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白玉堂脸色一白,咬着下唇,忍受着身体某处剧烈的疼痛,迈着步子朝前门口走去,他依旧光着脚,踩在粗糙的地面上,无数的砂砾和石子磨过他的脚底。
“他……没事吧!”
阮绵绵担忧的问,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不想让白玉堂听见。陆千钧斜睨了她一眼,冷淡地回答:“放心,死不了。”
“可是……”
“我受伤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我啊?他不过就是被压了一下,你至于吗?”陆千钧醋意大发,不悦地问。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问,彻底把阮绵绵问蒙了,愣愣地看向他,砸吧了两下嘴,竟是无言以对。
他的伤能跟白玉堂的比吗?
阮绵绵低下头,看不出在想什么,思忖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讪讪地吐出一句话:“菊花残,满地伤……”
菊、花、残、满、伤
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陆千钧听得肝颤儿,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副画面,双·腿一夹,顿时有一种蛋疼菊紧的忧伤,双唇紧闭,不再多言。
虽然阮绵绵可以压低了声音,但是白玉堂还是听见了。
他原本惨白的脸上,竟生生气出了一抹血色,夹紧了双·腿,也不再装做若无其事了,脚步变得蹒跚起来,慢慢地跟在他们后头。不过仔细一想,觉得这一句倒也形容的贴切。
“那什么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了?”
“找人!”
陆千钧简单明了的回答,抬手掐指一算,将目光投向最西边的院子,那儿是老爷子接待贵宾的书房,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就算是他这个便宜儿子,还得提前预约,否则一到门口就被警卫给拦下了。
“那儿吗?”
“嗯!”
“哪里还有庭院吗?”阮绵绵好奇的问。
“有,走吧!”
说着,一行三人便朝着西边的院子走去,因为三人是魂体,一路畅通无阻。
——
西苑。
陆老爷子的书房,院子中栽了不少夹竹桃,还有一个苗圃的鸡冠花。这得益于老爷子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倒也是这么做的,在上海总是要称大的,因为征税搞得华商协会鸡犬不宁。
屋檐上,挂着一串竹片做成的风铃。
若说,老头子的心中有那么一点柔·软,恐怕就只对这串风铃的主人了,也就是他的母亲,听说是一个如诗如画的女子,温婉的江南女子,最爱吃的是吴兴的粽子,安吉的芦笋。
“陆华浓就在里面。”
“……”
白玉堂心存疑虑,定定地看向陆千钧,“陆世勋说会放华浓离开,他为什么还在这儿?”
“呵!”
陆千钧薄唇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俊逸的脸上透着七分嘲讽,说:“你居然相信陆世勋,他在上海滩的名号叫活阎王,吃人不吐骨头,你还真是天真,居然会相信他!”
“他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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