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杜筠婉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旁的粟米接着说道:“可是主母有交代,不允许二小姐踏出家门一步。”
杜筠婉脸色一变,怒斥道:“休得多嘴!”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吹起杜筠婉的发丝,更显她的柔弱与无奈。杜大人沉思片刻,对身后的杜诚说道:“你去!安排一辆马车来,把二小姐送去聚仙楼。好生照顾着!”
而后回眸对杜筠婉道:“今儿为父还有事,不能陪你去了。往后有机会,为父一定和你一起去吃桂花鱼。”
杜筠婉眼中闪过感动的泪花,乖巧地点了点头:“谢父亲,女儿知晓了。”
很快,马车来到了门口,杜筠婉在粟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缓缓向聚仙楼驶去。
一路上,杜筠婉思绪纷飞,回想起父亲刚才的话,心中还挺温暖。此番“利用”,实有太多无奈。
粟米从车厢的门缝偷瞄马夫,而后一脸肯定地说:“婉姐儿,这个马夫”
“嘘!”未及粟米说完,杜筠婉赶忙捂住粟米的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道:“我知道,他是小周氏的人。”
杜诚早就是小周氏的狗腿子了,他遣来的马车必定也会是小周氏的眼线。
“可是,有他盯着,我们怎么通知小虎来接应你呢?”粟米忧心忡忡。
杜筠婉眼眸垂了垂:“其实,方才我让秋荷去聚仙楼买桂花鱼时,还多交代了她一个任务。”
“什么?难不成婉姐儿让秋荷去通知小虎了?”粟米气得直跳脚,险些大叫出声,“您不是说让我再观察观察她吗?要万一她是”
“我知道,”杜筠婉面色凝重,沉声道:“可是我们别无他法。时机一旦错过,我们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粟米沉默不语,心中满是忧虑,但同时又觉得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秋荷似乎与小周氏并无实质性的关联,这才稍稍安心。
马车停在聚仙楼门前,小虎早早便蹲在斜对面的房檐下“乞讨”,杜筠婉一下马车,便看到了他。
“车夫大哥,把马车停到后院拴好,”说着,粟米取出一点碎银子放到车夫手中,“后院有车夫的歇脚处,您叫盘好肉、上一壶好酒慢慢吃着喝着。二小姐身体不好,用膳也慢,且得半天等呢!”
“谢姐姐赏。”车夫应声,将马车拉走了。
杜筠婉带着粟米上了二楼包房,秋荷从里面走出来相迎。这一间的后窗户一开,对面楼下的车夫歇脚处,便可以大致看到房内的情景。这是杜筠婉让秋荷选好定下来的。
三人进屋后便刻意打开窗户,马夫看到杜筠婉在楼上,这才安心地坐下边吃边等。
小虎蹑手蹑脚地上楼进了房,杜筠婉手脚麻利地与他互换了衣裳,命他假扮自己,背对着后窗坐好。这事儿她们在别院没少干,业务娴熟!
而杜筠婉换上乞丐服后,也不是那么违和。毕竟她瘦瘦小小的,活脱脱就是个小叫花子。
下楼梯时,裤子有些长,一不小心就被绊了一下,狠狠磕在木头棱上,划了很长一个口子,鲜血直流。杜筠婉疼得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下楼出了大门。
楼梯对面的包房里,大皇子萧祁云睁睁看着一个小乞丐鬼鬼祟祟地进屋,又换了另一个“小乞丐”鬼鬼祟祟地出来,裤子太长,还摔了一跤。
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儿,实在可爱!
“有意思。”大皇子挑眉,对身后的一个侍卫说道:“可看清楚了?这小女娘就是那日施粥之人?”
“是她!奴才跟着杜府的马车好几天了,杜家大小姐的马车总是去太子府附近转悠,可那车上的女子并不是施粥的人。”那侍卫正是先前难民署闹事的“流民”之一。
“不错,这小女娘并不是杜淑慧。”萧祁云心头的迷雾被揭开了,可眼前这个女子一系列怪异的举动,更让他迷惑了。
“临渊,派人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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