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开,四五个女人瞬间炸了锅。
“那我要去做接应。”
“让我管栽种吧。”
“我负责热水。”
……
不一会儿,声音便越抬越高。
“都闭嘴!”这声音是刚刚回话的婆子,也是她们口中的邱管事,“都惯会给自己挑清闲的活啊!再怎么说也是主家小姐的院子,一个两个的,以为是来享清福的?”
众人默默禁了口,但心底对谁都不服气,对那杜诚家的更是又嫉妒又生气,凭什么她恭维两句就直接成了管事?瞧她新官上任,嘚瑟得早忘了自己也不过是个被使唤的下人。
“啧啧啧!瞅瞅她们那点儿出息……”粟米一边紧紧握着荷包,一边咋咋呼呼地伸着舌头,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市井小妇人,脸上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甚至还压低声音狠狠地啐了一口。虽然并没有真的吐出什么东西来,但她这副做派却是学得十足十,像极了那么回事儿。
杜筠婉见状,轻声在粟米耳边嘱咐了两句,粟米便笑嘻嘻地出去了。
待到粟米将赏钱一一分发给众人后,大家看到邱管事手中紧握着沉甸甸的碎银子,少说也有七八个之多,再看看自己手心里仅有的两个,心中顿时又涌起一股酸溜溜的醋意来。
粟米扯高了嗓门道:“二小姐说了,往后邱管事人忙责任重,多赏您些,就当是帮着请几位管妇好好吃盏茶。”
后面的几人互相瞥了一眼,吃茶?这老抠门儿比她当家的更一毛不拔,能舍得把到嘴的肥肉再吐出来?
大家心中愤愤,道了谢便都下去了。
粟米进屋来见杜筠婉趴在窗口张望着,迎着她的目光看去,几个老婆子边走边交头接耳,唯独邱管事一个人走在最前面,一脸傲气地掂量着怀里的碎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今儿可折了不少银子呢!”粟米撇撇嘴。
心中计较着从早上寻着几个乞丐盯梢,到方才给那几个婆子打赏,估摸少说也得好几个月攒下来的,于是又一脸心疼道:“婉姐儿,咱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那些个使唤婆子都是喂不饱的,不必给她们那么多填肚子。”
杜筠婉却一脸平静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钱啊,咱该省省,该花就得花!”
粟米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要我去商号那边先周转一些来?”
杜筠婉摇头:“目前‘余粮’还够用,不着急找他们。毕竟那边还资助着难民署,他们还要自己周转经营,也挺困难的。”
粟米便不再多言。
杜筠婉回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目前还没人管茶水等一应事务,这壶水早就凉透了,她并没多在意。
相比于早些年的别院生活,能有口凉白开喝着,只要不拉肚子,已经算是很好的生活了。
“对了,”杜筠婉回眸好似随口一问,“那个余管妇怎么处置的?”
“您歇下后我去看了,听说被遣到最偏的庄子上去种地了。哭天抢地着不愿离开,被好几个婆子连拖带拽地扔到驴车上了。”
粟米觉得真是大快人心,忽得又想起一件事来,兴冲冲地奔到杜筠婉跟前,压着声音笑:“我还听说,今儿慧姐儿出门时,碰上哪家的贵公子,愣是撵出去好几里地,说是上赶着找人家说说话,那贵公子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气得她回来摔碗砸盆的。”
“贵公子?”杜筠婉的八卦心瞬间也被勾了起来,跟着线索思索开:“哪家的贵公子能入得了她的眼?”
七岁那年,杜筠婉还在苇禾堂的院子门口扫地,突然听见周小娘那边的院子一阵鬼哭狼嚎。
“我就要做太子妃!就算不是我,那个臭丫头也别想……”
“你给我闭上嘴!是准备嚷嚷的满城皆知吗?”是周小娘的声音。
时年九岁的杜淑慧情窦初开,便给自己定下了做太子妃的目标,如今年芳十七,正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怎的?
目标太高不好够着,退求其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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