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小吕顺手从抹布拼凑的花盆状帽子里再次掏出半张符箓,看了看志在必得的梨形脸蛋儿,将符箓一下按在对方肩膀上,按完以后,怕符箓粘得不够结实,小吕又使劲地拍了两下,陈远国能明显看到梨形脸蛋儿贴住肩膀的那一侧重重下陷了两次,脸色也不太好看,看来,小吕下手可是够重的。
“小吕医师,你看吧,就一张宣纸,上面随意绘了几笔,何必这么节约呢”陈远国这会儿想起小吕又一次叫错自己名字的事情,逮着机会立马还击。
“我不是节约,也不是抠搜,我告诉你我是不需要,我是谁呀,我可是天算师,要不是这老妖婆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根本就不用浪费我一张完整的符箓”小吕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看向梨形脸蛋儿肩上的那半张符箓:“这是半张失音符,顾名思义,他会无法开口为自己辩驳,除非说真心话,就我现在的能力,要是用上一张,我怕是这位田大夫一辈子都不想再开口了,你想呀,一个人只能说真心话,会分分钟社会性死亡的,上一个被用上一张完整失音符的人,没坚持两个月,便羞愧得跳河自尽了,我也是为他好”
“这么厉害呀?”陈远国将自己长长的脸庞凑到梨形脸蛋儿肩膀上,细细端详:“小吕医师,像这样的符箓我们这些普通人能不能用呢?”
“按理说,只要有一点点观相天赋的人,稍加引导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呢?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吗?”听小吕这么一说,陈远国来了兴致,扬起脑袋兴奋地看着小吕,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你嘛”小吕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怎么了?行不行?”陈远国有些着急。
“先干正事,别一天就在这儿瞎捯饬这些有的没的,我又不是你师秦,你自己去问你师秦呀,你们天目,都如你这般的二货吗?”小吕没有继续搭理陈远国,转而看向一旁脸色煞白的神婆,思量一会儿后,上前一把扯下了神婆脑袋上的压制符。
“你个小兔崽子,你敢偷袭老娘,你看老娘不宰了你!”神婆见身体恢复了自由,体内的灵气开始有了反应,立马气沉丹田,一边冲着小吕疯狂咆哮,一边试图挣脱将自己捆绑住的麻绳,完全没有一个阶下囚的自觉性。
“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我不介意再将它给贴你脑门上,那样的滋味不好受吧?”小吕两指夹住手中的符箓,轻轻摇晃,说话的口气也是淡淡的,但效果挺不错,本还处于癫狂状态的神婆立马住口,惶恐地看着坐在自己身前那个个子小小的,穿着相对怪异的小吕。
“这么管用?”陈远国虽还不太会观相,但是察言观色的眼力见儿还是有的,见神婆脸上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我很少用压制符,除非遇到相对强劲的对手,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在我手上符箓的效果会加成,二是抑制符对灵气的伤害是很大的,被压制行动的人,会承受千斤巨石的重力,压力虽是无形的,但却能实实在能伤害到肉体,你想呀,一个人要是被上千斤的东西压住,挤压五脏六腑,五官身体变形,时间长了,血管脑浆都会爆出,能好受吗?”
“是有点不好受哈,呵呵”陈远国咽下一口唾沫,喉结滚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干笑两声。
“那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姐姐?”小吕似笑非笑地看向地上坐着被五花大绑的神婆。
“我技不如人,你问吧!”不知道是不是压制符的后遗症,神婆此时声音变得沙哑,全然没了刚才妩媚勾人的声线,花白的头发也不再优雅地盘于脑后,稀稀疏疏地散落,耷拉在脸上,要不是皮肤还算不错,真的会让人觉得她就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
“梁小新那案子是你做的吧?”小吕看向神婆,眼神犀利。
“梁小新是谁?”神婆微微皱眉。
“就是b超室那无辜受你们牵连的小护士,工作都给人整没了,还得给你们背黑锅,你竟然不知道她是谁,是不是过分了一点?”陈远国跳出来打岔,指着神婆,是质问的语气。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小姜手下那小姑娘呀,我挺喜欢她的,是个乖巧懂事的姑娘”被陈远国这样一提醒,神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那你就是承认了第二人民医院b超室那些倒卖胎儿性别的事情是你们干的吧,这姜大夫是不是你们这个团伙里的一份子呢,帮着你们在做些上不得台面的恶心勾当”小吕又问,每次小吕问问题的时候都会不经意间晃动手中的压制符,想给神婆一定的威胁,小吕很自信,但凡遭受自己操纵的压制符对付过的人,这辈子对这张符箓都会产生很大的心理阴影,话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被夺走而毫无反抗能力的绝望,以及带给身体和心灵的缓慢折磨。
