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依旧不加掩饰,眯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声叫得大过一声。
张红菱双手越捂越紧,都快把下巴压碎,可转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一酸,喷了一股清浆出去,再也压抑不住,哭着尖叫起来。
林红娇苦忍不成,反而将泄身的快活延迟层叠累积起来,两边的淫叫仿佛开闸信号,让她瞬间脑海一片空白,丰白大腿一挺,死死夹住袁忠义的腰,哀声叫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他乘胜追击,指头与阳具戳着三个紧紧缩拢的肉壶,运出真气继续猛搅,下身连撞百下,叫三女泄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团。
雪肌红霞,骚汁香汗,丰乳嫩尖,闷哼娇喘。
看着这淫艳美景,袁忠义情欲亢极,享受到最后关头,双手一抽,胯下一拔,阴恻恻一笑,挺着那染满林红娇残余毒汁的阳物侧挪半步,抬起张红菱屁股插入牝户深处,连着阳精一起,尽数射给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机会就纵欲无度,真渐渐虚弱下去,也只会被怀疑是阴经亏虚。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余韵过去,袁忠义心满意足出了口气,将瘫软的张红菱摆到娘亲身边,叫她们眯着无神双目并肩凝望床帐天顶,慢慢度过这神魂出窍的阶段。
贺仙澄也有些美得过劲儿,用裙布内衬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丝爬过来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为他打理清洁,轻声道:“霍文莺醒了。”袁忠义扭头一看,霍文莺果然已经瞪圆了眼,正怒不可遏看着床上的淫乱情景。
不过看她双腿之间湿漉漉那一片亮黑毛,也不知道这一脸怒气到底是因为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还是因为四个女人泄了仨,唯独剩她苦哈哈。
他搂着贺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动,略一思忖,沉声道:“红菱,你可知道我方才为何将精出在你的里面?”张红菱犹自恍惚,语调仍似撒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从来想怎样就怎样的么。”林红娇听出女儿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没注意到自己的淫态,或者仍当作毒性乱心,赶忙紧闭双目,抿唇不语。
袁忠义缓缓道:“我费了两番功夫,总算将你娘体内的那些毒性,尽数牵引出来,蓄在了她牝户内外,我虽然真气深厚抵抗得住,但强行收下,总归不美。
眼前,就一个天理公道报应不爽的机会,反正霍家这些人都是要铲除的,不如就让霍文莺最后做件好事,为你娘将毒性引渡,吸纳到她身上好了。”张红菱撑肘坐起,看向霍文莺。她和母亲共侍男子的羞耻模样被这人看见,她心里早已起了杀心,咬牙问道:“该怎么弄?”袁忠义沉声道:“这需要咱们几个通力合作,红菱,你和澄儿控制你娘,我力气大,我来负责霍文莺,将她俩腿脚分开,交叉相对,务必要让下阴毒津流泻之处紧密贴合,在那里挤压磨蹭,在此期间,只要让霍文莺泄身更多,所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娘下身已经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会转去霍文莺体内,想来明日休养半天,便可无碍。”别说张红菱这会儿他说什么信什么,就是不信,本着多拉一个下水自己就能少羞几分的心态,也不会放过霍文莺。能让霍文莺丢人还不必袁忠义上阵,对她而言简直是最好的结果,稳了稳还有点虚的腰,道:“好,来!”霍文莺早就被贺仙澄和袁忠义哄骗的五迷三道没了自己主意,隐约听出这四人在此乱伦行淫八成是为了解毒,被这法子吓得脸庞都白了七分,这几年玩过那么多女子,还是头一遭在要和林红娇这么美的妇人磨镜对食的情况下全无性致,瑟瑟抖。
可她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不论如何摇头甩泪,也打动不了床上这些人。
更何况,蜀州那些被淫辱欺凌的妇孺,被斩杀劫掠的老弱,也不是没有哭泣哀求过。
转眼间,袁忠义就将霍文莺换了一种捆法,一条瘦削长腿折叠绑紧,牵出绸带绕过脖子打结,另一条则连在对面床柱上扯直。如此一来,她就算将身子弯成一张弓,两条大腿也并不到一起。
更何况,为了省力,他还取来麻绳多绕了几道,把她略略吊高,纵横交错把奶子都勒得紫,悬在床上,想弯腰也弯不下来。
那边亲的干的两个女儿手脚也很麻利,凑到一起简单商量一下,就一左一右将林红娇扶了起来,一人捞着一边大腿,各出一手交握架在背后,好似做了个轿子,把那丰美裸躯抬到霍文莺的股间正对之处。
霍文莺侧身抬腿,林红娇双股横分,一边亮晶晶淫水四溢,一边湿漉漉浓浆滴答,两头一使劲儿,一对儿肥美多汁的骚牝便小嘴儿交吻似的压在一起。
林红娇不爱此道,并没什么分外舒适的感觉,不过一想到哪一边泄身更多就要将毒性吸去,反而暗自庆幸。先前她被袁忠义两番猛攻爽得上了天,这会儿想忍这种程度的酸麻轻而易举,便依旧闭着双眼,在干女儿和亲女儿臂弯里装昏,任那腴嫩屄唇贴着后女儿的肉缝磨蹭。
娘当到这个份上,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满心茫然,知道一切已不可收拾,暗暗叹了口气。
可转念一想,袁忠义是为她清除霍家好帮她执掌蜀州,今晚这层窗户纸也机缘巧合揭破,她今后……是否再也不必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反正,将来怕是不可能有比这还丢脸的情景了吧?红菱她……这不是也没很生气么?
