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明白严祌的意图了,“可是剥夺一群孩子绚丽多彩的人生,未免太残忍了些,守护国家和民族的大事,是你们这些政治家该做的事情。”
“可我们也有老的时候,肉体是无法长寿的,但精神可以永存。我不会限制孩子的自由,他亦需要在人群中锤炼意志,人生百态,若迷失其中,岂能背负一身重担!”
理不糙,弘昼不停地点头,他岔开话题,“我听说你们买了块油田?蛮子没好奇你打算用它干嘛?”
严祌喝口茶,笑眯眯地点头,“这也算是殖民的一部分吧!至于洋人的好奇心,我可满足不了。另外,和洋人的海上交易地,我已经改了,现在在东印度公司,这也是变相地把他们远远地拒绝在海口和吕宋之外,毕竟,这是我们的领海,怎么能让一群蛮夷大摇大摆、肆无忌惮地进出呢!王爷,您说是不是?呵呵!”
一朝天子一朝臣,大清的前任皇帝已经被处死,是在傅恒外出的这段时间内被处死的,同时被抄家的还有钱氏的族人,胤禩没在太后钱氏的身上少下功夫,钱氏族人没有一个逃得掉的。
残兵败将回到京城,听话地跪在乾清宫内,毕竟是没什么脸面。龙椅上的弘时心平气和,他还没来得及问战况,但从发兵到退兵的时间来看,清军应该在第一次交锋的时候就被对方彻底击溃了,他很费解,严祌这群叛党到底是有个什么样的妖术,能让三万清军溃败不堪。
弘时没有提问傅恒,而是问向傅恒身后的阿桂,这个小伙子事前已经去过一趟江南了,按理来说,不知彼,天时地利总是要了解的吧,如何败得这么彻底?弘时的脸上没有怒气,平静地问到:“阿桂,你给朕好好地、仔仔细细地把兵败的原因说一遍。”
弘晓跪着在一旁,弘时不问傅恒,这意思很明显,今天这口锅要换人背。
阿桂不敢抬头,他慢声说到:“回万岁爷,我军过江之时一切正常,过江后于十五里处遭遇对方伏击,我军立即有条不紊地反击,奈何我军军械远不及对方,由此溃败,若非对方未能追击,我军无法撤退。”
阿桂一提军械,弘晓便不由地心中一紧,他背后已经开始冒汗了,他寻思自己在粮草和辎重上一直用心尽力,丝毫没有怠慢。
“三万人,只回来一千人不到。”弘时皱着眉头,他努力不发火,但是阿桂给他的陈词实在是太荒谬了,“我军的军械真的这般差劲么?弘晓,你可有懈怠?”
“回万岁爷!”阿桂及时地替弘晓解了围,他跪在弘晓背后,弘晓颤抖的手臂他瞧在眼里,阿桂回到:“万岁爷,此败绩并非是因为王爷懈怠,而是对方的火器实在是太过凶猛,射程、威力远在我军之上,而且,那地面甚是蹊跷,下面似乎埋了火器,士兵脚一踩上去,便是没了性命,就是他边上的人也好不得过啊!还有他们的火枪,不似燧发枪,可以连射,那喷火的物件对着谁,谁便脑袋开花,尸首异处,我军上不得前啊!”
“确实如此!”阿桂边上的副将附和道:“敌方的火器比准噶尔有过之而不无不及,他们的士兵根本不拿长枪和大刀,盾牌也没有,整个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每人手中都持有火器,威力之大,惊雷不过如此啊!对方根本没有近身肉搏的意思,尽靠远距离的火力压制。”
“这叛贼难道比准噶尔还要棘手?”弘时不免急躁起来,他是新君即位,便有不臣者造反,这还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第一次讨伐,清军几乎是全军覆没,难道要他亲征不成?弘时冷着脸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弘晓,弘晓亦是鬼使神差地抬头看向弘时,目光碰撞,两人心照不宣地转头避开。
弘晓低头,起初他认为这是弘时故意下的套,以三万人的代价把他连同八爷党的人一窝端,现在看到弘时迷茫的表情,他便否定了。
乾清宫一顿冷清,跪在地上的谁也不愿意先吱声,更奇的是这里的人像是约好了般,谁也不提弘昼是否有参与谋反。
“弘晓!”
