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官吏吓唬道:“还不快叩谢大恩?若不是陛下仁德,当场就依律法治你十条死罪!”
众人见薛崇训翻身上马,都丢下壮汉跟着走了,陆续离开了渭河边。薛崇训走了一阵用马鞭指着县令等人道:“你们好自为之。”
县令等忙伏倒在尘土中,恭送薛崇训的马队远去不敢跟上去。等人马走了,幕僚才急忙赔礼道歉:“请明公责罚,卑职没把事办好……可当时真没料到那汉子竟然会尾随而来,确实一点都没想到啊!”
县令想起刚才幕僚开口就一副“全是我的责任与他人无关”的正确态度,心下感念便好言道:“世上难有完全之事,这也不能全怪你。刚才惊险一场,现在应无大碍,算了。”
幕僚道:“那妇人如何处置?”县令道:“当然放了,你还嫌麻烦不够大吗?”幕僚轻轻咳了一声,不好明说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既然是合情合理征调民丁,马上就放回去反倒不妥,人都来了就让她干些端茶送水的轻巧事,也算是服徭役。”
这么一说县令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便不动声色道:“人在哪里,我去瞧瞧。”
俩人遂来到神机署的厨房,见到了那个在河边洗过衣服的妇人,县令一瞧之下果然觉得丰腴美妙,比自己买的那几个年轻小妾强不只一倍,当下就有了信心。妇人认得旁边的幕僚,便屈膝行了一礼,这么着县令更高兴了,连赞道:“还挺懂礼数的……你别在这里呆着了,去沐浴更衣,一会去陛下房里做些打扫之类的活。陛下就是当今天子!你要是乖巧一些,说不定把你带回宫去过锦衣玉食神仙般的日子,再不济一高兴赏你一些红蛸绫罗做衣服穿穿。”
两个官还怕她不愿意,不料这妇人“嗯”了一声答应得挺干脆,倒也省去了许多口舌。
……薛崇训回到神机署衙门时天已黄昏,便打算在官衙里歇一晚上。吃过晚饭,官僚们安排的节目竟然是傀儡戏,这些戏耍在大明宫都是看腻的节目,他更不相信地方上的水准会更高,顿时兴致全无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夜色降临但时间还早,薛崇训一向不习惯太早睡,身边只有三娘,但她是几乎天天看到的人,看久了自然就没那种急色的心情,一会睡觉的时候倒是可以叫她挨着自己睡。左右无事,他干脆叫三娘磨墨,想把修墙方面的一些设想写下来。
原本打算明天才对萧旦面授机宜的,不过现在写清楚明天一早就可以直接回京,出来了几天把科举方面的准备也搁下了。现在他觉得也逛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继续干那事。
修城墙工事方面,主要是考虑将要在河北修长城要塞的问题,降低国力消耗当然是十分重要的,不然税收和徭役过重到时候万一地方上造反,又要花钱调兵去平叛,在国内折腾无利可图又属于是瞎折腾。修墙的用的烧砖技术此时应该不存在问题,陶瓷都烧得出来,别说砖头了。主要是粘合剂,此时应该是靠糯米汁,薛崇训还听说过在灾年无粮时,饥饿的百姓偷着抠城池墙缝的土来吃,就是因为粘合砖石的土里面用了糯米汁。那些百姓真不知是怎么把土咽下去的,世间的苦难不是史书能全数记载的,连观世音也救不了。
作为这种土木工程的重要材料,薛崇训当然很容易想起水泥,可他记不得现代水泥究竟是怎么生产的,如果能查资料当然可以了解,可是现在没地儿查。回忆了多日,他总算想起另一种法子,依稀是从一本关于欧洲航海故事的书上看到的,用粘土、石灰石、矿渣混合煅烧,生产出来的材料也能用,至于叫不叫水泥就不知道了。效果如何他也没亲眼见过,还是只能用老办法,让神机署开窑自己去试验揣摩,反正这个衙门建立起来就是为研制军用装备,水泥能用来修防御工事和城墙,也是一种军事物资。
他想了许久,见砚台里已经装上墨水了,上面还搁着一支笔,便随手拿起来开始书写。三娘已经习惯了这样默然相对的生活,便找了一条凳子坐下来发呆,时不时看薛崇训一眼。每当薛崇训干正事的时候,确实挺认真的。
过得一会,听见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了个女子,低着头端着茶杯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训的面前,把茶杯搁到了桌案上。薛崇训抬头一看,最先注意到的是面前的妇人有丰满的胸脯,而且是不认识的人。他愣了愣,又瞧了一眼只觉此女皮肤光滑颇为好看。大概在这里呆了一整天除了三娘面对的都是一群男的,忽然见到一个体态柔软的年轻女子便格外不同。
薛崇训恍然道:“你是那个‘浣衣女’?”
