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功夫到了凌晨四点钟了,大家都开了荤。邵在安说:“天这么晚了,咱们就在这里凑乎睡一会吧,天亮了再回去。”刘谱生说:“床上刚有个坐处,躺下不得人摞人啊,不会发生点什么乱子。”包厢里笑成一团。腾清奋说:“谱生说的对,这里没办法睡,到天亮还得有两三个小时,再加上录像带是咱们自带的,万一有点啥事,录像厅也不承担责任,不行咱们就回去吧。”康跃名说:“大家都一饱眼福了就行了,可不要实战啊,实在憋不住了,自己去打飞机去。清奋刚才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录像厅也不是久留之地,出点事情谁也承担不起,咱们拿上录像带赶快走人。”
夜很黑很静,一切都覆盖在夜幕之中。人多胆量也大,他们顺着大道而行,宽阔的柏油路上没有车辆,脚下偶尔踢起的石子打破了路面的沉寂。洗头房门口的霓虹灯都关了,屋内亮着微软的灯光,是否有人在温存不可得知。录川平指着一家的门开玩笑地说:“大家今晚都学了不少理论知识,对面就是‘实践基地’,不如进去比划几下。”刘谱生说:“我们都过了劲了,你是持久性人才,不如你去过过招吧。”笑声穿过夜空,声音传得很远。几人说话之间,一家房门的灯突然亮了,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一个矮壮瘦小,夜的朦胧罩住了二人的真容。刘谱生说:“一看两人就干灰事去了,咱们紧走几步跟上去,看看是何许人也,敲他们一杠子。”腾清奋说:“谱生是闲的蛋疼了,咱们大晚上的去干啥好事啦,不是一个球样,别人不敲咱们的竹杠就不错了,还要惹事敲别人呢。”康跃名说:“你们俩不要争吵了,看他们的方向和咱们行走的路线一样,很有可能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何不冲过去看个究竟,不过先不要打草惊蛇,看清楚了再说。”录传平干啥事情都不落后,还是第一个冲在前面。录传平说:“那个高个子从背影看像咱们伙房的厨子,矮个子看不清楚。”腾清奋说:“川平真是个千里眼,隔着如此远还能看清,学校高个子的人多了去了,你咋能判断是厨子呢?假如是厨子的话,人高马大的,没啥文化,倒有一身蛮力,万一叨扰他们翻脸不认人,咱们不自讨苦吃嘛,省点事为好。”刘谱生说:“清奋,你这白长这么大的个头了,咋这么胆小呢?”腾清奋说:“谱生,我像胆小鬼的那种人嘛,要具体分什么事啦,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你看这是什么事啊,大街上走路谁碍着谁了?”邵在安说:“你俩又在‘咬’了,都少说两句吧,一个要冲锋陷阵,一个要死拉后拽,这年头能敲就敲呗。”腾清奋说:“你也是个没脑子不省心的货,啥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康跃名说:“都不要瞎吵吵了,咱们还没行动就起了内讧,这事能办成了,不如算啦,得饶人处且饶人。”
从房内出来的两人嘻嘻哈哈说着今晚的美妙,高个说:“别看你个矮,你还够猛啊。”矮个说:“哥哥笑话兄弟了,你那几下子摆进去,看来三天也下不了床啦。今晚够劲!”二人正说到起劲处,忽然发现后面呼呼啦啦跟了一片人上来,两人有些肝颤,心跳加速。矮个说:“哥,感觉来人不善,咱们加紧点脚步吧。”高个说:“不要慌张,稳扎稳打,万一让别人看出来咱们心虚就瞎了,凭着夜色做掩护,他们也了解咱们的情况,想必不敢轻易行动。”矮个说:“哥,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了,这都凌晨四点多了,你没听说过阴兵过路嘛。”这一句话说的高个子头皮发麻,走夜路忌讳往后看。高个子定了定神说:“不会这么巧哇,你刚才的雄心勃勃劲那里去了,都发泄完了,这会咋变成这么熊包了。”矮个说:“不是我瞎说的,这是有理有据的,胡半仙在旌旗旅馆施法驱鬼你没听说吗?你以为咱们这片地太平啦,花园口那十几个冤魂还不得每天在街上溜达。”