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何必这样呢何必?”
“战争已经要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徒劳地制造多余的牺牲?”
先代神令剑巫女蹲下了身,近距离看着年轻的乌鸦,看着这位上山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神令剑巫女的魔法使,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嗬呸”
可惜乌鸦压根就不领她的情,对着这位共和国军人视若神明的巫女,他轻蔑地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赞达尔中校突然眼前一黑,周围的环境又开始扭曲,很快就回到了夜晚的侦察阵地,也就是现实中来。
“结束了?”
“结束了。”
“怎么就这么点。”赞达尔皱起眉头,“后面呢?”
“后面?”乌鸦哑然失笑,“后面我昏过去了。”
“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们的小公主仅凭一个眼神就夺走了我一只眼睛,烧毁了我半张脸,碎掉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我能坚持到那个份上已经是作为一个魔法使意志如钢铁般的表现了。”
“至于要问后面生了什么,你也许还是当面问问先代神令剑巫女,或者现在的神令剑识比较好。”
“哦,我忘了,她们现在都已经死了,你大概只能到三途川去问她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乌鸦再次毫无目的地出狂笑,嘶哑难听的狂笑,听得赞达尔的眉头是越皱越深了。
“这家伙,难道是因为完成自己积年累月的心愿,猛地承受不了这种心理落差,无法找到生存下去的意义,而疯了?”
赞达尔中校暗暗忖思道。
他老早就听说过魔法使都是潜在的精神病的说法,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正好印证了这个观点。
一个待在眼前的疯狂魔法使不论对谁来说都是一颗潜藏的定时炸弹,赞达尔明智地选择了不在此时开口刺激他。
果不其然,又一次地,乌鸦的狂笑毫无征兆地终止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山脚下的员峤革命军大本营,那时这破地方还不叫什么新街里,只不过是一块胡乱围起来的营地罢了。”
“你们的医生告诉我,神令剑巫女替我接上了所有断掉的骨头,但她没法治愈烧伤,也没法治愈失去的眼球,他们让我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别管其他的了。”
“我当时就感到奇怪:怎么回事?我可是魔法使,是这群泥腿子咬牙切齿欲杀之而后快的敌人,还是想刺杀神令剑巫女相关人物的刺客,我怎么没被投入大牢,而是好生生地在泥腿子的大本营里养伤了?”
话说到这里,赞达尔中校的记忆也有一些复苏的迹象了。
哦原来是他啊。
与帝国签署停战协议的那一天,赞达尔的确听说过,有一个魔法使欲行刺神令剑巫女,结果不但被胖揍了一顿,反而最后还要神令剑巫女亲自为他疗伤。
那个人此刻就站在他的眼前。
员峤独立战争的最后一位伤员。
“战争结束了”
乌鸦静静地说道。
“是啊,战争结束了。”
赞达尔无意义地重复着对方的话,不对付的两人罕见地起了某种共鸣。
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将时间拉得够长的话,这一点些许的共鸣,兴许能够开花结果。
即便这颗共鸣种子生长在一片浸染了鲜血的土地上,尽管他所能汲取的共同回忆只有一场无趣的战争,但假以时日,这颗种子终将成为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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