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清了清嗓子,目光在董熟和胡从柳之间来回扫视,沉声道:“爱妃,这位是?”董熟听到王信的询问,连忙回过神来,介绍道:“王爷,这位是胡从柳,我与他自幼相识。”王信微微颔,眼神却依然带着审视,“哦?既是旧识,倒是巧了。”
胡从柳感受到王信的目光,连忙恭敬地行礼,“草民胡从柳,见过王爷。今日偶遇王妃,实属意外。还望王爷勿怪。”王信摆了摆手,“罢了,既是爱妃的旧识,便无需多礼。”然而,他的心中却并未完全放下警惕。
简单几句交谈过后,几人便匆匆道了别。董浩与胡从柳并肩而行,继续朝着客栈的方向缓缓走去。他们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渐行渐远,阳光洒在他们的肩头,仿佛带着一丝淡淡的离愁。
这边,董熟微微侧头,望向王信,轻声问道:“王爷,去看看叶婉吗?”王信微微一怔,旋即立刻答应下来。毕竟,是自己下令将叶婉打成那样的,于情于理,确实应该去看看。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与不安,那柔弱的女子因自己的一道命令而遭受如此苦难,他实在难以心安。王信轻叹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走吧,去看看她。”董熟微微点头,跟在王信身后。他们的脚步在石板路上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沉重的心事。
走到医馆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叶婉撕心裂肺的惨叫。王信和董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心中的愧疚与不安愈强烈。王信加快脚步,率先走进医馆,董熟紧随其后。
一进入医馆,那惨烈的叫声愈清晰,仿佛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们的耳膜。
王信和董熟缓缓走到叶婉的病床旁边,看见叶婉被绑住手脚,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她的后背上正在上药,匹敌拉纳的气味和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匹敌拉纳,一种极为特殊的药物,一旦接触到血肉,便会引极度的剧痛。那疼痛仿佛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反复地撕开皮肉,敲碎骨头,残忍而无情。即便是用上足以致死剂量的麻醉剂,也丝毫无法减轻这种痛苦。无论毅力多么强大的人,在这种剧痛面前,也根本无法承受。那是一种仿佛能将灵魂都撕裂的痛楚,让人望而生畏。
然而,叶婉现在的伤势却极为严重,情况十分危急。在众多的药物中,唯有使用匹敌拉纳,才有可能让她的伤势好转,否则她根本好不了。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一方面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另一方面是叶婉的生命安危。
上完匹敌拉纳后,郎中们迅用纱布将叶婉包起来。可就在这时,叶婉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变得更加严重了。那凄厉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医馆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个人的心都紧紧地揪了起来。王信和董熟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与不忍。他们从未想过叶婉会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那一声声惨叫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他们的内心。
叶婉的身体在病床上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脸色因痛苦而变得扭曲,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滚落。郎中们手忙脚乱地试图安抚她,却无济于事。那匹敌拉纳带来的剧痛,似乎已经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叶婉疼得七度昏死过去,然而那剧痛却如影随形,不断地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回。每一次昏死仿佛都是她短暂逃离痛苦的避难所,但很快,她又会被残酷地唤醒,接着承受那无尽的疼痛。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每一次醒来,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但又有着一丝倔强的坚持。她的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却无法出更多的声音,只有那微弱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
叶婉第八次缓缓醒转过来,心中还残留着对那剧痛的恐惧。然而,让她惊讶的是,此时竟没有怎么感觉到疼痛了。
当绷带一层一层被解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曾经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如今,那里竟然已经长出了一层细嫩的皮肤。那新生的肌肤如婴儿般娇嫩,散着淡淡的光泽。
皮肉虽然恢复了,但是后背上一点力量都没有。叶婉轻轻尝试着活动身体,却现仅仅是微微一动,后背便传来一阵无力感。
叶婉面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那孱弱的模样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她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对王信说道:“王爷,还真是说道做到,把标下送到军法处了,怎么不直接把标下打死算了。”
王信听完叶婉那哀怨中带着埋怨的话语,心中顿时涌起万千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却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了喉咙口,却无从表达。那一瞬间,愧疚、懊悔、无奈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痛苦。过了片刻,他像是再也无法面对叶婉,也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谴责一般,毅然转身就走了。
董熟神色凝重,她轻启朱唇说道:“叶婉,如今东海水师走私一事已然东窗事。此事牵连甚广,局势极为复杂。”说罢,她从怀中拿出一张存票,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泽。只见那面额大,竟足足有八十万两之多。董熟轻轻地将银票塞到叶婉手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关切:“此次你怕是在劫难逃。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你最好的结果便是被罢官,然后回到滨州老家。我在滨州有两条商船,一个绸缎庄子,虽不算多,但也可保你余生富贵。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她的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担忧,那温柔的目光落在叶婉身上,仿佛在给予她最后的安慰与支持。
叶婉的双肩微微颤抖着,低声啜泣起来。她的眼眸中盈满了泪水,那悲伤与懊悔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她心中一直知道东海水师走私一事迟早会被现,然而,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揭露出来。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痛苦,那些秘密一直压在她的心底,让她备受煎熬。如今,她再也无法将这些秘密深埋心中。
她微微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低声和董熟说道:“老师,东海水师走私一事,学生……学生是主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愈哽咽,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稍作停顿后,她又艰难地继续说道:“还有……学生当年在陈港,在丹国劝降书上,签字了。”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无尽的沉重,那是她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仿佛在等待着董熟的责备与审判。此时的叶婉,如同一个迷失的孩子,不知该何去何从。
董熟听了叶婉的话,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她看着叶婉那满是愧疚与痛苦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疼惜。
董熟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叶婉的手,柔声道:“叶婉,我理解你。在那样的局势下,你定是有诸多无奈。但此事切不可外传,一旦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此事关乎重大,不仅关系到你的命运,还可能影响到许多人的前程甚至性命。我们必须谨慎处理,将此事妥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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