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十八岁后,他的爷爷、父亲告诉了他“门”的事,并多次告诫他要无条件地听从“门”的任何命令,如有违背,结局只有灭族。而此时“门”的长老突然出现,他当然诚惶诚恐俯听命。
“通天长老,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倒好茶了,身为省长的李建功竟不敢坐下,垂手立在旁边。
“倒也没什么,等下我们抓住了雨兰后,江曦蕊肯定会想办法营救。她目前手上立刻能用的只有省安全厅下属的”飞鹰“特战队,这就让她用好了,你也不方便阻止。不过我估计她会让厅长向上面救援,出动武警甚至是军队,这就要向你汇报了。其实人多点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解决起会比较麻烦,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如果方便,你稍微拖一拖就行。”通天长老道。
“没问题,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的。”李建功道。
“这件事比较简单,而另一件事恐怕会比较麻烦,要你多化点心思才行。”
通天长老道。
“长老请讲,我李建功一定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通天长老端起面前的普洱茶喝了一口道:“今天事了,我很难揣摩凤会采取什么行动。或许凤会将她带走,严密保护起来,那就没你什么事了。但是,也有可能她不会走,会继续当一名缉毒警。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要千方百计地去刺激她,让她受到更深、更强烈的痛苦和恐惧,要让她彻底地陷入绝望,而且要持续不间断地反复进行。”
李建功在这之前已奉通天长老的命令彻查过雨兰,对她的经历非常清楚,他也是聪明之人,在一番思考之后,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开口问道:“请长老赐教,我该如何去做。”
通天长老反问道:“建功,你认为对一个人,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才能让她们感到最强的恐惧、绝望与痛苦。”
李建功思考了片刻道:“对人来说,无论女人或者男人,都会对死亡产生巨大的恐惧,但根据她过去的经历,她并不怕死。”
通天长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李建功继续说道:“肉体的痛苦有时能够摧毁人的意志,据我掌握的情况,她第二次被毒贩抓住后,在毒品与酷刑之下,她崩溃了,成为毒枭张言德的性奴。但是,也有张言德的亲信说,她并没有真正彻底的屈服。至于后来她为什么突然有了强大的力量,因为当时在场的人都死了,谁也说不清楚。所以,我想简单地把她抓起来,像原来张言德一样折磨她,未必能够奏效。”
通天长老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这么简单,我也不需要你来做了。”
李建功陷入久久的思考,过了半天才道:“对于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来说,摧毁她的信念会给心灵带来巨大痛苦。但是,她有过类似的遭遇,即便我现在再通过某种方法将她关进监狱,效果也未必理想。”
通天长老道:“不错,这条路行不通,她即使不走,凤也会持续关注她,你将她关进监狱,凤一定会插手干预,凭你的权力,哪怕是在云南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李建功紧皱着双眉,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面对一个曾饱受痛苦的女人,什么才能够让她感受到更强烈的痛苦?不要说他,其实连通天长老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为了”门“,我李建功愿赴汤蹈火,但此事该如何进行,真还得请长老教我。”李建功道。
通天长老沉吟着道:“她没有选择加入凤,而是宁愿做一名缉毒警,在某种意义上,她选择了逃避,或许她已没有当年那样坚强与无畏。与以前相比,她现在多了一层羁绊,高海峰应该是一个有用的棋子。虽然雨兰和他在一起,或许有报恩的味道,但如果能够令高海峰背弃她,应该是对她沉重的打击。当然,对于肉体的折磨在适合的时候还是必须的,而且要狠更毒。还有,她过去的几个同伴也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你只管放手大胆去做,我相信你的能力。”
说话间,通天长老的手机响了,绝地与刑人向他报告已抓住了雨兰。挂了电话通天长老准备离开,在他起身时,李建功有些犹豫地问道:“长老,我能问一下,如果抓住了江曦蕊,准备怎么处置?”
最新找回通天长老一愣,随即看到李建功眼神中的渴望之色明白过来,道:“或杀或者带走,到时看,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时间与机会允许,我会通知你的。”
“谢谢长老。”李建功神情激动地道。作为省级的干部,又是“门”的成员,他知道不少凤的事。一年前,江曦蕊从北京空降到云南省安全厅,虽没人和他说,但他清楚知道她就是那个神秘组织凤的一员,她的身份,再加上她极美的容貌,李建功对江曦蕊有着无比强烈的渴望。
昆明市西五十公里的白虎山山腰,在一座木屋前的空地,雨兰从昏迷中苏醒来过。她看到头颈套着绳索的高海峰被吊在树上,虽然脚能碰到地面,但他是瘫痪之人,双脚根本使不出力气。他双手抓着绳套,利用手臂力量支撑着身体,这才没有陷入窒息。但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样无法长久支撑,如果不被放下来,力竭之时便会被活活吊死。
身受重伤的雨兰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跃起向高海峰冲去,刚刚起身,刑人长老已闪身出现她面前,在他大力轰击下,她又被打倒在地。雨兰感到天旋地转,艰难地又站了起来,却感到连走路都已极为困难。
“你们是什么人?阿难陀在哪里?”雨兰沉声问道。她并不清楚“门”的存在,对方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必然是魔教中人。
“你无须管我们是什么人,只需照我们的命令做就行。”绝对长老走到了高海峰的身边,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用说也知道,只要雨兰不按他们说的做,高海峰立刻就会被杀。
雨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与你们的恩怨与他无关,你们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带我的,但不要伤害他。”
“好,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他的。你先把衣服脱了。”绝对长老道。
雨兰娇躯一震,这么快就要脱衣服,但对方的命令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在年轻的时候,雨兰为自己的美丽感到骄傲,但沦为毒贩性奴时,她却恨自己的美丽。她曾想毁掉她的美丽,也差一点做到了,要不是后来张言德用同伴的生命作威胁,可能她现在的美丽已不复存在了。
雨兰的心一直往下落,黑暗的深渊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平静的日子才过几天啊,她都还没有来得好好感受,厄运却又再一次降临。她在心中哀怨、无奈地叹息,缓缓提起如灌了铅般的胳膊,小小的手掌缓缓伸向警服的领口。
高海峰脑门上青筋凸起,他张大著嘴,喊着什么,却不出声音。雨兰哪怕不看他的嘴型,也知道他在喊着“不要!不要”。她想对高海峰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今晚,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活下去,但即使他活了下去,他们也将分离,而且或许是永远的分离。
此时此刻,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即将生的结局;自己无论说什么,只会令他在今后的岁月里多一份思念,多一份自责。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吧,如果他还能活着,希望时间能抚平他心中的伤痛,让他能够忘掉这个注定悲惨的夜晚。
几个长老目不转睛地望着雨兰,心神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他们都是见多识广之人,阅过无数的美女,明了“美人在骨不在皮”的含义。这里说的骨并不是骨骼,而是独一无二的气质,只有有着自己独特风格的女人,才能真正打动人的心灵。
在长老掌握到五个圣女的资料来看,雨兰的经历无疑最为悲惨的。身为一名缉毒女警,两次落入在毒贩手中,最后沦为了性奴,前后的时间过了一年。可以想象,这样美丽动人的女警落在毒贩手中,将会被多少男人残酷蹂躏。
但是,三个长老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勇敢。这种感觉与蓝星月的英气有点相似,但又并不完一样。蓝星月的英气给人以坚硬的感觉,但过钢者易折,虽然在数天的奸淫折磨中,蓝星月没有表现出半分的软弱,但几位长老都隐隐地察觉到那只是一种表现,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能折断犹如剑一般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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