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三层祭台,最上方供着五尊高大的灵位,香烟缭绕把五尊灵位笼罩得异常神秘,第二层上布置了一张虎皮椅子和十几个绣礅,每个绣礅侧面都跪了一名华服少女,她们身子平跪,双手从后背翻起高举,捧着一个流金的香炉,淡淡的芸香从香炉之中散发出来,她们的背上放着茶点,虎皮椅子旁则跪了两名少女,除去捧香的一名少女之外,另一名少女的被截去了双臂,在肩部装了一对孔雀扇子,向上高举。为虎皮椅子挡着灼人的阳光。
第三层上一阵鼓响,跟着无数身着草衣的僮族大汉跳舞而至,他们的腰间都绑着小鼓,上面的铃铛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边不时的敲在鼓面之上。打出沉沉的鼓声,一个白衣白发的老者飞了起来,停在三层之上,长声道:“五族大会,开、始、了!”虽着他长长的话音,祭台下面三十只大号吹响,无数的男女发一声喊,同时跳了起来,他都穿着节日的盛装,声彩鲜艳动人。脚下随意的施展着舞步,欢快把祭台围了起来。
白衣老者正是僮族大巫师脱思里,他也是僮奚国三大巫师之一,另两个分别是僮族的速台不伦台和奚族的拓跋横空,那两位此翻都没有参加五族大会,脱思里成了惟一的一位大巫师。
脱思里双手收回,低沉的嗓音二次响起:“请我王与五族首领祭拜先祖!”带着腰鼓的僮族汉子们跳得更加欢了,祭台下的百姓则停止舞蹈,一齐跪下高呼不止,在百姓的高呼声中,僮奚国国王巴兰,带着僮族少族长卢西多、代行大巫岩松,奚族族长拓跋若隐、代行大巫沮渠鸣镝,猷人族长休子真、大巫流云仙子芷蘅,卢族族长雪千峰、大巫冰耀阳,简族族长鬼业、大巫鬼绡女一齐从人群之中升上祭台三层。
五个楚国女孩儿一丝不挂被捆着由十名僮族健妇推上祭台,一直到了第三层祭台,站在国王巴兰和五族族长的身后。
脱思里长声道:“跪!”巴兰当先跪倒,五族族长、大巫跟着跪倒,脱思里跟着又道:“拜!”巴兰双手搭额向下拜去,五族族长和大巫待巴兰一拜起身之后,才跟着拜下。
连拜了七拜,像征着拜过了五位祖宗和天与地,巴兰这才停了下来,五族族长和大巫又多拜了两拜,却是对巴兰的祝拜了。
脱思里再次道:“诵!”僮族少族长卢西多捧着一卷竹简走到众人前面,跪下又拜了三拜,虽后大声唱了起来,他用的是僮人古语,唱得什么大半人都听不懂。但都知道是歌功颂德的东西,于是跟着低声嘟囔,好像在跟着一起在吟念祖宗的功德一般。
念了半响那篇颂文才念完,卢西多再次拜了三拜退了回去,脱思里长声道:“五族献祭!僮族!”卢西多再次出场,这回代行大巫岩松跟着出来,两名健妇推着一个吓得傻了的楚国少女到了僮族的灵位之前,卢西多一把按住少女,岩松口中念念有词,一只骨爪猛的抓进少女的胸口,把她的心掏了出来,血淋淋的放到祭台之上。
卢西多回手一把将少女推倒在地,少女一时还没死尽,身体不停的哆嗦着,胸口的流血染红了雪白的身子。
丁永就在二层祭台之上。和他在一处的还有其他各族十几名巫师,他们隐在一块云彩的后面,等着祭奠完必之后到二层落坐,他们所处的方位正好能看见祭奠的全过程,丁永虽然猜到要杀那五名少女祭奠五族的先祖,但当他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一阵战栗。
丁永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怜悯的向着余下的四名少女看去,这四名少女都已经吓得没个样子了,若不是身后的僮族健妇提着,早就倒下了,她们不停的下滑,健妇一次次把她们提起来,她们没有系起来的长发不时的飘扬着,突然丁永脸色一变。就见少女群当中排在最末的一个,正是三十五前,楚京南随李家的大小姐李清心,她脸上惊惧惶恐,腕子上那对丁娥赠的翡翠镯还在闪动着绿色的光华。
丁永心乱如麻,不知所以的看着李清心,这里是五族祭祖的盛会,以他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根本不用想能把人救出来,可让丁永看着一个曾经在他面前说笑的女孩儿就那样被人杀死,丁永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脱思里跟着又道:“五族献祭。奚族!”丁永的心猛的颤了一下,拓跋若隐、沮渠鸣镝二人走了出来,一名少女被推到他们的身前,丁永看到不是李清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奚族献祭完必,脱思里又道:“五族献祭,猷族!”丁永就见推着李清心的那两名健妇动了一下,提着李清心向外走去,休子真、流云仙子二人也向着猷人祖先的灵位走去。丁永知道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他大喝一声:“且慢!”回身在绣礅边上提起一个跪着的僮族少女纵身飞上第三层祭台,抢在休子真、流云仙子二人之前到了猷人的灵位前,大声道:“我们简族先祭!”猛的一用力把心脏从少女的口中挤了出来,然后拍在了灵位前面,血如窜箭一般向四下扩散开来。
这个变故让所有人都呆住了,脱思里怒吼一声:“大胆。竟敢搅乱祭祀大典,你找死!”说着一掌挥动,手臂不知怎地一下暴长数丈,拍在丁永的身上,把他抽得向着祭台下面飞去。
丁永在空中一翻二次飞了上来。仍然挡在灵位之前,大声道:“请问脱思里大巫,五族之中简、卢、猷三族可是定了次序?”
