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贵山的话里行间透露出越来越多的愤慨。
这段时间,全靠着徐莉云的机智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本以为能赢得家人的理解和支持,结果却遭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阻挠与质疑,这让他心中的火焰愈旺盛,几乎难以遏制。
在这份不满与愤怒交织的情绪中,徐贵山的心中悄然萌生了一个念头:“或许,这笔钱的事,还是不告诉爹娘为妙。”
那五百两银子,对于他而言,是一个连梦中都不敢轻易幻想的巨大数字,其背后承载的重量,让他在对蒋英一家说话时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疏离与不耐烦,这份距离感,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墙,将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远。
蒋英的脸色此刻已是一片铁青,她奋力挣脱了想要前来搀扶的徐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她语气沉重地承认:“是我不对,不该干预太多。我们离开吧,别再打扰徐家的团聚时光。”
话音刚落,不待徐父徐母再多言半句挽留,她便拉着孩子们,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与此同时,在庭院的一隅,那个一直逗弄着小幼娘的男孩,趁众人注意力分散的瞬间,猛地一拽,将小幼娘挂在腰间的布包抢走。
那布包里装满了张家村邻居们对小幼娘的好意——各式各样的小零食。
虽然徐莉云限制她不能多吃,小幼娘每天仅能品尝那么一点点,但大部分时候,她还是会把这些珍贵的零食分享给哥哥姐姐和那些愿意陪她玩耍的小伙伴。
适才,在徐家院子内,听着大人们的唇枪舌剑,小幼娘终于忍不住偷偷尝了一颗糖果,这一幕恰好被蒋英的孙子邹海浪撞见。
邹海浪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小幼娘,期待着她能够分给自己一份,作为家中的小霸王,他从不受这种“忽视”的待遇。
在离开时,邹海浪干脆直接动手,试图夺走小幼娘手中的零食。
这一幕生的太过突然,小幼娘眼前一花,她心爱的布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攥紧了空空如也的小拳头,正要开口告诉哥哥姐姐自己的遭遇,五娘的身影却犹如闪电一般,骤然出击。
邹海浪被一脚踹飞,小幼娘的布包则安然无恙地回到了五娘手中。
这一系列动作快若疾风,以至于徐贵山一行人还未及反应,只隐约捕捉到邹海浪倒飞出去的模糊背影。
小幼娘呆滞地接过失而复得的布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愕与愤怒:“他抢了我的东西,他是个坏孩子!”
刚踏出徐家门槛的蒋英母子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慌忙回,却惊愕地现自家的心肝宝贝竟然狼狈地躺在地上!
蒋英心头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但就在她要追究责任之际,五娘已经收手,她甚至来不及辨清始作俑者,便怒气冲冲地对着无辜的小幼娘抬手,准备落下重重的一巴掌。
那宽大的手掌带起一阵劲风,吹得小幼娘头上细软的辫子随风摇曳,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一切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小幼娘的父母张老二和徐莉云的目光瞬间变得锋利如刃。
而张三娃未等蒋英的手真正落下,早已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搂住了妹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三个孩子宛如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紧紧围在小幼娘四周,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犹如三把锋利的箭矢,穿透空气,直直射向蒋英,那股不容侵犯的气势,竟使得这位素日里嚣张跋扈的妇人霎时间语塞,满脸错愕。
“你,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究竟,究竟想干什么?”
蒋英的声音因惊惧而颤抖,竭力地喊叫,但那份虚张声势的伪装,即便是旁观者也能轻易识破,显得苍白无力。
张三娃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那笑容虽浅,眼中却闪烁着冰冷而坚定的光芒:“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让蒋婆婆明白,我家小妹是全家人心头的宝贝,谁要是敢对她有丝毫不敬,我们张家可不会坐视不理,必定会让那人后悔莫及!”
话音刚落,不远处倒地不起的邹海浪突然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为这番话做了无声的注解。
蒋英慌忙转身,只见张老二缓缓地将自己的脚从邹海浪小腿上挪开,那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漫不经心。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没注意到脚下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希望你没事。”
他淡淡地说着,语气中却没有半点诚挚的歉意,反倒是带有一丝戏谑与警告。
邹海浪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尖叫声中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母亲焦急万分,一边抚摸着儿子试图安慰,一边泪眼婆娑地询问伤势,而邹海浪的父亲则满眼心疼,想要搀扶起自己的儿子,却又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处,表情复杂。
蒋英本想破口大骂,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竟不知该向哪个方向泄怒火。
徐莉云早就不满于那个对着自家女儿做鬼脸的小男孩,趁着这个机会,对着徐贵山连声抱怨:“看看吧,这些人哪里是在帮你,分明是在拖你的后腿!你姐夫最疼爱幼娘,把她当作心头肉一般宠溺。你姨娘一来就找我的麻烦,现在好不容易她要走了,她的孙子又来捣乱,企图夺走幼娘的东西,你姨娘甚至还想对幼娘动手!”
“要是换成是你,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受了欺负,难道还能笑得出来吗?我可提前告诉你,那瓦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如果你处理不好这件事,保不住那瓦罐,将来可别怪我袖手旁观!”
徐莉云的脸上布满了阴霾,显然对弟弟这一系列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无法容忍。
就在这个时候,张老二似乎真的失去了耐心,大步流星地走向那装着宝贝的背篓,并向孩子们高声宣布:“我们不在这浪费时间了,回家去,爹爹给幼娘做好多好吃的!”他的话语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决绝,显然是真的动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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