林红娇在那儿分心走神,下阴互抵磨蹭,对她便又少了几分乐趣,别说毫无升腾欲火,滋味也就是稍有快活,大约是蚊子叮咬够不着,唤女儿过来认真挠挠的程度。
而霍文莺本就心仪女子嗜好特殊,又被袁忠义绑得胸乳酸胀下腹麻痒,被他在后面拉着绳索一动一动,捏着奶头一搓一搓,再怎么不愿,也压不住蹭蹭上窜的情潮。
不过几十下,就像真的有毒性在转移一般,林红娇这边肉唇上的汁液渐渐变得黏滑浓稠,而霍文莺的牝户,则变成刚被油泼了似的,下头被扽直那条大腿上都染开大片。
张红菱自然要帮亲娘,她见娘这边不必动弹,单靠袁忠义摆布霍文莺就能磨得又紧又稳,便挪挪身子,将自己垫在娘的臀下,腾出托大腿的一手,伸到霍文莺阴核上轻轻一捻,眼中寒光一闪,飞快拨弄。
“嗯嗯!嗯……呜!呜呜——!唔嗯嗯嗯嗯……”霍文莺怕死,闷声哀号,可偏偏身子不怕,那紧瘦蛮腰反而循着骚劲儿扭了几下,几处快活混到一起,当即叫她花穴一拧,挤出一片清汁儿,丢了阴津。
张红菱乘胜追击,见贺仙澄主动过来做了人肉椅子独个控住她娘,抖擞精神过去,一边接着玩弄阴核,一边凑过粉面,嘬住霍文莺被勒起的奶头就是一阵猛嘬。
看着这娇躯纠缠淫靡放浪的情景,袁忠义哪里还按捺得住,四个女子在场,将宽大木床挤得满满当当,他又何须忍耐?
懒得远挪,他就近将身子一横,便在后面扒开了张红菱紧实饱满的屁股。
他往前一耸,不想她膣口生得偏前,一下顶在会阴,碾着淫液滑溜到了一旁,没戳进去。
这一下让他灵光一现,忽然又来了新念头。
对不知底细的女子他要自重身份,许多玩法不敢冒进,可如今这大好机会,即便可能脏些,也不该错过。以他经验,只要不硬闯去太深的地方,其实那边也不是太过腌臜心念一动,知道事不宜迟,他微微一笑,搂住张红菱纤腰往后一拉。
她不疑有他,仍在那儿含着霍文莺的奶头卖力摆布,将腰肢微弓,抬臀方便他进入。
他摸一把那水淋淋的阴阜,将大片滑腻汁液涂抹在阳物周遭,跟着略略提腰,又是猛地一顶,当即闯入到她全无防备的娇嫩臀眼之中。
张红菱闷哼一声疼得一口咬进乳头里面。
霍文莺猛地抬头,绸带在她脖子与大腿之间拉得笔直。
一缕殷红从被勒得紫的乳房顶上滑落。
更细一些的血丝,也从张红菱的臀沟中滑出。
而在这样的痛楚下,她俩却都哆嗦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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