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时间,是下午六点半,离天黑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为了提高谈判的成功率,我决定等上一会儿,以显示自己的诚意。
我在床边准备工具,许老先生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眼始终对着天花板眨也不眨,但我能感觉到,在他的身体里另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时时刻刻窥探着我。
侵入老人身体里的鬼魂就像寄生虫,把宿主的生气当做养料,一年半载不会危及宿主性命,但时间久了,即便鬼魂离开,宿主的寿命也要大大缩减。按理说这许先生的年纪应该和他夫人差不多,但此时看上去竟像是七八十岁一样形容枯槁。
钟表里的秒针滴滴答答地转动,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而我也已经准备充分。
我站起身来,将两颗大蒜分别搁在许老先生左右肩膀附近,然后拿毛笔蘸上从家里带的黑狗血,在许老先生的额头画上符咒。
我画了一半,房间内忽然刮起阵阵阴风,门窗呼呼作响。一个粗糙低沉的声音从许姓老人的身体内传出:“臭道士,你在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说:“也没什么,只不过在驱邪罢了。待我画完这道符文,保准你立马魂飞魄散。”
“哼,你当自己是天师钟馗不成,再要多管闲事,老子立马杀了你。”那声音又道。
“我虽然不是天师钟馗,但你同样只是个小鬼而已,对付你本人还是很轻松的。”我冷冷道。
“哼,你当老子是被吓死的啊,既然你如此狂妄,那就赶紧动手啊,让老子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是动了手,你以为你还有开口的机会不成。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想就这么让你魂飞魄散,看你邪气并不重,若是及早收手,我愿意帮你超度。”
“收手?我才不会收手,这老东西养的好女儿,口口声声说真心爱我,不介意我患有心脏病,其实还不是看中老子有钱又有权。结果呢,她跟美国一个富商通奸,为了摆脱我的纠缠,竟然趁我病发时故意将我生生气死。”那声音狠狠说道。
“即便那女儿做得不对,你也不该把气撒在这位父亲身上啊。”我摇头道。
“哼,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她女儿命格太硬老子近不了身,那就由这个父亲给她还债吧。”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父母对孩子有教养之责,不过人性之善变,连自己都难以掌控,又如何能要求父母为子女的罪过承担一切责任呢。你要是真觉得他女儿对不起你,大可以将此事上报阴差,所谓善恶有报,日后她女儿必会尝到恶果。而你此时这般行径,只能给自己招来恶报,实在得不偿失。”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哼,我等不了那么久,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贱人的父亲,报仇雪恨。”鬼魂冥顽不灵地怒吼道。
见这只小鬼来软的不行,我马上沉下脸来,压着嗓子威胁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对你动手,是给你机会,再不从此人身上出来,可不要怪我将你打得魂飞魄散了。”
“狂妄的家伙,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就先送你下地狱。”
这一句说完,许老先生忽然一下子睁开眼睛,半个身子硬生生坐了起来。只见他瞪着双眼,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声,然后伸出双手朝我脖子抓过来。
还好我反应的快,急忙往后一躲,同时一张黄符贴在他额头。
这张定身符一贴上去,许老先生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脑袋低垂。我重新拿起蘸了黑狗血的笔,犹豫着要不要把许老先生额头上方才没有画完的符咒完成下去。
一旦此咒完成,驱邪灵力就会灌入许老先生体内,将邪恶灵体给逼出来。此法对于身体强壮之人来说行得通,但许老先生可未必承受得住。
“可恶的臭道士,你干了什么,快放开老子。”鬼魂大吼大叫。
“你刚才不是挺凶的吗,怎么这会儿不动弹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从许先生身体里出来,否则我这一笔下去,就不是把你定住这么简单了。”我吓唬他道。
“休想,老子就是灰飞烟灭,也要弄死这个老东西。”鬼魂叫嚣道。
大凡厉鬼都有极强的执念,说白了就是没啥理性,难以沟通。我心想看来要说服这只鬼魂主动出来是不大可能,他对那个女人的怨念实在太深了。
对了,女人!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要是能把这许姓老人的女儿给请到这儿,或许就能引他出来。
想到这里,我又在许姓老人身上贴了几道定灵符,以阻止鬼魂继续在他体内作乱。老人的气色明显地好了一些,一直圆瞪着的布满血丝的双眼也总算合上了。
走出卧室,王明和许夫人正在门外等着,一看就我,两人立马询问情况。
我说老先生的病症本不难治,只是他年纪大了,再加上如今身体虚弱,下不得猛药。
王明闻言,半喜半忧地问:“那先生您可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对两人说:“要想治好老人,我需要一味药引。”
“药引?什么药引?长白山人身、冬虫夏草、鹿茸灵芝,只要您说,我一定给您弄到!”王明拍着胸脯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说的这药引子,倒也不是啥稀罕东西,只需许老先生亲生女儿的半碗鲜血即可。”
“亲生女儿的血?这算是什么药引子,听起来怪邪乎的,能有用嘛!”许夫人有些惊疑不定地道,看来她跟王明一样,对我这些偏门左道之术不以为然。
王明却道:“姑妈,有没有用,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只是半碗血,又伤不了身子。”
许夫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勉强点头同意下来。她对我说:“我有两个女儿,她们的血都行吗?”
我问:“请问您小女儿年纪多大了?”
“小女儿叫春絮,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大女儿秋苇,已经三十一岁了。”许夫人道。
“那得大女儿才行。”我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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