矮个子自个说着头发都站起来了,浑身鸡皮疙瘩,身子一抖动打了个寒颤。高个说:“兄弟,你这从那里听的这些悬乎的故事,半夜三更的说的我头皮发麻,哥老了,连胆都没啦,你不要吓唬我。”矮个心中的恐惧比高个更甚,他越想心里越胆怯,嘴也不当家了,说话都带些颤音了。矮个拉着长秧(长音调)说:“哥···,我可不是给你讲鬼故事来了,咱们的精气释放完了,阳气不足,万一那些鬼混扑到身上,咱俩招架不了啊,你回头看看后面那一片还在吗?”高个子两腿哆嗦地说:“你这是咋了,兄弟,说话舌头还打卷啦,怪吓人的。我可不敢往后看,万一”高个子自然不自然地加快了脚步,矮个子跟不上高个的节奏,不住的喊着哥你等等我。等矮个追上高个子说:“哥,刚才还说稳扎稳打嘛,你跑个啥哩。”高个子说:“我没跑啊,我这腿长,一步顶你两步,是你走的慢哇。”矮个子说:“哥,你就胡扯吧,一看你就是心虚,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甩到后面吧。我说咱们早去,你非得弄个半夜三更,咱俩是不做了亏心事啦,连鬼也不放过咱们。”高个子越害怕听到“鬼”这个字,矮个说个没完没了,他说话舌头也捋不直了。高个颤抖着说:“兄弟,你能不能不说那个字了,哥都被你吓得身子抖成筛糠了。
干这种事情不就是打个时间差嘛,赶在同一个点上,不怕吃牢饭?”矮个说:“你说人家还不到十八岁哩,咱俩就把人家嚯嚯了,这不是作孽嘛。”高个子不耐心地说:“唉,你又来了!难道你是观音菩萨,咋发起来慈悲善心来了,人家干的就是这种生意,咱们不去,其他人不也同样光顾嘛,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矮个对后面那一片人影总不放心,他自己又不敢回头观看。他对高个说:“哥,你回头看看,那片人影还在不在啦。”高个说:“你不要吓唬哥了,哥这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还没活够啊,我不看。”矮个见不奏效,索性就给高个下个猛料,吓他一下。他低沉的慢腾腾的说了一声:“哥,你看看我是谁?轻声一笑。”高个一看,哇的一下尥了蹶子,径直朝着学校方向大蹿而去,矮个后面紧追不舍。
清奋他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咋吱哇乱叫地一溜烟跑了,着实吓了他们一跳。康跃名等人本来奔着通宵去的,事不如人愿,夜里去夜里回,咋翻越墙头出去的还是咋翻回去,“红场”锅炉房旁边的路灯依旧发出微弱的光芒,他们蹑手蹑脚直奔宿舍走去。第二天,几人都起了大早,鲍赟没有在两座教学楼之间“出没”,课堂上他们都昏昏沉沉迷迷瞪瞪的,老师讲什么完全不知所云。清奋问其他同学鲍赟昨晚是否检查宿舍时,得到的答案是没有。清奋有点疑惑,以为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答案。清奋惊奇,瞬时变得清醒了,真的吗?不是在做梦吧。鲍赟的性格大家都很清楚,无论做啥事都持之以恒、风雨无阻,那晚鲍赟是从操场上巡查过的,难道是遛了一圈就回去了吗?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查宿舍,这是自上高中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千年不遇”的光环竟幸运地落在自己头上,真的不可思议,清奋如同打了鸡血,上课的劲头又回来了。后来听说鲍赟病了,他们一干人等逃过一劫。那晚他们碰到的到底是谁,已不知晓无从查证了,不过那夜,他们和他们是半斤八两,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说句粗话就是都没干啥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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