女子也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便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什么礼节自然是忘了,她看起来有点紧张。
三娘面无表情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到周围看看。”说罢也不管其他转身便走。薛崇训也没拦着,又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把毛笔伸到砚台里蘸墨,继续书写起来。
那浣衣女见薛崇训在忙活,一时有点手脚不知放哪里的样子,局促地站在旁边。听到刚才那女人口中称“薛郎”,她感到奇怪,县里的官不是说这个人是天子么?她又悄悄看了一会薛崇训,见他穿着胡麻布的衣服,领子里看到的里衬是白棉,都不是很贵的料子,自从贺知章在内地开始种棉管理纺棉后,以前能和丝绸价格相比的西州白毡的价格已不断下降,明年还会继续下滑,妇人们对丝织品还是挺关注的。以前的棉布之所以贵是因为内地很少出产,又从西州那边运来物以稀为贵,其实从种棉到纺棉的耗费比丝绸小得多。
不过她很快想起,当今大晋朝的皇室不再姓李,是姓薛。再说官府的人也不敢随便说谁是皇帝,要是假的不是有谋反的心思?再看薛崇训时,才发现他穿得普通却非常整洁,那衣服熨得就像新的一样,里衬的白色领子更是一尘不染,若非贵人男子是不能穿成这样的,而且会写字。这时她就觉得薛崇训的脸上果然散发出一种贵气来。
薛崇训写了一阵,搁下笔回头说道:“今旁晚你家夫君划着木筏到神机署找你来了,不过你不必担心,咱们没有伤害他。以后叫他不要这样鲁莽行事,要吃亏的。”
“谢……陛下开恩。”浣衣女说这样的话时感觉很不自在,文绉绉的。
薛崇训也是沉默了一阵,说道:“你抬起头来我看看。”浣衣女便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目光却看着别处不敢正视薛崇训,一张白脸也变得红扑扑的。
见她这么一副模样薛崇训便露出了一丝笑容,慢慢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她没有反抗,只把头又低下去了。薛崇训忽然感叹了一句:“人生都是独行者啊。”
妇人不明白他为何有此感叹,也不懂其中含义,便不知如何应答,只是站着没动,任薛崇训拉着她的手腕。薛崇训将她拉近了些,便又伸出另一只手向她的胸脯上摸,眼前|涨|起来的胸确实让他挺感兴趣的,他仿佛又联想到了在大明宫中的一些紧张局促时候,一如眼前这个妇人的局促。
他的手指轻轻一按,就在柔软的隆起上面留下了指尖的凹陷,十分软。这时候确实不时兴在胸上垫东西,目测发|涨的东西多半都有真货。他感觉妇人的手腕上的筋都绷紧了,可以感受她的紧张心情。但她并没有反抗,薛崇训见识过不少女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连半推半拒的样子都不做一下,辨别起她的态度还有半点难度吗?
他站了起来将浣衣女拉到自己坐的软木椅子上坐下,她欠身坐着不知他要作甚,面前放着一张墨迹未干的写满了潦草的蝇头小字的白纸。这个位置是刚刚薛崇训写东西时的位置,她坐在这里正好就看着面前摆放的东西,平时坐下来接触得都是针线,却是很少见到这东西,上面的字倒是认识几个,比如“一”、“人”之类的。
薛崇训又提起了砚台上的毛笔,走到洗手的铜盆旁边把笔毫放进去洗,然后拿了一大块丝绸来揩上面的水泽,上好的一块绸缎顿时被弄得斑斑点点。他干着琐碎的事也不说话,浣衣女不知他的意图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坐在那里看着他。他看起来很安静,做起事不紧不慢。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灯架上的蜡烛也不算明亮,火焰摇摇晃晃的让本来就有些昏暗的光线忽明忽暗。
她想起身帮忙,薛崇训却说:“你坐着别动就行了。”
等了一会,他总算拿着干净干燥的笔过来了,径直走到浣衣女的身后,站了片刻便去解她的衣带,她的胸脯顿时微微起伏,一手轻轻按在柔软的乳|上。此时的女子在着装和习惯上和唐朝改变不大,民间妇人其实没有穿低胸“慢束罗裙半露胸”的权力,那种诱人的穿着只存在于贵妇和青楼中。所以薛崇训松了她的衣带,捏住一块布轻轻往下一扯,她的肩膀和乳|沟才暴露出来。她“啊”地轻呼了一声,白生生的肌肤便展现在薛崇训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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