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的有一点亮。
风从落地窗吹进来,抚动了窗帘,撩拨了她的长发,她呆愣愣地靠在窗边,俯瞰楼下的路灯,还有那个被路灯拉得颀长的身影,只觉得心中惆怅。
那个人拖着一只行李箱,跟他来的时候一样,东西不多,话也不多。
阮绵绵叹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抬手在脖子里一摸,血糊拉碴的,虽然有些干涸,却还是腥得很。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迹,她不由得蹙眉,放到鼻尖,轻轻地一嗅,腥臭难闻,立马别过头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就见不得血光了,多看一眼,都觉得喉咙发紧。
她拿起沙发上的衣物,转身进了浴室。
——
话分两头。
若杜抱着陆千钧穿墙而过,回到隔壁的公寓,刚一站稳,陆千钧便身手矫捷地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伸手在身上各处掸了掸,好似沾了满身的尘土一般。
“呵,活了?”若杜秀眉一挑,调侃道。
陆千钧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他,一边往棺材走,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往地上一丢,手掌放在衣服上方,轻轻挥了两下,这些沾满血渍的衣物,便化为乌有了。
“怎么不继续装死了?”
“她又不在。”
陆千钧清冷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好像在责备若杜的明知故问。若杜摇头低笑,总觉得陆千钧将一句古话诠释得淋漓精致。
一物降一物,如水点豆腐。
只要是碰上阮绵绵,他便像是一个毛头小子,智商直线下降,竟然用自残又愚蠢的方式,来测试自己在阮绵绵心里的重要性,弄得满身是伤,他还偏偏乐此不疲。
“你抖m!”
“哼!”
陆千钧轻哼了一声,也不再看他,搬了一只椅子,坐在了棺材旁边,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习以为常的说:“大夫,该是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你……”
“快点!”
不满若杜的磨蹭,他竟眯着眼睛,催促起来。
“知道了。”若杜气结,无奈地答道。
陆千钧垮下嘴角,后背疼得扎心,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用力的插进后心窝,牵动着周边的皮肉灼烧得厉害,他蹙眉问:“怎么样?”
“算你命大!”
若杜沉声回答,“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一次要不是桃木钉扎偏了一公分,你早就魂飞魄散了,哪儿还有机会在这儿跟我说话。这种事,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就别浪费我的药了,自生自灭吧!”
“呵,你请示过老爷子了?”
陆千钧勾了勾唇角,知道若杜说的是气话,就算他答应,老爷子也不会答应的,那个老家伙还等着他活着回去接班呢,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叫他一命呜呼!
“你别太有恃无恐,我可不保证,不会给你下点什么药,类似上次那种金疮药,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欲·火焚身难自持!”若杜没好气地说。
“哟,赶紧的!”
陆千钧乐了,指了指那堵墙,笑说:“求之不得,一墙之隔,对面就是我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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