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人应该很精明,目光依旧来回打量我们,朱七把烟杆放在嘴角,贾岩心领神会连忙去点烟:“七爷,您老收山多年,爹走的时候还专门吩咐逢年过节我得去看您老,上次被您赶出来后,我也没胆再去,您这次来还真让我没想到。”
“和你爹一个德性,拐弯抹角说了半天,不就想知道我带来的是什么人。”朱七抽了一口烟淡淡说。
“七爷,您老可别这么说,我这不是好奇,您向来独来独往,突然身边多了这么多人,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啊。”贾岩连忙赔笑。
“怎么着,如今你这班子做大了,还担心我这个老头从你锅里抢饭吃?”朱七吐了一口烟雾一本正经问。
“得,七爷您就别挖苦我了,这要是我爹还在,非当您老面抽我几巴掌不可,能跟在您老身边的那都是自己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还真是自己人,我来给你引荐引荐。”朱七对应悔元招手,让他走到身边,对贾岩说。“叫师伯。”
贾岩一怔,抬头看向应悔元,扑通一声跪倒地上,二话没说给应悔元磕头,声音诚恳叫了一声:“应师伯。”
“你,你知道我是谁?”应悔元也大吃一惊,眉头一皱看了看朱七。“他姓贾,叫您老师公,难不成他是贾达的儿子?”
“我爹生前一直提及您,说您对他疏财仗义有救命之恩,临死前叮嘱我一定要报答,后来得知应师伯金盆洗手,而且家大业大,我怕唐突打扰辱没了应师伯的名声,所以一直没敢前去。”
“什么话,我和你爹师从七叔,我师兄弟两人情同手足,只可惜你爹英年早逝,后来我接手家业便不再过问行当里的事,没想到师弟竟然还留下儿子,你也算是故人之子,何必如此大礼赶紧起来。”
“关上门都是一家人还客套干嘛,起来。”朱七把贾岩叫起来,然后招人让我过去。“他是”
“顾掌柜!”还没等朱七把话说完,贾岩一脸惊诧。
“你,你认识我?”我不知所措问。
“叶掌柜在蜀中金盆洗手,这么大的事,我是晚辈当然会去,当时就看见顾掌柜,圈里谁不知道叶掌柜的名号,四方当铺可是金字招牌,叶掌柜能交到你手里,想必顾掌柜必定非同凡响。”
“哦,原来是这样。”我苦笑一声,看起来叶九卿当时当着圈里那么多同行,把我介绍给其他人还是有用的。“其他的都是我朋友,既然是同道兄弟,我来给你引荐。”
“不用了,上面有七爷,中间有应师伯,这平辈还有你顾掌柜,都是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今儿能到我这儿那是蓬荜生辉,顾掌柜的朋友就是我贾岩的朋友。”
“好了,别在这儿攀交情,说正事吧。”朱七正襟危坐对贾岩说。“你知道我不过问圈里的事,到你这儿来是帮你应师伯寻点货。”
“应师伯,您想要什么货?”
“别叫我师伯,听着别扭,我和你爹是兄弟,你要是不见外,就叫我一声应叔。”应悔元估计也挺不习惯这声师伯,看向朱七有些没有头绪的样子。“想寻点”
“虢国古墓里能上台面的货都成。”朱七漫不经心帮应悔元说。
贾岩二话没说走到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尊青铜器,放在桌上对应悔元说:“应叔,这个您可看得上眼?”
桌上的青铜器应该是一尊酒器,四坡式屋顶形盖,盖顶有握手,握手顶端有钮,握手四道棱脊上各饰一虎形,器盖两侧各有一道龙形扉棱。
器物腹壁垂直共有四面,盖中部饰一周波曲纹,腹壁四面中部有一扉棱,棱两边各饰一龙纹,在灯光的辉映下,这尊青铜器上的纹饰峻直锐利,浑厚凝重之中又透着雄奇的秀美,每一个细节都铸造的巧夺天工臻于极致。
田婉清瞠目结舌,来回看了良久样子震惊无比,特别是看见器物底部的铭文,竟然是虢国国君赏赐给臣下的,这件器物的价值和历史意义非同小可。
“这,这东西从哪儿得到的?”田婉清一脸惊诧问。
“我是盗墓的,东西当然是从墓里挖出来。”
“什么墓?”
“虢国的古墓啊。”贾岩显然被田婉清问的有些茫然。
田婉清更是震惊,眉头紧皱像是在思索什么,好半天才诧异说:“虢国古墓群早已被考古队严密保护起来,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近古墓群,你们是怎么进入古墓的?”
“虢国古墓群很大,考古队挖考古队的,我们挖我们的,两者之间不牵扯啊。”贾岩说到一半,估计是感觉不对劲,转头看向朱七。“七爷,您老没把那事告诉他们?”
我们顿时面面相觑,听贾岩这语气,朱七还有什么事没说出来,我目光落在桌上的青铜酒具上,在博物馆的地下仓库中我们看见了很多出土的珍贵文物,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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