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4（第2页）
不是惊讶于，“他真是个残忍可怕的人。”
而是，纠结于，“他晚上真的睡得着吗”
卡兰发自内心地想知道，白发人种是否有着与她一样的人性，一样的同理心。
做坏事让他们有负罪感吗
他们因伤害他人而痛苦吗
“把刀放下”希欧维尔冷冷着她。
卡兰的刀尖落在自己手腕上。
她的皮肤透着瓷白色，比雪亮的刀刃更冷。
“回答我。”她的声音仍很低，“你痛苦吗”
“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你划在自己身上，我怎么可能”希欧维尔讥笑的声音忽然变小，他见卡兰手腕开始渗血了，“把刀放下”
卡兰仿佛全然感觉不到痛苦。
“你会痛苦吗”
这很重要。
说是至关重要也不为过。
这是卡兰在做出一切选择前，必须最后证明的一件事。
她的刀口用力压下来，血从一条细线，变成一股涓流，最后很快淅沥地落在长毛地毯上。
一滴一滴，鲜红刺目。
你痛苦吗
“我说了把刀”希欧维尔怒不可遏地伸手夺刀，但卡兰在他靠近一寸后，立即更用力地压下刀尖。
他的手悬在空中。
卡兰感觉自己是不可触碰的。
“放下。”希欧维尔从自己声音里听见了恳求，“放下吧，我们谈谈。”
卡兰松开手。
刀落在毯子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希欧维尔”卡兰那双黑眼睛，直勾勾地望进他微缩的瞳孔里，“你”
他们离得很近很近。
希欧维尔能见她眼里的自己。
他嘴唇紧抿，因恐惧而苍白。
你自己。
这副可以被轻易操控的样子。
“你很痛苦。”卡兰把流着血的手，反覆盖在他手上。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锦鲤穿成年代文女配[快穿] 长生武道：从太极养生功开始 真千金老公是满级大佬 难哄 都市神医：开局九张婚书 被凶兽忽悠去穿越开局就是在逃荒 我用天眼踏苍穹 我真的没有卖人设[娱乐圈] 这个AD太稳健了 亿万萌宝老婆大人哪里跑 天命神算 祖师奶奶复活了 穿成替嫁医妃后我被迫母仪天下 假千金被读心后，反派一家杀疯了 教凡人修仙，突然发现灵气复苏了 诈欺大师 谪仙 病犬 贫穷人设说崩就崩[娱乐圈] 重生之认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