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青木和司徒放一路上东躲西藏。
大街上手持刀剑往来巡逻的官兵夹杂在民众当中呼呼喝喝,到处盘查,百姓避之不及。
青木见此情形,悄声对司徒放说:“哥,看这个样子咱们不能走城门出城了。大街上尚且如此,城门口必然有重兵把守。”
司徒放点头说道:“刚才听那几个官兵议论,说夏侯将军有派细作潜入京都,如果能碰上他们就好了,他们必然有出去的法子。就算没有,也会有落脚的地方暂时安置我们。”
“人海茫茫,你我上哪里去找他们呢?”
“如今他们在暗,我们也在暗,自然是不好找了。不过他们衣服上有一种特别的标志,极好辨认。”
“什么标志?”
司徒放笑道:“看来夏侯将军尚未对你言明。夏侯将军为了反击敌军的渗透,专门设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叫做【菊花营】。
凡是菊花营的成员,都会系一条绣有一朵十六重瓣的菊花图案的腰带,以便于自己人联络辨识。
这菊花营的人个个身手不凡,最擅长伪装,由夏侯将军直接领导,执行特殊任务。
为了确保执行任务的成功,他们都是隐姓埋名,极少抛头露面。
菊花营的成员名册也只有夏侯将军一个人知道。”
“这么说我父亲为了救我们,专门派出菊花营的人来京都找我们了?”
“应该如是。你我慢慢留意来往行人,看看有没有带菊花的吧。”
青木想到他父亲夏侯煊,心中升腾起一股暖意,身心也松弛了不少。
他对司徒放说:“哥,你肚子饿不饿?”
“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啦。走,咱们先找个饭店填饱肚子再说。”
他二人来到一家酒楼。
青木见这酒楼上下两层,绿窗朱户,高大雄伟,食客盈门,十分奢华,便对司徒放说:“此处人多眼杂,太不安全了。你我还是随便找个小门店吃点东西吧。”
司徒放笑道:“不必担心,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上这种酒楼吃饭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有钱人,那些官兵轻易不敢上来骚扰搜查的。”
青木听了,只得随他进了酒楼。
一个小二迎了上来,见他二人气宇轩昂,服饰华丽,认定是有钱人,于是毕恭毕敬地给他们请了安,亲切地问道:“客官请上座。”
司徒放问他:“这楼上可有雅间?”
“不瞒客官,楼上雅间已满,不过二楼大厅尚有几张空桌子,二位如不嫌弃,就先委屈一下。”
司徒放和青木随小二上了楼,在一张临窗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青木探头向外看去,只见东京城中房屋鳞次栉比,一眼望不到头,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繁盛。
他心道:“只盼我军早日打来京都,赶跑伪朝皇帝,收复大好山河,重振我朝昔日雄风。”
突然又想到他母亲安宁公主,心里未免惆怅。
不知娘亲身在何处,可怜她身世飘零,如雨打浮萍,受尽了人世间的苦难,至今不得和父亲团聚。
司徒放用筷子戳了一下青木,青木这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呢?”司徒放见他愁眉深锁,关切地问他。
“你说我母亲会不会也在京都?”
“世事难料,也许公主遇到一户收留她的好人家,平安无事呢。”
唉,找到她又如何?若果母亲知道十郎父亲还活着,而且还当上了伪朝的大将军,专门与夏侯父亲为敌,为她的仇人卖命,她又该作何抉择呢?
妹妹香叶被卖到京城,不知又在哪一户人家苟活。
司徒放点了酒菜,不一会小二拖着酒菜盒子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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