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素跟在萧瑜的身后,走的很缓慢,尽管她想要伸手去帮一把,哪怕只是帮着萧瑜推一推轮椅,但是她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跟着。
萧瑜在进入某间房间之后,吩咐了下人不许任何人打扰后便再静止的到了一块白布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凝视,安若素站在他的身后已经没有开口打断什么,也只是静静的站着,也静静的看着那白布,只是却为觉得有什么不妥。
“想知道那白布的后面是什么吗?”
“你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安若素轻笑着上前,伸手拉下了那白布,画上只是安静的庭院,那纸也有些古旧了,但是除了这画师的画工精湛之外,其它的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而这画的的落款是:萧炎。
萧瑜走近了画的旁边,看似无限眷恋的凝视着那画,却又带了淡淡的愁绪,“这是东陵皇宫,可惜现在长了野草,枯了荣华,也没了佳人,谁都不曾想祖父作这样一幅画,竟然还隐藏了这样的深意。”
“深意?”
“把这个洒在画上。”萧瑜将手上一个白瓷小罐递给安若素,“你很快就会知道,这幅画的真谛。”
安若素接过小瓷瓶,开了封口,并没有什么味道,轻轻一洒便将所有的都洒在了画上,那些白色的粉末沾到画像是顿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竟然开始缓缓的爬动,似乎还组成了什么形状,没过多久,那画上便出现了一个女人,身着东陵皇室的红袍,头戴桂冠,未施妆容却风华绝代,雍容华贵而不失冷冽,她的双眼此时正淡淡的注视着安若素,仿佛活了一般。
安若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倒不是因为这点显图的小伎俩,而是这图上竟然完完全全是她的脸。这也许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只是她的脸是服了聚义门的药后才变成这样的,所以这人绝对不是安清瑶,只是这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她是我们东陵国的女皇也就是你的母后,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忘记,但是这是不争的事实。”
世界之大,兴许真的很找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只是这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这个女人是她的母后,她是该即位的新女皇,这未免有些太不靠谱了吧,只是最不靠谱的似乎还不只是这样,而现在的萧瑜正用一种极为热切的眼神的看着她,仿佛他等了这数十年就是因为这一刻,仿佛安若素的出现就能拯救整个东陵国一般。
“萧大人,我想你弄错了,即使我长的和这女皇有几分相似,但是我确实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是你们东陵国的救世主,但不巧的是,我根本不是,而且这个忙我也帮不了你。”安若素一边说着一边急忙的拒绝了这个事情,她不属于这个时代最好也不要参与这个时代的事情才对。
萧瑜微微的皱眉,那双眼中带着的忧郁似乎更加深沉了,“你只是记不起来而已,而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谢谢,不需要,我从小到大的事情,该记得的,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而该忘记的全都是我不记得的事情,所以箫国师不必做多余的事情,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安若素说着就要往外走,想来当初真的不应该来东陵国,现在回想南风,倒是觉得分外的亲切了。
“等一下。”萧瑜及时的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安若素,“哪怕你不愿意也好,但能否随我看完最后一样东西,如果你真的要走的话,我这样,恐怕也拦不住你。”
该死!安若素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这萧瑜竟然不惜搬出这一招,只是她确实也中招了,无论如何和一个伤残人士做什么对立面的斗争,的确让她有些心虚,现在想来还是,“好吧。”
萧瑜的脸上立刻便浮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跟我来。”萧瑜继续向前走,似乎不在意的挥手推开了刚才的话,那画往着旁边一到竟然就这样升到了半空,而在刚才挂画的位置竟出现了一道暗门,萧瑜在率先的进去了。
这古人还真的喜欢这种密室,安若素往后看了一眼,也跟着进了,密室虽然较小却是很空旷,除了中央放着的一个小石桌和整齐的摆在石桌上的木盒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萧瑜到了桌前,将木盒往右转了三圈,然后才打开了盒子,按下了盒中的机关。
那石桌就这样在安若素的面前慢慢的裂开了,一朵暗沉了的水晶莲花就这样慢慢的升上来,停在了空中。
这莲花似乎在哪里见过?安若素的脑海中忽然一瞬间闪过什么画面,但是只是一闪即逝,并没有深刻的印象,何况这莲花看起来分外的普通没有一点显眼的地方。
“这就是拓跋家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的传国血莲。”
“这个?”若不是相信萧瑜的为人在,安若素是打死也不相信这东西就是东陵国的传国之宝,看来来比街上卖的假货还要次了几分,“箫国师不会开玩笑吧。”
“我当然不会开玩笑,它在这里藏了十年,因为没有找到开启它的钥匙,它也没有找到自己的主人,而现在您已经回来了。”
“等等!”安若素忽然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箫国师,我并非有意知道这传国血莲之事,所以你并不能用这个拉我下水,至于所谓的主人一说,更是无稽之谈。”
“你怎么知道是无稽之谈!”萧瑜似乎有些发火,像是玷污了他最纯洁的信仰,他忽然举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就这样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流不住的滴在血莲之上,血莲似乎活物一般,微微的颤动,周身的暗沉似乎光亮些,“你看到了,萧家是国师之血,只能用来清洗血莲,只有真正皇家的血才能被血莲认可,也才能唤醒它!而你,就是那个人!”
这世道,嗜血的器物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安若素打心里认为的,这萧瑜素来也是儒雅之人,怎么今天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暗暗的倒吸了一口气,“那是否今日我的血不被这血莲承认的话,箫国师就答应我,从此与我安家断绝关系,不再往来!”
“我答应你!”
萧瑜答应的很迅速,只是这迅速却让安若素的心里有些淡淡的不悦,原来他一切的友善全都只是为了他的目的,难道对他来说,除了自己是皇族之外就没有可交的余地了?这也算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了吗?安若素不在答话,而是直接的接过萧瑜手上的刀,轻轻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她可不想萧瑜那样的自残在,血轻轻的滴在了血莲之上,在表面滑了几下之后竟然不见了。安若素的不禁瞪大了眼睛,第二滴也是这样,但不是消失了,而是直接的钻进了血莲之中,而受了血的血莲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周身的黯淡开始慢慢退去了。
此时,萧瑜眼中流露出的狂热绝非一般人所能比,但是安若素却有些傻了,这说明什么,她真的是东陵国之后吗?但是明明她与这个时代没有任何的关系在,血依旧还在滴,安若素忽然觉得仿佛是受了刺激一般,头疼欲裂,她似乎还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是谁在说话!
“老板,老板,收到安若素的信号了,脑电波有回应,她还没有完全沉沦在时空洞里!”
“你说什么!赶紧给我联系她!”
“兹兹……”随之又是一阵严重的干扰。
“安若素,你听到没有安若素,你现在在哪里,马上回答我!你给我记住必须完成任务!必须将宝物带回来!”
“兹兹……”又是严重的干扰。
任务?什么任务?安若素似乎想起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没错,那是老大的声音在,而她是带着任务来的,但是她的任务是什么?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一个杀手怎么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安若素整个人已经处于游离状态了,她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只知道自己是要执行任务。
“若素,若素,你去哪里!”萧瑜在后面急急的追着,但是安若素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安若素冲到了院子中,才整个人砰然的往着地上摔去,这一次的她,似乎也没有预想到摔的疼痛,只是这一摔,却让她整个人忽然的清醒过来了,看着面前的淳于七,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了?”淳于七不甚明白的抬头看了一眼追出来的萧瑜,“你不是去了拓跋府,怎么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记不起来,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带我走,带我回家!”安若素喊出最后一句之后,砰然的摔在了淳于七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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