对江氏大小事务不闻不问,再怎么说,你手里还掌着江氏过半的股权,你不在乎,多的是人在乎。”
几乎在话语落下的瞬间,司文景就觉察到自己失言了,他立刻看向江月照,可她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依旧是那副不以为意、过耳云烟的样子,司文景不禁松了一口气,“总之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话,司文景就看似怒其不争,实则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江月照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脸上的漫不经意全然褪去,眼渐渐眯起来。怎么?江氏的股权有变动吗?有人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了吗?
突然间生出变数一定是有原因的,江月照转身就吩咐人去暗查。
处理完正事,她想起被她忘到脑后的顾城。
方才在酒席上,她会叫他来只不过是突然想到会所里最近的流言,于是顺势而为。司文景今天回去必定会将他看到的有关她的一切,告知于那些人,和顾城做戏的话有铺垫,可信度会高很多,所以她选择了他。
然而她心里的一系列打算,顾城绝对不可能知情,他或许只会以为她在羞辱他。
江月照有点头疼,她不擅长跟人解释,更别提很多缘由更是无从说起。
这时,眼风忽然扫过桌角的一份文件。
她拿来翻了翻,这是——她把顾城从心姐的手里带出来的那个晚上,顾城签下的那份长期合同。合同里对于他的工作范围有言明,包括,但不限于鉴赏师。也就是说,如果要求他做侍应生的工作也不过分。看到这里,江月照心思一动。
第二天一早,顾城就被叫过来了。
他到的时候,江月照一个人坐在铺着白桌布的四方桌边吃早餐,四面是玻璃房,阳光和竹林的绿意透进来,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放松了。
见他来了,江月照下巴一点示意他坐。
顾城依言落座。江月照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他一下,神情还算平静,只是——眼下的青黑出卖了他。
“想来点什么?中式早餐还是西式的?”江月照问。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顾城淡声道。
不失礼,却瞬间拉开了距离。
江月照默然片刻,放下刀叉,金属和瓷器磕碰出来的声音并不美妙,反而有些生硬。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谈正事。”她拿起餐巾拭了拭嘴角,“昨天晚上,那样的场合,你感觉如何?”
语落,顾城平静的脸上总算起了点波澜。
江月照见此笑道:“一定不好受吧?你当初选择跟我签下长期合约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昨天了,可你并没有。”
顾城是不好受,可却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昨天晚上酒席上,坐在江月照对面的司文景,他也认识。他不仅认识,还知道司文景和她之间有一段过去,一段结果不算好,但正因为不好,才或许更难以忘记的过去。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重生后首辅夫人嫁给了活阎王 剑变记 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 草木缘 夺王半步 超神:凉冰:求求你,别发癫了! 别闹,我还嫩 让你契约鬼,你契约钟馗? 开局天灾:我带系统建设安全区 战国帝业 拜师九叔:开局龙象般若功大成 腹黑大神,下嘴请留情 废柴摆烂?请看我打脸女神全过程 同窗之谊 末世:开局我夺取了SSS级异能 谢池春 龙象霸体诀 超级无线网 三国之召唤妖孽系统 HP:蛇院湖边,花开彼岸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本产品只可用于与异性的身体交换您可以单方面禁止异性进入自己身体,而将身体交由系统托管由于防沉迷政策,您每天只能游戏八小时由于不可避免的bug,你可能与异类生物交换身体,包括但不限于以下种类...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