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穆桂英的囚室,仅有五六步见方,徒有四壁,没有床,地上铺了些稻草,算是供犯人睡觉取暖用。抬起头,囚室的顶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没有窗户,仅在其中一堵墙上按了一个小铁门,把门关上,整个囚室密不透风。因为在地下,囚室里又湿又闷,还有一股夹杂着汗臭和血腥的异味。
张天龙站在门口,说:“浑天侯,这已是最好的独间囚房了。您就先将就下吧。”
穆桂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等到张天龙把门锁上,这才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
上百斤的枷锁带在肩膀上,虽说一开始还能忍受,但时间一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她便斜靠着墙,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身体躺了下来。
这一天来的变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无常啊!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天波府里的少夫人,现在转眼之间却沦为了阶下囚。现在虽还是午后时分,穆桂英却感到有些困倦,难道这是临死之人的绝望表现吗?反正在这四面高墙的囚室,也没什么事好干,与其眼睁睁地等死,还不如先睡上一觉吧。穆桂英并不怕死,多少次从腥风血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走过,多少次在敌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纷飞中劫后余生,感觉生与死只有一线之隔,生命是多么的渺小,而死亡却又是如此真实。
自从三年前,丈夫杨宗保在西夏战死后,她的心也跟随着丈夫去了另一个世界,唯一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儿子杨文广和女儿杨金花抚养成人。
现在杨文广也快成年了,已经成了一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许,自己也该是下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了吧?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一会,忽然听到监牢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穆桂英睁开眼睛,只见几名五大三粗的狱卒从外面走了进来,茫然地问道:“几位狱卒小哥,不知有何贵干?”
那些狱卒没有搭理她,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挣脱他们,保持她一贯以来的威严,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们,她自己能走。可是枷锁的重量,已经压得她腰酸背痛,两个肩膀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好任有他们架着她的身体往外走。
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拷问室,那里依旧阴暗,四个墙角上燃着火盆,驱走了地下的阴寒和潮湿,也带来了一些光明。拷问室的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搭来了一台刑具。整台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块木板都至少有两三寸厚。刑具的构造很简单,前端有一个齐腰高的台子,长约五尺,宽约三尺。台子上放着一台铡刀样子的木枷,在铡口处,也是三个窟窿,中间一个较大,碗口大小,旁边两个较小,三个窟窿都在同一直线上。打开木枷,就是六个半圆形的缺口,合上便是三个圆形窟窿。木枷和台子用铁钉死死地钉在一起。离台子约两步远的地方,钉着两个膝盖那么高,小腿那么粗的木桩,两个木桩相距约有一步半,与台子平行。木桩的顶端和末端都各按着一个铁环,每个铁环里都穿着一根三指宽的皮带。
刑具的正对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五六个小菜,一壶酒。御林军总兵孙天庆和天牢的司狱张天龙相对而坐,正在对饮。看到他们两人,穆桂英心想:孙天庆不是刚走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来,张天龙放下酒盏,吩咐狱卒道:“你们赶紧帮浑天侯把枷锁卸了!”
狱卒们不敢懈怠,赶紧从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锁。
铁枷锁刚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获得自由的双手,赶紧揉搓着酸痛的肩膀。刚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两名狱卒就上来一人一边,扣住她的两条手臂,把她使劲往木枷上按去。穆桂英本来可以轻易地摆脱两人的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别的念想,就任由他们摆布了。
另一名狱卒打开木枷,两名押解的狱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颈使劲按入那个较大的半圆缺口里,又把她的两个手腕分别按在两边较小的半圆缺口中。木枷“咔嚓”
一声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两个手腕,都被一起锁进那个铡刀般的木枷里。
又几名狱卒过来,分开穆桂英的双腿,一左一右分别绑在那两支木桩上。他们用木桩底部铁环里的皮带,绑住穆桂英的脚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弯用皮带和木桩顶端的铁环绑在一起。
就这样,穆桂英的两条小腿笔直,迫使大腿分开成一个角度较大的钝角,她的脖子和双臂被同时固定在齐腰高的台子上,迫使她不得不两腿分开,弓着腰,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往后翘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站立着。从正面看,从碗口般大的窟窿里,钻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凤盔的臻和两个紧握成拳的玉手,像是被人枭了级挂在上面一般诡异。
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恼火,她大声质问道:“张天龙,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天龙离开座椅,脸上堆满了狞笑:“嘿嘿!穆桂英,进了我这天牢,就要先挫挫你的锐气。一般犯人,都是一百杀威棒。不过依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这一百棍子下去,包准打得你皮开肉绽的,让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让我兄弟们好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这番皮肉之苦吧!”他吩咐狱卒道,“来人,先把这娘们的裤子给我扒了,让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浑天侯细白的肉腚!”
什么!?听到这话,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雳,她万万没想到,张天龙竟然吩咐狱卒要扒她的裤子!不由又羞又怒,大声斥道:“大胆!张天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我可是万岁爷御封的浑天侯,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去告你吗?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哟嘿!”张天龙凶相毕露,狰狞地说,“穆桂英,我告诉你,凡是进了天牢,就别想活着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阴曹地府去告吧。甭管你是什么浑天侯还是浑地侯,就算是皇后娘娘到了这里,也得由我说了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狱卒纷纷起哄:“对!说的有道理!”
穆桂英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虽然她早已对天牢里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对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礼之事。
张天龙瞪着那些畏畏尾的狱卒,骂道:“他娘的,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我动手!”
五六名狱卒一拥而上。穆桂英也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行动猥琐的狱卒,大声呵斥道:“看你们谁敢过来?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张天龙仰天“哈哈”一笑:“穆桂英,你真还以为自己是大破天门阵的时候吗?现在你手脚都施展不开,能奈他们如何?”
穆桂英拼命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双脚竟然都无法动弹,脖子依然被禁锢在木枷的窟窿里,无论她怎么挣扎,身子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只有屁股和腰部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摇晃。
那些狱卒本来畏惧穆桂英的神威,但现在见她果然无法挣脱,也就大起了胆子。他们纷纷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条绣着百花锦簇图案的锦帛腰带。
穆桂英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屈辱的命运,她拼命地扭动着结实纤细的腰肢,企图摆脱那些狱卒无理的行为。心里又急又气,大声骂道:“滚开!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张天龙走到刑具前,蹲下来,抬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却线条柔美的下巴,狞笑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们如何不得好死。”
穆桂英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脑袋,可是木枷已经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脖子,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别说从力大如牛的张天龙手里挣脱了。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穆桂英感到既愤怒,又羞辱。
狱卒们解下了那条锦帛腰带,开始动手扒穆桂英的裤子。由于穆桂英穿的是一身征袍,连裳带裙,所以他们先把厚重的牛皮战裙和光滑柔软的帛缎下裳掀起来,一起撩到女将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团团衣物包裹起来,看起来有些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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