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取出一粒绿豆大小的褐色药丸,递给杜如晦,说道:“杜伯伯,帮将军服下,随后扶到胡床上,稍后可能会迷糊一会儿,不用担心,片刻就好。”
“成。”
“将军,稍后我取箭头,一定要忍住。”
尉迟恭笑道:“小郎君尽管施为,某不用丹药亦能忍住。”
王远说道:“此药乃止血药,将军服下便是。”
杜如晦倒了此茶水,喂尉迟恭服下药丸,将他扶到胡床上坐好。
火炉上的清水已经温热,王远取下来,倒入一些精盐,化成淡盐水,舀出一碗,泡上针线。
尉迟恭药力上涌,头脑有些发晕,眼皮直打架。
王远见状,拿起一根短木棍,放到尉迟恭嘴上,让他咬住。
“杜伯伯,扶住将军,小侄要动手了。”
“贤侄安心。”
王远拿起一把钳子,夹住尉迟恭肩膀上露出的一截箭杆,一手按住伤口向外扒着,一手持钳子,轻轻拔出箭头。
不敢用力,否则这种三角箭头很容易带出皮肉。
鲜血随之涌了出来,好在吃了止血药,流的并不多。
立即用淡盐水冲洗一下伤口,用针线缝合。
洒上药粉,包扎妥当。
再将手臂上的箭头取出,同样包扎好。
其他的伤口也用淡盐水冲洗上药,只有几处稍微大点的伤口缝了两针。
处理完伤势,帮尉迟恭穿上衣服,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这还是从尸体上扒下来的长衫。
取下尉迟恭口中的木棍,上面两排深深的牙印,自始至终尉迟恭都没有吭一声。
此时的尉迟恭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嘴唇发白,若不是黑脸膛,脸上肯定也是一片苍白。
王远说道:“将军,已经好了,明日伤口若不发炎,便无大碍。你先休息一下,稍后再叫你吃饭。”
“好。”尉迟恭抬了抬手,这时才感觉浑身无力,其实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药物也起到一些作用。
王远端了陶盆出去,倒掉污水,将屋内收拾干净,拉着杜如晦走了出去,这种虚弱期最多半个时辰便可消退。
王远见杜如晦一脸担忧,开口说道:“杜伯伯放心,尉迟将军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只要不做剧烈活动,别将伤口崩裂,用不了几日便可痊愈。”
杜如晦伸出自己的左手,说道:“老夫的手指已经基本痊愈,贤侄的医术老夫并无怀疑,只是见到这缝合伤口之法,有些好奇,真的是闻所未闻。”
“嗯,这样可以加速伤口愈合,与你那缠上竹片固定伤指一个道理。”
“老夫见识到了,贤侄果然大才。”
王远摆摆手,笑道:“杜伯伯,别吹捧我了。今日我又拉回一些财物,伯伯去清点入账吧。”
“好。”杜如晦来时只见到李松他们搬布帛,并未见到搬箱子。
进入厢房,打开箱子,顿时惊呆了,自己并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财,只是震惊王远怎么会半天弄来这么多钱来,也不多问,先记到账上再说。
“唏??!”
忽然,外面传来了马嘶声。
马震走了进来,一脸喜色,将复合弓还给王远,笑道:“小郎君,想不到啊,我等半路上遇到一群战马,正向我们这里走来,数了数,加上缴获的,正好四十匹,肯定是那些跑走的战马。”
王远也有些不可思议,那些马匹在这附近只来过这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马识途?
“走,看看去!”
两人来到门外,只见吴小海带着十几个村民牵着马,去南面马厩,两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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