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道:“既如此,那两位就请在木屋中待一段时日,这里林深树密,山高雪急,一般是不会有人来此的。除非,除非你们已经被人跟踪。”
柳中元倏然起身,双手抱拳,诚然相谢道:“略略初识,众位却是厚待如此,柳某心中万般感激,不知如何谢恩。”
文谦也起身施礼。
何念情心中自然有些不情愿,问道:“柳姨,你真的要留他们两个在此间住下来呀?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并不知道,兴许,他们会是什么坏人,满口胡邹------”心儿扯了扯何念情的衣袖,何念情便住口不说了。
文谦面有赧色,柳中元却呵呵一笑,说道:“小妹妹,初次相识,你不信任柳某人也是应该的,只是柳某现今逃难之际,还请多多担待。”他这一句话虽然是向何念情说的,其实更是说给武书生和柳如意听的,以消解众人之疑。
柳如意心想:“这柳中元和文谦两个来路不明,虽然白衣文士柳中元确实是太州无空剑门之人,江湖中也颇有名声,可不知甚才他口中所讲的事是真是假,此来有何目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无空门的人追杀至此?如今江湖凶险,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行事可得小心为上。”
她心里虽疑,口里却道:“情儿口无遮拦之言,阁下休得计较!阁下便于这厢住下便是。至于吃穿用度,明日使人送上山来。”
柳中元和文谦再次谢道:“如此备细周到,小可心中感激难言。”
武书生和柳如意五人便向柳中元和文谦告辞下山。
山路漫长,日暮色晚,方回到血娘子酒楼。
次日一早,武书生踏练轻功,望着长白雪峰,想起昨日的白衣女子寒雪衣,更是惊诧,便想再上山去。索性背了柳如意准备好的一个大包裹,里面装了一些吃穿用度之物。心儿和何念情在山上受过惊吓,今日便不想再去;柳如意酒楼顾客如云,颇为忙活,便也顾不得去了,独梅樱愿与武书生一道去。
武书生心想梅樱一个弱小女子,山路陡峭还是不要去的好,便出言留她,但又从她眼中看出她是真心想去的,转念想途中多个美人为伴也是好事,便与她一道往山上去了。
到了树屋,柳中元和文谦见武书生来了,心中极喜,便出门迎接。梅樱烧火,三人于旁把酒言欢。
酒过数巡,柳中元向武书生敬酒道:“看不出兄弟年纪轻轻,竟然人才非常,武艺超绝,谈吐潇洒,更能助人与乐,实在不一般啊!”文谦也赞道:“果真如此,兄弟的武艺咱可是领教过的。”
武书生谦道:“在下这点粗浅功夫实在不得要领,倒是柳兄来自天下闻名的无空剑门,功夫超绝而不知深浅,小弟深自佩服。还有文兄的棍法和剑法都是堪称绝妙。”
柳中元呵呵一笑,看向武书生道:“武兄弟不但谦怀若竹,更能慧眼如炬,柳某虽虚长时岁,也是自叹不如。柳某得遇兄弟这般人,实在喜不自胜,难忍胸臆,有个不及第的请求,只是不知兄弟------”柳中元略有犹豫。
武书生爽朗笑道:“柳兄有什么请求,尽管开口,在下能办的,定能为柳兄去办。”柳中元高兴道:“柳某虽痴长武兄一轮,但仍想与武兄结为兄弟,自此兄弟相亲,实在甚好。”
武书生心中奇道:“今日虽与他畅饮,可是也没尽兴到需要拜兄弟的份上吧?何况相识不过两日,我对他一知半解——万一他是个伪君子小人,日后遭他毒手可就不得了了;加之他大我一倍,要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我可实在太亏。可是看他心意既诚,又难以开口推脱,不知如何是好?”
心中正迟疑间,文谦却拍手笑道:“再好不过了!文谦原本只是堂主的一个属下,可堂主却一直拿我当兄弟看,在下对武兄弟也甚为看好,如若堂主能与武兄弟结为兄弟,在下亦高兴得很啦!”
