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耳坠不是我媳妇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其中有个村人眼尖,一下子便瞧见了落在角落里的一对耳坠。
经他的提醒,很快便又有其他的村人发现不对:“对啊,那边那个镯子,还有里面那个香囊,好像是周家媳妇的,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耳坠香囊,镯子银票,最边上甚至还有一袋数量不少的灵米,看热闹的村民又不是傻的,瞬间便想明白了这两个被吊在树上的青年是来干什么的,再看向那老妇人的目光顿时都有些不对。
“你们血口喷人,我儿子才不可能偷别人的东西,一定是有人嫁祸给他的,”老妇人噎了半晌,只能强撑着反驳,“而且即便是他偷的又怎么样,偷点东西罢了,又罪不至死,你们凭什么把他吊在这里。”
里正摇了摇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围观的村人也忍不住皱眉,怎么,这是认定了人一定是他们杀的是吧,讲不讲道理,你儿子自己手脚不干净,估计也是偷了人家东西被发现了,你不知道反省也就罢了,就想着胡乱指认凶手是怎么回事。
“害死他的应该并不是普通凡人。”魏子芩忽然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普通凡人?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集中了过来。
“这……”里正闻言顿时也紧张了起来,他之前会找魏子芩过来,完全是因为对方是姝河村里唯一修士的缘故,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件事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对。
魏子芩也没解释,只是让围观的村人去取了一盆清水过来。林子离姝河村很近,水很快便被取了过来。
被吊在树上的两个青年也被放了下来,魏子芩指挥着村人将其中一个青年扶起,之后将两只手都浸泡在了水盆里面。
等所有准备都做完了,魏子芩才用真气将手里的灵草引燃,直接扔进了水盆之中。
就在灵草掉落的瞬间,仿佛热水泼进了油锅,只听轰的一声炸响,一个通体漆黑的鱼影子突然从水盆里钻出,直直朝着老妇人扑了过来。
老妇人几乎吓傻了眼,哪里还顾得上嚎哭,顿时尖叫一声便直接仰倒了在地上,扑到她身上的鱼影子却再次变回了清水的模样,只淋湿了她脚下的一小片空地后便转眼消失无踪。
“妖,妖怪。”也不知谁先喊了一声,原本还在围观热闹的村民顿时不敢再留在原地,逃也似的往村里的方向跑去。
最后只剩下里正还勉强记得自己的责任,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脸色发白的看着魏子芩。
“放心,”魏子芩道,“方才那个并不是妖怪,最多只是那妖物留下的妖气罢了……不过能把人都吓走了也好,最近这几日,最好还是不要让村里人随便到这边来了。”
“这个,好好,我一定看着不让他们过来这里,”里正擦了擦头顶上的冷汗,“就是之后怎么办,你是准备自己……”
魏子芩摇头:“不,我需要先去找一个人。”
水族妖修擅长隐匿踪迹,单凭他一个人的能力恐怕很难将对方找出,除非他能找到一个比那水族妖修更高阶的妖修过来……只希望师娘如今还留在邯阳城里吧。
“老天,刚刚你看到没有,那么大一个妖怪,一下子就扑到人身上去了,真是吓死人了。”
“可不是,话说那个到底是什么啊,怎么看着像是一条大鱼,话说那妖怪到底吃不吃人啊?”
“应该是吃人的吧,不然隔壁村那两个是怎么死在林子里的,谢天谢地,多亏村子里还有个仙人在,不然估计咱们可都要跟着一起遭了殃了。”
“对对……不行,我得给魏家送点东西去,我年纪大了也就算了,可得让仙人多护着点我们家的那两个小子。”
旁边人被提醒了,连忙也道:“还是婶子有主意,这个好,你别急着走,等下我和你一起去。”
听着村人七嘴八舌说着闲话,梁虎低头快步从田间走过,回到家后直接将自己早上新抓来的鱼扔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正半靠在床上的青年看他脸色不对,顿时忍不住有些担心道。
梁虎扶着桌边深吸口气,用力闭了闭眼睛:“是不是你?”
青年一愣,疑惑地抬起头,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含义:“什么是不是我?”
“林子里面那两个人是不是你杀的,”梁虎勉强压着声音,很怕自己稍一犹豫,剩下的话便都说不出来了,“我昨天夜里看到了,你一个人离开,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血,不,别问,不要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有睡着……”
梁虎只感觉一块石头正堵在自己的喉咙上,隐隐发疼,堵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摇了摇头,直接将怀里已经烧成黑色的符篆扔到了青年面前。这符篆本来是魏子芩给他防身用的,梁虎真的做梦也想不到会将它用在这样的地方。
他甚至忍不住会想是不是其实没有这个符篆就好了,没有了这个防身用的符篆,他昨晚本应该会被对方的妖术迷晕,根本就不会醒过来,也根本什么都不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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