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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阎……把他从你心里……挖出去……别让他困你了……”杜裴声音越越痛苦。
“挖出去？”
霍阎咆哮，“你告诉挖！他十四岁那年，喝醉酒告诉他一直想个哥哥！他十五岁那年，妈自杀前让选择要要留下他！拼了命地扑在他身上！他十八岁那年，在国外生病到迷糊给打电话问可可以去看看他！他十岁那年，站在屋上想自杀时候说恨！他十三岁国时候，站在山说希望能幸福！”
“他失忆了，喜欢上了何川，了何川，他第一次反抗！他宁可坐在他最怕那张椅子上，也要跟对抗到底！”
霍阎终于对着杜裴吐露心里埋藏秘密，但他然接近疯狂边缘，他松开杜裴脖子，压他肩膀，偏执戾地看着杜裴，“他看着何川时候会笑，可他看时候睛里总充悲哀和可怜！”
“明明他先招惹！”
霍阎咬牙，“他凭什可怜？！”
杜裴双手努力扒开霍阎手掌，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可他你弟弟！”
“可从想让他成弟弟！”
霍阎恼怒，带着恨质问杜裴，“什偏偏他！”
“霍阎，你清醒点！”
杜裴气打一处，一掌扇在霍阎脸上，一耳光很用力，他想让霍阎清醒一些。
清脆耳光声响起，而两漫长沉默。
冷地下室里，空气郁。
两望着彼此，呼急促，霍阎才觉杜裴快哭了，一向清润稳当他居然快哭了。
“把他从你心里挖走……留着他，太痛苦了吗？”
杜裴轻声，似祈求又似劝解。
“可从初遇他时候就跟他纠缠在一起了……他在里了太久了，”霍阎指了指自己心口，“他走了，心里洞，谁填？”
“总会那一个，但应该他。”
杜裴伸手轻轻拍在霍阎肩膀上，想让他镇定。
他指尖无意间过霍阎脸庞，霍阎脑海越越乱，他见得杜裴尾泛红模样，见得杜裴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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