武书生见梅樱脸上也甚为欣喜,更是不愿扫去兴致,即刻装出惊喜的样子道:“柳兄乃江湖上大名鼎鼎之堂主,武功入境,见识广阔,威名赫赫,非同一般;在下年疏学浅,寂寂无名,如何能与柳兄结拜?”
柳中元出言劝道:“兄弟实在过誉,柳某哪有这多好处?兄弟如若过谦,那就是看不起柳某了。”
武书生故做欣笑道:“哪有,能与柳兄结拜,兄弟实在高兴得紧!那我们今日就在这高山中,雪地上,以酒为祭,对天发誓——对了,还要以夕阳为证!”
柳中元叫声好,心中高兴,便提了酒坛,四人一起下得树屋来,走到雪坡边上,一轮红日正好悬于山巅,夕阳光色无限美好。
文谦与梅樱立在一旁,心中极为喜悦。柳中元折下一条松枝插于雪中,然后牵着武书生的手一起在松枝前跪下,双拳紧握道:“今日我柳中元与武书生武兄弟在这长白峰上对着夕阳青松,插枝为香,天地为证,结为生死兄弟!今后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如违此誓,天地不容。”
武书生见柳中元神情甚为肃然,说得甚是诚悦,心中想:“也不知这柳中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要与我结拜?他现在正在逃难,要我与他有难同当?再者说,他想居大,老子才不会以他为尊,去听他的话。幸亏没说‘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不然真是亏大了。我暂且胡乱敷衍他一下,日后的事,日后在做理会。”
武书生心想至此,脸上神情却也是肃然,朗声道:“我武书生与白衣文士柳中元在此结为兄弟,红日当头,天地有证,自此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违誓!”
武书生誓言说毕,文谦端上大碗白酒,柳中元指划如刀,数滴鲜血滴入白酒中。武书生心中骂道:“真倒霉,还来这一套!”不过还是取过短匕来,也在指尖一划,把血滴入酒中。
柳中元把血酒置于松枝前,二人叩头三拜。然后,柳中元欣喜无甚,双手抚着武书生的双肩,大呼一声:“兄弟!”武书生哈哈一笑,也亲切叫唤:“哥哥!”心中却骂:“老子才不情愿做小弟呢,叫你‘哥哥’,算是便宜你了。”
柳中元把血酒端将起来,一口喝去一半后递与武书生,武书生仰颈一口喝尽,把碗掷于地上。柳中元叫声:“好!”文谦和梅樱也鼓掌同喜。
武书生和柳中元相扶而笑,双双欢喜,以哥弟相称。四人重回树屋,再整杯盏,谈笑欢饮,直到深夜。梅樱犯困,便在里屋先自歇了。三人大醉,在外屋睡了。
次日傍晚,武书生便向柳中元和文谦作别,要与梅樱下山去,临走之时向柳中元告知:“小弟曾有个绝好去处叫做‘迷山’,只是现下琐事缠身不方便去得,两位兄长暂且在此住着,如若有何需求,只管去山下血娘子酒楼向柳姐姐说知。”
柳中元喜道:“既有良好去处,我和文谦两个心中皆喜,只在这里等兄弟的消息便是。”顿了顿又问,“只是兄弟要办什么棘手事,我和文谦可否帮得上忙?”
武书生道:“事情倒也好办,只是要占去一些时日。大哥和文兄权在此处歇上几日,以免抛头露面被无空门的人盯上。小弟暂且去了。”说着便拱手告辞。
柳中元和文谦两个送了一程,便自回去了。武书生和梅樱下得山来,回到血娘子酒家,天已近黑,与何念情、心儿会了面,柳如意置酒相待,当晚歇了。
次日早上,武书生在酒楼后院练习千叶剑法,何念情手抱寒冰宝剑来找武书生,要他再教她日月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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