脱思里根本不答,二次又要出手,巴兰却突然道:“除了僮、奚两族之外。其余三族在上届五族大会上,只是分了聚居地,并没有定次序。”脱思里眼见巴兰说话,只得暂时停手,恼怒的看着丁永。
丁永又道:“那五族祭拜可是规定只能有族长和大巫才可祭拜吗?”
巴兰道:“祖宗是大家的,谁供都可以,你抢了你们族长和大巫的风头,只要他们没意见,别人那是万万管不着。”鬼绡女捅了鬼业一把,鬼业急忙站起来道:“我们没意见。”
丁永又道:“那我的祭品不对吗?”
这回脱思里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你只要供得的是纯结的少女,不是本族中人,就可以了。你小子究竟要说些什么!”丁永冷静的道:“那我请问大巫,我哪里搅乱祭奠了?”
脱思里被问得目瞪口呆,半响无语,拓跋若隐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没搅乱什么,只是抢了猷人的风头,这一点也要猷人答应才是啊。”
台上来观礼的猷人跟着起哄,流云仙子狠狠的白了一眼拓跋若隐。要是按照他的说法,那脱思里就是和猷人有私才惩罚丁永了,流云仙子可不想背这个黑锅。
丁永哼了一声,也不接拓跋若隐的话头,转身一指猷人道:“若说搅乱祭奠,那应该是他们猷人才对,他们带上来的祭品根本就不是少女!”
这话一出口立时引起轩然大波,卢西多跳起来斥道:“胡说八道,这些祭品都是我们僮族准备的,他们都是少女。而且还都是处女,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巴兰则平表静的道:“你说这个祭品不是少女,依据何来?”说着一摆手两名健妇把李清心推了过去,巴兰道:“你可以就在这里捡查一番。”两名健妇把李清心的双腿分开,丢在丁永的面前。
丁永急忙移开眼神,道:“在下半个月前曾到过楚国,才那里见过这个女子,大巫,我想请问您一句,什么样的女子才算少女?”
脱思里道:“自然是年纪在十八到二十之间,不曾修仙、不曾嫁人的才算少女。”
丁永一指李清心道:“可是她已经年近五十了,而且她还修过仙,你们不信可以看看她手上的镯子,那分明就是一个法器,而且还是一件顶阶法器。”说着丁永一弯腰把镯子从李清心的手上撸了下来,两个人一对面,李清心这个时候才认出丁永,檀口微张刚要说话,丁永向她丢了一个眼色,李清心立时把话咽了回去。
巴兰猛的一回头看着卢西多道:“这是怎么回事?”
卢西多惶急的道:“孩儿确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子是小弟抓来的,小弟说过她身上没有灵气,可是……。”
巴兰哼了一声,道:“行了,先押下去再说吧!”
卢西多只得委曲的向两名健妇一挥手,两名健妇急忙过来,扯了李清心向祭台下而去,李清心的眼神偷偷的看了一眼丁永,复杂之极,流云仙子看在眼中暗哼一声,心道:“好小子,你倒是到处留香啊。”她早已经认出丁永了。
脱思里沉思片刻,回头道:“休子真族长,你们排在第四位献祭可行?”
流云仙子抢先道:“可以,只是这回的祭品不要再出差头了。”
巴兰陪笑道:“绝对不会了,请仙子放心。”
丁永还站在那里,脱思里怒喝一声:“还不快下去!此种事下不为例,再让老夫抓到,你小命难保。”丁永也巴不得离开,转身就走,流云仙子突然道:“等等,你不是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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