被弘时点名,弘晓莫名一激灵,“臣弟在!”
“依你之见当如何?”
“回皇上,臣弟以为我军是不知晓叛军的底细,如此才着了道,另外,从准噶尔战场到江南叛军作乱,敌军所使用的火器,不论是射程还是威力都要胜于我军,臣弟以为当下应当注重火器的发展,改变传统的作战思想,毕竟火器的威力,参战的将士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西洋人曾赠我大清燧发枪,臣弟以为可以先从西洋人手里购进火器,再进行仿制,等新军训练完毕,再南下平叛亦不迟!”
“臣反对!”鄂尔泰依旧站在朝野,他反对弘晓的建议,等洋人的火器在清军中形成战斗力,只怕龙椅上的人都换了,况且,为何要海禁,就是不想和洋蛮子搅合在一起。因此,弘晓的话在鄂尔泰听来是别有用心,乃是弃叛贼不顾,专攻朝堂。
弘时亦是摇头,眉间拧成“川”,他说到:“购买火器可以,但形成战斗力需要多久,一年?还是三年五载?到时候,只怕叛军都攻到紫禁城了!”
“回皇上!”阿桂抱拳,这次主将是他,这也是他败得最惨的一次,堪称人生的败笔,“皇上!敌方火器实在太凶猛,强攻无异于送死。况且,大江边上都是陷阱,士兵根本过不去啊!那陷阱只要有一个人踩上去,便是一堆人丧命!臣猜想,当日敌军未能进行追击,怕也是顾忌自己埋下的火器。这种无差别的攻击有利也有害,如今,我们过不得去,他们也未必过得来啊!”
“皇上,朝廷和江南已经失联许久,江南各府是不是都已经~”沦陷两个字鄂尔泰是不敢说的,他怕刺激到弘时,现在龙椅上的人已经和他捆绑在一起了。
一直未说话的傅恒扬言道:“若是南方各府均已不测,为何叛军不北上?”
“也许对方没有这个实力呢?”新任的刑部左侍郎仲永檀站到了鄂尔泰的边上,“回皇上,臣以为叛军虽是凶猛,却也不是不可攻破。正面进攻不行,我们可以从侧翼进军。从河南至湖北转江西,另外,京口水师怕是不能再用了,先拿两江,联手两广,再攻闵浙。”
这个路线绕了可是一大圈,“臣以为可行!”阿桂想洗刷前次战败的污点,他打算主动请缨。
弘时一抬手,“你们都先起来。”他刚刚才发现下面的人还都跪着,没有向谁问罪,直言道:“怡亲王说的话也有道理,我大清火炮数量虽多,但品种杂乱,各制式火炮达八十多种,然而威力确实欠佳。当然,鄂尔泰大人说得也在理,当下时间紧迫,等不得。传朕旨意,令武备院准备火器,另外,联系京城的那几个传教士,告诉他们,朕看中了他们的燧发枪,价格可以谈。火器及士兵的演练务必要在半年内完成,这一次,朕要亲征!”
严祌离开许府后,弘昼翻开了严祌留下的账单,他粗略地瞧了一眼,没有多在意,当年采购燧发枪时,是他垫付的钱,如今严祌都给他算在银行的股份上了。弘昼收好账单,坐在凳子上,望着在院子里撒欢的永璧,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什么?一把都没有?”
在大清传教的洋人连连摆手,带着歉意说到:“所有的燧发枪都被一个不知名的商人买断了,而且他们还没有把预定的货交齐,现在一把都没有了,就连备用的零件都没有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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