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残破盔甲的男人脚步停顿,找到了突然不知去向的两位战友。
鲜红的女人和黑色的乌鸦凑在一起,男人从祂们那边感觉到了某种陌生的力量,走上前去。
“……那是什么,希尔达?”祂问。
希尔达闻言转身,仅以长发蔽体的祂,双手并在一起,仿佛捧着什么。
男人探究打量,看见源血之母双手捧着一团血肉,这血肉好像还是活的,一滴一滴血沿着祂的指缝滴下。
滴血对于源血之母来说是常事,但今日很少见的,滴落的并非源血之母的鲜血,而是至高天的血。
羽毛冻结霜纹的黑色乌鸦张开翅膀跳到源血之母肩上,源血之母代替祂回答:“刚才至高天的尸体,活性又一次提高……”
至高天尸体的活性又一次提高,对于世界来说,是危险的征兆。
但这个征兆出现的太频繁了,在穹顶外永恒不休的神战中,每时每刻至高天尸体的活性都在变动着。
哪怕这一次活性攀升得有些太多,也没有接近曾经的最高值。
却不想,负责镇压至高天尸体的死亡之神,敲钟霜鸦,在战斗中呼唤了源血之母。
源血之母赶来,作为生命之神,从死亡的神躯中,掏出了新生的种子。
祂问:“怎么处理?”
“最安全的方法是现在杀掉。”男人说。
“……祂连种子都算不上,一起取出来的至高天血肉,对祂来说犹如宫胞,”源血之母说,“是我强行的动作惊动了祂,我能感觉到血肉之中思念体正在形成,有思念体就代表祂认为自己还是人类,这样的种子或许是偏向我们的。”
“人类并不代表就是好,”男人说,“你我都明白他们的上限之高与下限之低……不过,有思念体,可以尝试一下,前提是保证安全,先确定这个种子的权柄偏向哪边吧,我去喊云鹿。”
印第安老人被喊来了,祂带来了一些封印物。
一番尝试后,老人收起其他封印物,留下了一枚残破的螺号。
“……祂将和我一同,与月亮为敌。”源血之母说。
“又或者,成为文明的大敌。”男人说。
“在那之前,这个种子是怎样一个人?”照亮此处的光好奇问。
其他的柱神沉默,一个由无数符号组成,符号之间不停转变,最核心是一把锤子的人形出现,虚拟出黑头发黄皮肤,戴眼镜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双手插在兜中,先扫视周围同伴,又观察源血之母手中微微颤抖的血肉,慢慢哼笑一声。
“那先看看好了,”祂说,“看看祂是怎样一个人。”
柱神们无言进行投票,很快有了结果。
结果出来后,源血之母道:“我有一个想法。”
穿残破盔甲的男人猜出祂的想法,直接道:“如果要那么做,你必须把这个种子放在尖晶市。”
“尖晶市?哦,对,你有新的使
徒了,要让那个年轻人看护吗?”金锤子问。
“不,不要给祂任何看护,所有暗中帮助都会让我们产生偏向,”男人拒绝了,“放祂在尖晶市,必要时刻,直接动手。”
“这样对于尖晶市的人类来说很危险……”光明中的声音说。
“我知道,”矛盾双生道,“所以要在尖晶市。”
放在其他地方更危险,而尖晶市,有灰翠·多弗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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