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有人声问:“是谁呀?”“本王。”元景沂大声回答。只听里头响起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闹哄哄了一阵子,才有人开了门,罐罐笑如春风地出来迎接道:“王爷快请进来,王妃正在等着您呢。”一直走到卧房里头,才看见凤尾欢懒洋洋提着一支笔在那里画不像画,写不像写的应付着。本来,她该在门口就迎接自己。不过现在元景沂懒得跟她计较这些个,不然又该激起她的气来。轻轻咳嗽一声。凤尾欢转头过来,像是才知道他来了似的,放下笔,轻轻给他行礼:“王爷怎么忽然来了,难不成是再给妾身加些禁闭的日子。”凤尾欢低着头,面带微笑,话里却夹枪带棒。“再给你延长几天,你愿意吗?”元景沂问道。“王爷高兴就行,妾身愿意与否有什么关系呢?”她别过头去,继续歪歪扭扭地写着。几天没见,她似乎清瘦了些,没有佩戴珠翠,也没有施粉黛,一张素脸倒是显得更年幼清纯了一点。默不作声地写着字,越发楚楚可怜。元景沂没了跟她计较的心思,只是走近她身边,看她写的什么。纸上歪歪扭扭几个大字,还有些画的什么乌龟、小狗、小猫。忍着笑,元景沂故作严肃问道:“我让你抄写女戒,你这是弄的什么?”凤尾欢啪一声放下笔:“妾身天资愚钝,后天也没人教导我诗书文章,就勉强认得几个字而已。实在抄不好什么女戒。”元景沂问她:“那你会干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做。”凤尾欢赌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干脆用个背影对着元景沂。罐罐在一旁急得不得了,难得元景沂过来,只要凤尾欢肯服软,说几句道歉的话,说不定这件事情就能早早过去。可是这个不开窍的王妃现在还只顾着发火。罐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端上刚刚沏来的热茶,她把一张红木带靠背的大椅子用手上的帕子扫了两下:“王爷请坐,喝杯热茶吧。”正文:看透了说着又站在凤尾欢身边偷偷拍了拍她的肩膀,却笑着对元景沂:“王妃向来是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天天念叨王爷,说王爷不来,小厨房建着也没意思,天天看见心里难受。您看,王妃都受了,自受了罚每天连饭也吃不下去……”凤尾欢一把捂住了罐罐的嘴巴,“你胡说什么呢!”她真是没想到这小丫头胆子那么大,添油加醋地胡扯了这么一堆。元景沂听了笑着拿起茶盏,轻轻啜饮了一口,问道:“真的吗?”罐罐连连点头。凤尾欢回道:“假的。”元景沂放下茶杯,轻叹一口气:“我是念在你辛苦做饭了多日的份上来免你几天的禁闭,但是如果你一点也不难受的话,似乎也并不是很有必要。”说着抬眼看着凤尾欢,似笑非笑的。元景沂这已经是给了最大的台阶了,罐罐捏了一下凤尾欢的手,提醒她赶紧接话啊。凤尾欢自然也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被关了才那么几天,没法出门,心里早就憋闷坏了。她不情愿地低声道:“谁说我不难过。”罐罐立刻笑道:“王妃真是的,在王爷面前何苦逞强呢,天天都睡不好,乌眼圈都有了。”元景沂走过去,细细看着凤尾欢的脸道:“真的?我看看。”“不用你看。”凤尾欢别过头去,语气却比刚才柔和了不少。罐罐非常识趣地悄声出门,将房门悄无声息地带上。“看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元景沂算是说了句真心话。难受不也是你自找的嘛,谁让你冤枉人。凤尾欢撅着小嘴问道:“王爷难受,我不难受吗?好端端的被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呢,从此我是洗不清了。”元景沂低声叹道:“我答应你,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你不用担心自己从此以后的名声。”凤尾欢不以为意,眼下自己被禁足王府里谁不知道,他还轻飘飘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名声。他自然是不用担心的,要担心的人是自己。“再过两天,你就出去转转吧,别真的憋屈坏了。我暂且也不来吃饭,我知道你做一日三餐也很耗费心神,你先休息一段日子。”元景沂说得倒是温和中肯。可是凤尾欢听到他说不来吃饭,心中却直打鼓,吃不准这算是他因懊悔而来的体贴呢,还是变相地疏远自己呢。看出她的担忧来,元景沂笑着对她道:“放心吧,以后我还要来吃的,你的手艺本王可是不会放手的。大后天就是除夕,你预备着跟我进宫去赴宴吧。我该走了,你好生吃饭睡觉,到进宫那日我可想看见一个气色红润的王妃。”说完没等凤尾欢回答,就出门走了。瓶瓶、罐罐,落英和缤纷几个等元景沂后脚刚踏出苏阁,便迫不及待都进了凤尾欢的卧房,一个个笑逐颜开。“王妃几时可以出去了?”“王爷的态度跟前几日全不同了呢,你们和好了吧。”凤尾欢哼了一声,“不过是为了哄我跟他一块儿去赴宫宴而已,估计是怕我到时候跟他闹别扭,让他出丑。所以才提前来打个和解。”她算是看得透透的了,这个男人本性中很有自私凉薄的一面。元景沂刚回来就见阿北急匆匆跑来,“王爷,侧妃病了,烧得很烫。”“白衡,快去请御医来!”元景沂不假思索道。他纳闷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能说能笑的,转眼就发烧了。进到卧房,果然见她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床棉被把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元景沂伸手摸了她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看来刚才落水着了风寒了。”想来还是白衡健壮,才落水过却跟没事人一样。“请王爷恕罪,奴婢斗胆,见侧妃身子发软就自作主张让她躺在了王爷的床上了。”阿北低头道。“不碍事。”元景沂转头向外喊道,“春杏,多取些碳来,把火烧旺一些。”没过一会儿,御医便气喘吁吁赶到了。诊了会儿脉,御医笑着对元景沂说道:“夫人怕是着了风寒,一时寒气入肺,引起的热症,不是什么大毛病。吃几天药,静养一阵子就好了。”元景沂猜也是因为刚才跳进水里受的寒,就谢过了大夫,让春杏陪着去开方子,拿药。阿北低眉顺眼问道:“王爷,侧妃这一病恐怕不宜轻易移动,免得再受了外面的风寒,可否就让她在此处静养,等好一些再回雅居呢。”元景沂欣然点头:“那是自然,本王搬去书房住两日,你安心陪伴着侧妃在这儿养病。”阿北听元景沂说要搬去书房住,不免有些失望,面上却笑着谢道:“是,这里留奴婢就行了,免得将病传染给王爷。”过了一会儿,慕雅雅迷迷糊糊被吵醒了,睁眼一看,是阿北已经端来了热腾腾的药。“公主,快把药给喝了。”阿北扶着她起来。“我在哪儿的?”慕雅雅觉得脑袋发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也成了一团浆糊。“这是文王的卧房,你好好在这里养病就行,来,张嘴。”慕雅雅苦的直吐舌头,一碗药花了好久才算灌下去,吃完药继续钻进被褥里面,转悠着大眼睛问道:“那王爷哪儿去了?怎么不在。”阿北有些不解道:“他说这两日去睡书房。这人真是有意思,总不愿意和自己的女人亲近。”“兴许他是怕被我传染了。”慕雅雅猜道。“也只好这么想了。”阿北坐在床边上,守着慕雅雅,悄声跟她说着,“因为你,那个凤尾欢很快就要出禁闭了。公主,你说你干嘛帮她讲话呢,让她出来跟你争宠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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