“呜呜呜”见神婆已经彻底妥协,准备全盘托出,一旁的梨形脸蛋儿拼命发出声音想去制止,但他哪里知道,就他刚才那一番自救的骚操作已经寒了神婆的心。
“田大夫,你现在知道慌了呀,刚才你用两套房一套别墅就想把我踢开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淡定呢?”神婆看了一眼张大嘴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声的梨形脸蛋儿,将脸转了过去不再看对方。
“你们这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呗”陈远国最看不惯不讲义气的人,不由得在心里腹诽道。
“小姜那边负责招揽误导贪心的患者家属,我这边负责接待堕胎,然后收益我们对半平分”神婆继续说道。
“不对呀?”陈远国单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看向神婆再看向梨形脸蛋儿手上戴的那块腕表:“要是我没记错,田大夫手上这块手表是个很昂贵的瑞士品牌,再加上田大夫刚才自爆自己有两套房一栋别墅,不算卡里的现金,就算这个诊所生意特别好,再加上非法引诱他人堕胎的收益,三人均分,收入支出也不成正比呀,按照你们之前的收费,就算是把整个酒城医院的生意都包揽下来,也不可能挣到如此丰厚的利润,不对,神婆,你要不就没有说实话,要不就还有隐瞒?”
“哼,还不说实话,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下手打女人”小吕一听,觉得陈远国分析得不错,上去一脚直接踢中梨形脸蛋儿的腹部,梨形脸蛋儿痛得龇牙咧嘴身体蜷缩,虽然梨形脸蛋儿被打得有些冤枉,但这一招杀鸡儆猴确实管用,神婆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说我说”神婆的心态终于有些崩溃了,眼泪一颗一颗顺着脸庞滴下,带着黑色的眼线液和白色的粉底液,在脸上形成两道惨不忍睹的泪痕。
“那你先说说,你是个相士,就算给别人算命也能养活自己,虽然不一定很好,至少小康生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再说,你既然知道这事因果汹涌,反扑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你是怎么还会做如此愚蠢而又丧心病狂的事情呢?”可能一个姿势保持久了腿会有一些发麻,小吕换了一个盘坐的姿势,嘴上动作没停,不像是在审讯,而像是老友聊天一般地同神婆唠嗑。
“大家都是相士,哼,小伙子,不对,小姑娘,你说这话不太负责,就像说大家都是人一样,不是吗?”神婆甩了甩挡在脸上的那缕银白的头发,仔细审视一番小吕后,轻飘飘地说出一段话,其中还不忘冷哼一声。
“什么,你说她是小姑娘!”听此话反应最大的是陈远国,本来蹲在一旁的陈远国一下就跳起身来,像看怪物一样先看了看神婆,确定对方眼神相对坚定,又看了看小吕,嘴巴张得老大,可以放下一颗鸡蛋。
“我可是相士,虽然是个不入流的相士,看不清别的东西,给人看个性别都要出错,这些年我也就算白混了”神婆笑笑。
“你真是个女的?”陈远国不信,转过头来再次找小吕确认。
“我是女孩子又怎么了,影响我和你破案吗,大惊小怪”见陈远国死死盯着自己的脸庞,小吕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赶紧转移了话题:“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在说之前,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故事有点长,嘴巴特别干”神婆看向办公桌上的保温水杯,见对面两人都有些犹豫,继续说道:“都说坦白从宽,已经这副模样了,想喝口水不至于都不给吧?”
陈远国和小吕都是心软的人,两人互看一眼,小吕点点头,陈远国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相对来说大一号的保温杯,端起准备返回喂给手脚被捆绑住的神婆,出于人类下意识的好奇心,陈远国埋头看了一眼保温杯里边的情况,硬生生打了一个干呕。
“怎么了?”小吕发现了陈远国表情的异常。
“这里面泡的什么东西呀,黑黢黢的,还有些悬浮物,最重要的是还带着一股特别恶心的味道,不行了,我感觉我再闻就得吐了,这是给人喝的吗”陈远国一手将保温杯拿得远远的,一手捏住鼻子,表情特别嫌弃。
“快,快,给我喝一口”相对陈远国嫌弃至极的表情,神婆却大相径庭,如沙漠里被困很久的旅人看见了久别的甘霖,眼神里都充满了贪婪的光束。
“你得先告诉我,这里边儿是什么以后我再考虑能不能给你!”陈远国摇摇头拒绝了神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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