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也知道要翻个身。”宵央补刀。
“明明就是赌嘛,人就是赌徒心理,‘万一要是可以了呢?’”女孩扯起莫名其妙的社会学论题,一些不适合在生活里轻松闲聊的沉重哲学命题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赌徒,他们不是不善此途,”,宵央却总会自然而然陪她闲扯,“而是还没行至末路。”
“走到悬崖了。”女孩声音有些丧气。
“嗯?这样就舒服多了,赌呗,赌下面是水”,至此两人的对话到达了一种哲学的升华。
但女孩变幻莫测,却突然兴奋地说道:“我发现买从到终点的票,成功率较高诶,所谓全程票。”
宵央无奈笑着摇摇头,对面看不见他脸上的宠溺,他又陪着她无聊说了很多话,更加准确来说,是听着她讲了很多无聊的话,但他从来不觉得无聊。
而另一边他的工作搭档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往计划的下班路线行驶,029段的确不塞,但女人觉得很累,她不同于男人,她不喜欢通勤,虽然一直在路上,她却有种被困的感觉。
她飞驰过029路段,前方闪现的是葵月的妙妙屋,葵月穿着宽松的浅色运动套装,等着她。
葵月招手示意。
“我好累。”女人按刹车,停车。
两人散起步来,巨大的摩天轮远远发着光,点亮着这个乐园。
“葵月,我不开心,我被叫阿姨了。”女人闷闷不乐,“我还不能骂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觉得,时间抓不住,我该怎么办?”
这边一上来就是严肃哲学。葵月今天换下了优雅的装束,没有精心地烫头发,也没画眉毛,也没涂口红,对比起描画了都市女性三件套(粉底眉毛口红)的女人却反而显得清爽年轻。
女人看起来其实并不是老,但是皮肤装饰得过分完美,眉毛描绘得过分精准,还有双唇勾勒的过分动人,还有那皱着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散发着沧桑。
葵月看着她,有时觉得自己在照镜子,她平时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吧。
“安然,你叫做安然,但你总不安心。”葵月唤着安然的名字,“感觉不满足吗?”
“感觉被困了。”安然回答。
“那就松绑。”葵月接话。
“这里松绑了,就会换一个绳子绑上,其实不会有什么不同,不是吗?”安然像是个悲伤的巨大集合体。
“你是说像是被狗绳绑住走不远?像驴绑住转圈圈拉磨?”葵月问。
“绑久了会不会麻木呢?有一天松绑了,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安然有点楞,好看的灯光在她的美瞳里闪着。
“你现在像是被扯着线的风筝,你某程度很自由,可以飞很高,可以飞很远,但你总觉得有一条绳子扯住你,只要有绳子,就是不自由。”葵月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对啊,像风筝。”安然肚子饿了,“葵月,我们去吃雪糕好不好?”
“你不是要控制热量摄入吗?”葵月小心翼翼开口,“会不会吃了后悔心里难受?”
“我不知道。”安然摇摇头,“我现在觉得都没有意思,无论多少斤,不也是有条绳子吗?有什么区别吗?”安然皱着眉,好像想想出个所以然,但是徒劳无功。“人大概是无聊,才会创造出对立和矛盾,焦虑和愤怒,来让无聊看起来没那么无聊,但都没什么不同的。”
再往这个深挖,估计变成让人打瞌睡的哲学大课了,葵月按住了这样的苗头,说起了别的话。
“我最近有再见到应龙了。”葵月发起了情感专栏。
安然八卦的心一下子起来,“说说,仔细说说。”
两人之间的气氛总算欢快了一些。
被这两人无限分析着细节的应龙此时正在加班,他连续几天晚上都是三四点才睡,脑子极度混乱,人极度烦躁,这种体验和以前某段时光,特别相似,特别让人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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