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太妃出宫为国祈福已经有大半年了,也该回宫了。
顾时锦还没有见过太后太妃,现在听闻这两人要回来了,顾时锦心里还有些忐忑,太后可是后宫权力最大的人。
希望太后是个仁慈善良的老太太吧,想是这么想,但顾时锦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啊,怎么可能仁慈。
在后宫,仁慈的人都是走不长远的。
现在在宫宴上,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只能等回去再了解了。
路君泽一直都在注意着顾时锦,当然也没有错过贤王和顾时锦的那一下对视和笑容,他心里一股莫名不爽的情绪油然而生。
上官颜也一直观察着路君泽,自然没有错过路君泽眼上的表情,她心思一转笑着道:“皇上,贤王原来认识锦嫔啊。”
路君泽没有说话,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了下去,放下酒杯看向上官颜:“皇后辛苦了。”
这宫宴是由皇后安排的,每个人的位置皇后自然也是最清楚的了。
上官颜:“是臣妾应该做的。”
她不知道皇上这句话有没有其他意思,但即便是有,上官颜也要装作不知道。
顾时锦没有听见路君泽和上官颜的谈话,但贤王是听见了的,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走到中央,道:“皇上,臣敬您。”
路君泽举起酒杯:“这次护送太后太妃去护国寺辛苦皇兄了。”
“皇上说的哪里话,这是臣应该做的。”
说完,两人仰头喝下酒杯里的酒。
本来这事不该由贤王去做的,他是自己请旨去的,这种事情路君泽也没有阻止的理由。
又寒暄了两句,贤王就回到座位上了。
贤王跟路君泽说太后知道刘嫔有孕很是高兴,也算是侧面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知道锦嫔。
路君泽现在那么宠锦嫔,太后自然是收到了消息,一直跟着太后身边的贤王知道一二也不奇怪了。
这个晚宴简单点说就是一群大臣拍路君泽的马屁,和顾时锦一点关系没有,她旁边坐着宁贵人,两人一直小声闲聊着,倒也不会显得太无聊。
“姐姐,你用的什么香料?好香。”宁贵人吸了吸鼻子问道。
顾时锦抬起袖子闻了闻,什么也没有闻到:“悦儿喜欢?等我回去问问星月再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她在弄。”
宁贵人笑了一下,道:“好。”
宁贵人倒不是喜欢这个香味,只是她觉得这个味道有一丝的熟悉,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什么香了。
顾时锦前脚刚回到自己的帐篷,后脚苏德元就来了,说是皇上传召,于是顾时锦就把要给宁贵人问香料的事忘了。
“嫔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这次,路君泽没有上前扶顾时锦。
顾时锦一进来就感觉到了路君泽的情绪有些许不对劲,她前世能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小职员做到高管,对人的情绪变化是很敏感的。
顾时锦走到路君泽的旁边,看他正在作画,便自觉地研起了墨。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研磨和毛笔画画的声音。
过了一刻钟左右,路君泽才放下毛笔。
他画了一幅荷花。
“皇上,您画的真好看。”顾时锦夸赞道。
路君泽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道:“要说作画还是要朕的皇兄,贤王最擅长。”
顾时锦是个聪明人,很快就从路君泽这句话里知道了他情绪不佳的原因。
“嫔妾又不认识贤王,皇上画的在嫔妾心里就是最好的。”顾时锦抬眸看着路君泽,眼里是钦佩和崇拜。
顾时锦的话和眼神让路君泽的脸色好一些,顾时锦心里也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乱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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