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有人见徐弦月和容王走的近,说不定退婚这事,就是她挑唆的呢!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
徐弦月背对着贺云音,听了她的一通胡扯,不自觉翻了白眼,真是人在面前站,锅从天上来。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怎么和她扯上关系了!
贺薛怀瞥眼徐弦月,见她白眼都快飞上天了,嘴唇蠕蠕而动,似是在念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在“问候”贺云音。
他不由得轻笑出声,察觉不妥,清了清嗓子,驳斥贺云音:“贺家家规不造口业。
你在宫中多年,听闻也是太后亲自教导,怎么连出言谨慎四个字都做不到!
你可有真凭实据,一切仅凭臆想,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打抱不平,殊不知,这是挑拨是非!
说出去,还以为我贺家儿女品行都是如此败坏,恶意中伤他人!”
越说语气越重,言辞也尖锐了起来。
贺云音吓了一跳,她只是冲这个表舅舅发了几句牢骚,说了几句猜测,怎么上升到品行败坏了。
她有些委屈,水雾逐渐弥漫眼眶,嘟着嘴,别别扭扭的说了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看不惯,说两句而已。”
“你与徐明曦不过是几面之交,听信了她的片面之词,就断定徐弦月行事作风,岂不愚蠢!
原以为在宫中的生活会让你学会多看多思,谨言慎行。却不料竟是如此一叶障目,偏以概全!
莫说我,就是太后娘娘若是知晓也定当失望!”
说到最后情绪似乎还有些许激动,仿佛真的是为她如此乱嚼舌根的表现气到了,单手虚握成拳,“咣咣”地在木制桌面敲了几下,以示警告。
贺云音说到底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面皮薄,遭不住贺薛怀的如此激烈言辞,泪珠子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怯懦道歉:
“是我不对,我胡言乱语了,望表舅舅不要生气。”
贺薛怀见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更是烦气,挥挥手直接轰道:
“今日晚了,你且先回去吧,你从宫里出来,时间怕是也有限制吧。”
“是,那我走了,舅舅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捂着脸跑出去了。
徐弦月听她的脚步声走远了,心里这才有些爽快。
她转过身来,坐在了离贺薛怀最近的下手位置:
“你身子并无大碍,为何谎称病?是担心陛下对你不利吗?”
贺薛怀重新收紧了袖腕,淡淡地说:“我都算‘身无旁物’了,他还有何可忌惮的。”
“是担心你后继有人,他不想让你的后人袭爵吗?”徐弦月试探地问道,悄悄觑着他的脸色。
“并非,没有你想的那般严重,是为了你。”
徐弦月单手反指自己,嘴巴奥成一个圆形,有些惊讶:“为了我?我怎么了?”
“我不能和徐弦月产生联系,但是我可以和‘薛神医’产生联系,你是我的治疗大夫,自是有我看顾。
到底是一家人,名义上你不想认便不认,不过,万一有事,镇国公似是也能顶上些用处的。”
“现在谁不知道我都快成容王府常客了,谁敢对我怎么样。”
贺薛怀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他是他,我是我,他目前毕竟是外人,总有看顾不到的地方。再说了,你多一张虎皮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很好吗?
不然你以为我刚才在门口那番做派做给谁看,目的为何?”
徐弦月不再瞧他,嘟囔了一句:“绕了这么大一圈,我还以为你真的生病了,来看看你,结果竟然是装的。”
既是假的,她起身,抚了抚衣摆,言语轻快了不少:“舅舅没事,那我就走了,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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